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在地下室(1 / 1)

天才狂医 陆尘 1025 字 2022-10-05

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在地下室

如果有人了解过职守村的历史的话,就差不多能够估算出来。

在大概七八十年前的时候,职守村因为破坏了神庙的原因无非再上风神山了,这几乎是被厌弃的意思了,直到后来,在山脚下,新的神庙建立起来,一切才慢慢的恢复原状。

但也因为这个原因,职守村的人都感受了一把失去神灵的可怕,他们迫切的希望神灵能够眷顾职守村,在神灵离开职守村 这段时间,他们感受到了缺失了信仰之后,整个人的灵魂都无法安详的感觉。

那时候的职守村是什么样的呢?混乱的,因为信仰的缺失而导致的对生活完全不抱有希望,怨天尤人的景象。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特定的大的社会环境的原因的话,当时的职守村只会更加的严重。因此,怎么将神灵留在职守村,一直都是他们努力探索的问题。

“神灵,当然不会离开职守村了。”宫长珍微微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因为地下室光线太过阴暗的原因,他的笑容在阴影之中给人一种十足的可怕的感觉。就好像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毒蛇一般,随时都会扑上来,咬的你鲜血淋漓。

他喃喃自语着,然后用很平常的动作,从那个巨大的冰柜之中挑选了一些人体组织,其中包括一个小孩子的头。

这个小孩死的时候大概只有三岁,因为冻得太久了,整个头部已经有些变形了,器官也凹陷了下去,但也仍旧难以掩盖他脸上的纯真。

打开另一间房间,里面是一尊小小的神像。

说是神像其实也不是,因为这个神像吧他并不吸收任何的信仰。

“宫家后人嫡系第四十五代,拜见祖师爷。”宫长珍虔诚的跪在前面的垫子上,他用力的磕头,脸上带着虔诚的表情,给人一种这是一个非常虔诚的信徒的感觉。

灯火明灭了一下。

而在另外一边,有一个漂亮的实木柜子。

这个柜子分上中下三层,而三层中也放了不同的东西。

第一层是一个头颅。

那张清秀的脸被保存的十分的完美,并没有被泡在福尔马林之中,也没有什么冰柜保持,但她却栩栩如生,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她还活着呢。

她的表情虽然不算微笑,但也好歹够得上是安详的,可见她死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痛苦,也许她还没有来得及注意到自己已经死去。

紧接着下面还有她的四肢,修长的手脚却没有被保存的那么完善,皮肤之类的已经基本干瘪了。

“神灵又一次妄图离开职守村,长珍不孝,无法阻止,只得请求使用祖先禁术,希望您能够保佑我,保佑我职守村依旧能够受到神灵的庇佑。”宫长珍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然后他将那个孩子的头颅放在了桌子上。

宫长珍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起身将柜子上面的女性头颅拿了下来。

他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头部,动作其实非常的温柔,就好像是对待情人一般的喃喃低语,但偏生呢,他那温柔的动作之下,是一个只有头颅而缺失了身体的女性。

“小雅,你能一直陪着我,这真是好极了。我马上就要进行一个神圣的仪式,你啊哦好好的看着我,你会发现你的选择是没有错的,你的选择一直都是正确的,我的小雅。”宫长珍就像是对待情人一般,他在她的耳边低喃着,深情如斯。

而那个人早就已经死去多年了,又怎么能够回复他呢?

“你总是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灵的,我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小雅,现在我相信,世界上是有神灵的了,自从你离开我之后,我就相信了。然而我却不知道神灵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说,如果你成了我的神灵,那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事情?”

小雅自然是不会给他回答 的,但他自己却已经有了答案了。

当然,这当然是,他最爱的人成为了他的神灵,他就能够更爱对方了,不是么?

宫长珍早有吩咐,这次他要做一些事情,因此,谁都不要去地下室打扰他。

以至于宫长珍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来了,但他的妻子仍旧不敢擅自闯入,打扰宫长珍。可是眼见得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宫长珍也不年轻了,他却根本没有出来吃饭过,他的妻子不由得有些担心宫长珍的情况。

“爸爸呢?”宫长珍的儿子今天刚好因为星期六的时候回来,他吃了饭,不由的问起了父亲的消息。

他和父亲其实并不怎么亲近,也是,他一直觉得父亲有些阴阳怪气的,又特别的刻板。因为父亲的原因,他的小伙伴都不能够来家里玩,不仅如此,他的父亲的刻板导致他从小的时候就没有多少朋友。

大家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是会说:“你看,那个人不是宫长珍的孩子么?你们千万不要和他玩,不然的话,他的父亲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从小都听到这样的恐吓,村子里愿意和他玩的人就非常的少。而作为一个父亲,宫长珍对他的关心也非常的少。

更多的,宫长珍会告诉他,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在年少的他心中,父亲是一个不知道什么是爱,是一个只会发号施令的奇怪的男人。

也正是因此他对夫妻一点都不喜欢,更谈不上亲近了。

这一次是因为要开家长会,因此他才会这么问一句的。

听到儿子询问父亲的存在,宫长珍的妻子不由得对着这个已经比自己还高的孩子吐苦水了。

“你爸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回来就进了地下室,这都一天多了,还没有出来,也不吃饭,可不知道怎么了。”

宫戚闻言切了一声,他笑着劝了一句道:“妈,你就别担心爸爸了,他能有什么事情,大概又是在研究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了,爸爸这么做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说,他一个成年人还能够委屈了自己不成?您就是太爱操心了。您啊,就把担心放回去,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