池田中队长暴怒的持枪就要杀了跑回来报告的士兵,藤原小队长冲前一步猛地抓住池田持枪的手,往高里一抬‘啪’的一声枪响,子弹出膛飞向碉堡上顶,子弹并没有钻进坚固的碉堡顶棚,刚触及上就掉落下来。
这一声枪响吓得送信的鬼子浑身一哆嗦,差点瘫在地上。
池田猛地甩离开藤原嘶吼道:“混蛋,藤原,你这混蛋,为什么要阻止我枪毙了这个帮助土八路送信的软蛋?我要亲手枪毙了他,你的给我滚开。”
藤原和近藤两位小队长站在快被吓瘫的送信鬼子跟前,几乎同时说道:“池田中队长,土八路如此再三的给您送劝降信,并再次下达缴械投降的最后通牒,送信的帝国士兵完全处于迫不得已。
现在杀了这个送信的士兵,一旦土八路发起进攻,就会少一名拿枪反击的力量,还不如留下他反击进攻的土八路。”
池田余怒未消的踢了送信的鬼子一脚,再次吼道:“滚开,我的不想见到你。”送信的鬼子如获大赦般的转身就要离开,被池田揪住后衣领又拽了回来。
他瞪着一双被气得猩红的眼睛,猛地将拽住后衣领的小鬼子旋转着站成面对面,然后往外猛的一送撒手狠厉的问道:“你的告诉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土八路的大部队现在如何布防?”
送信的小鬼子抖索着身子报告:“报告池田中队长,我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土八路的大部队,正在向我三个碉堡快速集结,还看到这支土八军队的武器弹药,完全是我大日本皇军的装备,土八路士兵列队行进很威武,不像是其他土八路部队那么......。”
“混蛋,你的被土八路俘虏,竟长土八路志气,我枪毙了你。”池田中队长冲前一步‘啪啪’抽了那鬼子一巴掌,再次吼道:“土八路的有没有炮兵部队?”
“报告池田中队长,我看到土八路一支炮兵部队,带着几十门迫击炮正在土八路前线部队后方布设炮位,我的认为土八路的迫击炮根本无法动摇我大日本皇军坚固的碉堡,只是一种摆设而已。”送信的小鬼子怕夸大八路军部队的火力,再次遭到池田这混蛋的羞辱和体罚,只得随后补充道。
池田点头看着送信的鬼子说道:“吆西,你说的很对,土八路的炮兵根本奈何不了我的碉堡,只是摆摆样子,根本无法摧毁我碉堡,你的给我滚开。”
他将手里雷剑给他下达的最后通牒再次看了一遍,皱紧眉头问藤原和近藤两位小队长:“这封劝降信,还是土八路独一团支那娃子雷剑指挥官写给我的,信中给我半小时考虑,如若不放些武器主动走出碉堡投降,土八路独一团将在今天下午七点十七分对我发起总攻,并狂妄的扬言要在一个半小时摧毁我碉堡,将我池田中队统统的消灭,你两个的怎么看?”
藤原撇嘴不屑的说道:“池田阁下,土八路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下达最后通牒,我的认为只是虚张声势,只要我们依靠坚固的碉堡实施强大的火力反击,土八路的进攻部队无法靠近我碉堡,并将土八路统统的消灭在我碉堡前沿。
我的绝不相信土八路会在一个半小时摧毁我碉堡,只要坚守到大部队增援,池田中队就会内外夹击土八路,立下赫赫战功。”
池田被藤原小队长鼓吹的有点飘飘然,正准备夸赞几句,突然发现近藤小队长的眼神里包含着很深的担忧,他不仅收敛的问道:“近藤君,你的什么看法?不妨说出来。”
近藤面现难堪之色,带着羞愧的口气说道:“池田君,我是在昏迷中被土八路俘虏的帝国军人,又被土八路强制遣返,并带回反战同盟分子大岛春茂和土八路独一团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两人的劝降信,我近藤是帝国皇军的罪人,不敢随意胡说,请池田阁下谅解。”
“哈哈哈,近藤君,你的还知道你是大日本皇军的帝国军人,这样的很好,你的被俘完全是在昏迷中毫无知觉的被动被俘,我的已经不再怪罪,现在大敌当前,我们的要精诚共同反击土八路的进攻,对于雷剑指挥官的最后通牒,你的应该说出你的看法,我现在请你说出来,你的明白?”
近藤听池田如此说,他心里暗骂道:“池田,你这混蛋,现在大敌当前,为了应对土八路的进攻,你可以暂时放下我的过错不再追究,一旦战斗结束后,你这混蛋一定会将我交给军事法庭。嗨,如此多难,只有力争保住性命,盼望这场侵华战役早早结束,能活着回到家乡。”
“近藤君、近藤君,你的在想什么?不要害怕、不要顾忌、更不要怕担责,我的和藤原君一定会全力保护你,你的快快的说出你的意见好吗?”
藤原很看不惯近藤这幅德行,他瘪嘴很不高兴的说道:“近藤君,你的不要不识好歹,刚才池田君已经说过,不再追究你的被俘罪过,你的就要像一名帝国军人,坚定实现大东亚共荣而战的信心,说出你的看法,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近藤看着池田和藤原,突然走到碉堡的瞭望孔,看到外面已被夜色笼罩,他借着星月的昏暗光线,看到碉堡五十米以外,有大批的黑影在攒动。
他急转回身看了一下腕表,皱紧眉头说道:“池田君,现在已经是十七点整,再有十七分就到了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给我池田中队下达缴械投降的最后期限,一旦我大日本皇军不做好迎战准备,或是走出碉堡放下武器,土八路马上就会以最强大的兵力和火力发起总攻。”
池田和藤原听近藤这么一说,惊恐的突然窜到碉堡的瞭望孔,看到八路军正在实施强攻的作战准备,转回身看着近藤再次问道:“近藤君,你的什么意见?快快的说出来。”
近藤淡定的说道:“我池田中队现在已经被土八路独一团困守在碉堡里,我不知道碉堡的武器弹药还存放多少,一旦不主动走出碉堡缴械投降,面临的将是池田中队就目前来说最大的一场激战,胜败很难预料。”
“你的意思叫池田中队走出碉堡主动缴械投降是吧?混蛋,我现在就枪毙了你这个被土八路俘虏的帝国皇军的混蛋。”藤原小队长掏出枪指着近藤吼道。
近藤淡然的笑道:“藤原君,我近藤忠实于大日本圣战,忠实于天皇陛下,绝不会放下武器主动走出碉堡缴械投降,你不必拿枪恐吓,我近藤知道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一旦这次能活着战斗到胜利,我会主动请求自裁以谢罪天皇陛下,现在不要逼我,我还有话要说。”
池田挥手示意藤原将枪收起来,然后笑看着近藤说道:“近藤君,我池田不怀疑你对大东亚圣战的决心,也不会怀疑你对天皇陛下的忠诚,可我现在急需要说出你的想法,我们没有时间,快快的说。”
狡猾阴险的近藤看着池田和藤原,态度突然傲慢的说道:“池田君、藤原君,我池田中队现在已经被土八路大部队包围,想突破包围杀出去已是不可能。
但是我觉得第一要坚持大岛医生和雷剑第一封劝降信缴械投降的时间,只有推延到二十四小时到达,我们在这期间可以想办法突围或是等候增援。
我想说的第二点,马上向松本联队长再次求援,恳请派部队火速增援,如果这两点都达不到,我坚守碉堡的池田中队只有与土八路决一死战,最后战到最后一颗子弹,宁肯全部玉碎也绝不会向土八路投降,这就是我近藤的态度。”
池田拍着近藤的肩膀说道:“吆西,近藤君的想法与我一致,我的马上要求土八路指挥官雷剑遵照第一封劝降信的期限,给我考虑的时间,我的现在就再次向松本联队长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