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外头突然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看到陈恭得躺在了地上,便又讶异又气愤地问道:“恭得!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在大厅内的来宾和亲戚都顿然愣住了,而且今天的主角何必闻也霎时一脸沉重:“这个声音,应该就是陈恭得的父亲啊!”
何茜茜此时赶紧想何锋走去,贴着他说道:“你这麻烦了,陈恭得的父亲真的赶来了,何锋,你对他要留个心眼啊!”
可是,何锋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仍旧是从容镇定,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只是静静地望着大门外!
“恭得!”
门外走来的是一个朱颜鹤发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他连忙将卧倒在地的陈恭得扶起来,脸上显露出担忧和怒火:“你的脸怎么又红又肿了?而且还流血了!?”
这个来势汹汹的中年人,也就是水流武馆的馆长,陈恭得的父亲陈鸣笙。
而且跟他一起前来的,还有八个身穿武术服的徒弟,八人都朝气蓬勃的,但是在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几人都性情凶暴。
“嗯?这一群人应该都是狂徒啊!”
何锋在推敲着,随即使出了透视能力对那一群人一一进行了观察,很快,他们的身体状况都被何锋摸索清楚,就算敌人马上发起了进攻,何锋也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
“父亲……”
陈恭得捂着脸,他可是被何锋打得一脸红肿,就连说话也是东支西吾的:“父亲……有……有人打我……”
“是谁打你了?竟然如此猖狂?”
此时陈鸣笙更为愤怒了:“难道他不清楚我们陈家与何家的关系吗?竟然敢在此地对你动手?你何叔他没有出来为你撑腰吗?!”
听陈鸣笙在外头大骂起来,何必闻随即就与几位亲戚往外走去,一脸深沉地回应:“就是我出手打了你的好儿子!”
“你说什么?老何?你出手打了我儿子?”
听着何必闻这番话,陈鸣笙一时间难以接受,而且双拳已经紧紧握住,眼中涌出了怒火:“恭得他今天专程赶来为你贺寿的,你怎么……”
“等一下!”
陈鸣笙正想着要何必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何锋也就走到了大门外打断了他的话,而且态度刚强果断地说道:“打他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噢?”
见何锋挺身而出,毫不畏惧的样子,何必闻与几位亲戚很是惊讶,而且还敢在当着陈鸣笙的面说出是自己出手打人的!
见他们都眼神讶异,何锋露出浅笑,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何叔叔,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就由我自己去处理吧!”
这时候,何锋走在了陈鸣笙的前方:“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出手教训了陈恭得,我何锋绝不会畏缩的!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
“简直就是个狂妄之徒!”陈鸣笙站直了身子,双目瞪着何锋:“你这黄毛小子究竟是何人?竟敢打伤我儿子?”
“这位大叔,我可是来自大铁村的正义小村医,何锋!”
何锋从容镇定、不骄不躁地作出了回应!
看到眼前这个何锋打伤了陈恭得,而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在陈鸣笙身后的两个徒弟已经沉不住气了:“一个小小的村医,居然如此无礼喊我们师父叫大叔?”
“呵呵!”
何锋忍不住笑了笑:“先前这陈恭得也是无礼地说我是乡巴佬啊,现在我叫他的父亲为大叔不是已经很有礼貌了吗?而且这也是事实!”
“休得无礼!”
那两个徒弟已经是火冒三丈了,完全不顾及何必闻的情面,两人随即就挥起拳头,向着何锋左右两边发出了进攻!
见状,何必闻极为惊讶:“他们可是陈鸣笙门下身手最为强劲的两个徒弟,平时都是看他们比武都是气势如虹,现在更是两人共同出击,何锋这个可是遇难了!”
可是何茜茜此时却对着她父亲自信地笑道:“父亲!你不必担心,我看上的男人可是不一般的角色哦,他可是有着一身神乎其技!”
只见何锋此时真的毫不畏惧,而且微微笑道:“师父曾经教导过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容忍!”
“觉悟吧!一群愚昧的家伙!”
何锋双腿猛然弯下,敏捷地闪躲过两人挥出的拳头,与此同时双手精绝的指法迅速地往两人的旧患上用力点去!
“啊!”
只听见一阵惨叫声响起,陈鸣笙的两个得意门生这时候就像身体没了骨架一般,骤然就捂着痛楚卧倒在地!
这样的一个情景,让在场的来宾和亲戚都张口结舌!
何锋他竟然在眨眼间就放倒了水流武馆中身手最为刚劲的两名弟子!?
何必闻也被这样的画面震悚到了:“他们不是演员吧?何锋一下子就击败了两个武学弟子,他是有多强大的能力呢?”
何茜茜也得意地笑着:“父亲,这只是小意思而已,你无须讶异!我看中的男人,他可是身怀绝技,他的能力,可是远远超出你们的想象呢!”
何必闻瞪大了眼珠子,好奇地问道:“茜茜,何锋他还会更厉害的东西?!”
何茜茜此时已经勾起了他父亲的好奇心,双目更是充满了爱慕与信任,欣喜地看向何锋:“要是我欢喜,他会为我竭尽所能!父亲,你以后就会见识到他的厉害!”
……
在刚才何锋已经使出了一招‘海底捞月’,那几个长者已经是惊叹不已,现在又见何锋这深湛的身手,可是让他们情不自禁地鼓起掌:“这指法真是堪称妙绝!”
而且在座还有人不禁发出了赞叹:“那个何锋他的身手可是精妙绝伦,屡次出手都让人惊叹,他究竟是何人呢?!”
陈鸣笙此时完全被何锋惊艳了:“我看他最多才二十出头,竟然会有这么强劲的能力?在还没有摸清他的底子之前,我还是不要鲁莽出击,不然吃亏的只是自己!”
接着,陈鸣笙随即又责问起来:“何必闻,这是你的客人啊?他为何要打伤我的儿子?现在我的两个徒儿也受伤了,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