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宁哪猜得到这里面是什么,她低头看着保管得很好的锦盒,认出来,这不是一般的锦盒,而是明朝时期的首饰盒,就这东西也是价值不菲。
“你的全部身家?”
冷幽琛摇头,“再猜。”
卫安宁皱了皱眉头,“那会是什么呀,珠宝,首饰,要不然是戒指?可是戒指的话,用这么不菲的锦盒来装,是不是太奢侈了?”
冷幽琛瞧她实在猜不出来,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继续猜,你一定能猜到。”
卫安宁摇头,“不好猜,你要不提醒我一下?”
冷幽琛但笑不语,卫安宁恼了,不给她说,她打开来看总行吧。她打开来,看到里面放着一块叠放整齐的白色绸缎,莫名有些眼熟。
她拿出那块绸缎,绸缎中央一块醒目的红色血迹,因为时代久远而干涸,她隐约想起来什么,她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这是?”
“原本放在爱沙岛的保险箱里,上次回去了一趟,就取了回来放在这里,这是你送给我最宝贵的礼物,我一直珍藏着。”冷幽琛神情真挚道。
卫安宁没猜错,这真的是她的东西,她的脸立马烫了起来,将绸缎扔回锦盒里,“你没事收着这个干嘛?”
冷幽琛瞧她酡红的脸,他回爱沙岛是为了别的事,当时安德和他一起回去的,所幸当初他将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了安德,然后取出了这个锦盒。
当时看到这锦盒里的东西,他眼角一阵发烫,那个让他一直铭刻于心的女人,原来早已经是他的女人,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等他从爱沙岛回来,就得到了她的消息,当时他便步步为营,为华丽出现在她面前而做着准备。
“纪念。”冷幽琛圈着她,眼神十分热切,“太太,我虽然不记得五年前的事,但是我的心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
卫安宁的心揪在了一处,他那么好那么好,她差点就错过,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伸手回抱住他,“你当初为什么会留下这东西?”
他当时明明那么恨她,一边假装残疾搏她同情,一边又戴着面具欺负她,想起那段时光,她到现在都恨得咬牙切齿。
冷幽琛笑意深沉地睨着她,偏头认真的想了想,道:“大概是你为我流的,我就想珍藏起来。”
“当时你应该很恨我啊?”卫安宁道。
冷幽琛想了想,“也许吧,但是看到你为我保留的处子之身,我心里很感激,所以就把它珍藏起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曾为了我从女孩蜕变成一个女人。”
卫安宁皱了皱鼻子,说得情深意重的样子,其实她当时完全是被迫的。
不,也不全是被迫,她当时被下了药,整个人都被药性折磨得已经疯了,那个时候,是个男人,能帮她缓解被烈火焚烧之苦,说不定她都不会抗拒。
卫安宁垂眸看着那醒目的干涸血迹,她娇嗔道:“快收起来啦。”
冷幽琛笑睨着她,“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