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月,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你等着,只要我活着一天,我一定会弄死你!不,不是弄死你,我要找十个彪悍的男人C死你!冷星月,你不是喜欢被男人C吗,我满足你!!!”冷星月的无视让韩爱恋更加得寸进尺,他喋喋不休地继续骂着。
“这个人渣!”鱼儿气愤,她忍无可忍,最后也没等冷星月指示,自己大步走上前,让人把吊在梁柱上的韩爱恋放了下来。
“怎么,臭婊子,你怕了……”韩爱恋恶狠狠地瞪着鱼儿。
只是他的凶相没维持多久,鱼儿的一巴掌打落了他几颗牙齿。
“你……”韩爱恋吐了一口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鱼儿。
“还想骂吗?”鱼儿冷笑着看着韩爱恋,“继续骂啊,你骂一声,我就打一巴掌,直到你满嘴的牙齿都打没了,我看你还能不能骂了!”
“贱……”
“啪——”几颗牙齿应声打断。
“你这个臭……”
“啪——”韩爱恋又吐出了几颗牙齿。
这回,韩爱恋再也不敢骂了。
“怎么,不是很行的吗?怎么成哑巴了,呵呵,真他妈的不是男人!”鱼儿嘴毒,“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本来就不是个男人……你是个死太监!”
“你……”韩爱恋气地想杀人。
“要不是主人还有事,你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你居然还不自知,还敢骂主人?”鱼儿愤怒,“说真的,你也真是我见过最蠢的人!居然那么大张旗鼓地去黑市上找雇佣兵,你知不知道在哪找雇佣兵的那一刻,主人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主人一直没跟你计较,那是她在给你机会,没想到你居然有胆子真来挟持主人……”
“不可能!”韩爱恋不可置信地看着鱼儿,他不敢相信冷星月的势力竟然渗入黑市,连他去黑市上找雇佣兵都知道。
“怎么就不可能了?”鱼儿看韩爱恋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既然冷星月知道我要搞她,那她为什么还要被我的人挟持到这里?”牙齿掉的太多,韩爱恋说话时口齿非常不清楚,而且他一边说话还一边吐血。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鱼儿冷酷道。
紧接着,鱼儿退后了两步,对着身后的黑衣人说道:“把他的嘴巴塞起来!”
“是!”黑衣人脱了脚上的臭袜子塞进韩爱恋的嘴里。
很快,韩爱恋再度被吊上梁柱。
……
劳斯莱斯幻影里。
“主人,烈火那边有消息了,他说冷小姐在一间东郊一间废弃的工厂厂棚里,挟持冷小姐的人是一个姓韩的韩国商人,叫韩爱恋!”厉海放下手机后,将烈火告诉他的消息转达给了厉啸寒。
“韩爱恋?”厉啸寒对这个人有印象,当年他想对冷星月图谋不轨时被他抓到,后来还被他废了。
“是的,主人!”厉海应声,“烈火说,韩爱恋还联系了直升机,看样子他打算带冷小姐和小主人离开旧金山!”
一听这话,厉啸寒立马催促开车的阿登:“阿登,快点!”
“是,主人!”
……
厉啸寒赶到废弃的工厂厂棚时,烈火几乎跟他同时到达。
“夜总,现在是什么情况?”烈火满脸凝重地看着厉啸寒。
“烈火,我们也才刚赶到!”厉海解释。
“那就包剿吧!”烈火建议,“夜总,我去堵后门,正门这边就交给你了!”
“好!”厉啸寒慎重地点了点头,“我要这些绑架星月和风儿的人一个都别想跑了!”
“夜总放心,我一定帮你抓了这些人!”烈火点头应道。
接下来,烈火和厉啸寒带人分头行动。
他们都做好了要打一场硬仗的准备,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凝重。
然而,等他们带上武器,抱着必死的决心冲进工厂厂棚时发现,这里跟他们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星月!”厉啸寒怔怔地看着被吊在梁柱上的韩爱恋,视线最后落在坐在不远处,正在跟战风听音乐的冷星月身上。
“主人,厉啸寒来了!”火儿看到厉啸寒后,俯身凑到冷星月的耳边,轻声提醒。
冷星月取下耳机,转头看去。
战风也察觉到了异常,他顺着冷星月的视线看过去,当他看清楚厉啸寒的面孔后,战风兴奋地大叫,“爸爸,爸爸……”
瞬间,冷星月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战风站起身,朝着厉啸寒扑过去。
厉啸寒在战风扑到近前时,大跨两步,一把捞起小家伙抱在怀中。
“爸爸,你怎么来了?爸爸,姐姐带我玩游戏,这个游戏真好玩!爸爸,你是不是也是来跟我们玩游戏的啊?”战风搂着厉啸寒的脖子,激动地喋喋不休起来。
厉啸寒看着冷星月,漫不经心地回答战风的问题,“风儿,你没事吧?”
“爸爸,我没事!”战风摇了摇头。
“战风就是风儿?”冷星月缓缓走到厉啸寒的面前,她死死地看着厉啸寒,沉声质问。
“是!”厉啸寒抱着战风,没有一点迟疑地点头。
听到这话,冷星月的眼睛一下子模糊了,多日来的怀疑终于得到了肯定。
“厉啸寒,你真狠,你真狠!”两年的时光,她本以为她足够坚强,但是在知道战风就是她的儿子的那一刻,冷星月还是有些崩溃,“论铁石心肠我比不过你,我比不过你!”
她的风儿一出生就被他抱走,她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厉啸寒让她饱受了两年的思念和折磨。
如今,她天天见到孩子,他却不告诉她战风就是她的风儿。
他分明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星月,我只是想让风儿跟你培养培养感情,我没有别的意思!”看到冷星月愤怒崩溃的样子,厉啸寒连忙解释。
“培养感情?”冷星月冷笑起来,“母子之间要什么培养感情,厉啸寒,你不过是拿我儿子满足你自己的私欲罢了!”
这一刻,冷星月把厉啸寒这个男人看透了,他所谓的爱是建立在折磨她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