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牟辉阳还是没有醒来,刘晓梅深吸一口气,再次俯下身对着牟辉阳的口中渡去。
就在刘晓梅给牟辉阳渡气的时候,牟辉阳这时候却醒了过来,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两片略带凉意的柔软覆盖着,口中还有一股带着香气的气流渡进来。
于是他在睁开眼睛的同时,舌头迎着气息的方向伸了过去,立即他就感到自己的舌头进入到了一个温润的地方。
刘晓梅正给牟辉阳渡气呢,突然一条带着热气的柔软物体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她一惊忍不住‘啊’的惊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使得身体前面的两团饱满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刘晓梅刚才忙着对牟辉阳施救,上衣的衣扣什么时候被挣开了两颗都不知道,她这一挺身,前面的两团饱满就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了牟辉阳的眼前,那没有被罩住的地方,白花花的差点晃瞎了牟辉阳的双眼。
那一片的风光让牟辉阳看的是目眩神迷、口干舌燥,激的他差点喷出两股鼻血。心里有一团小火苗疼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有一种不顾一切爬上去啃上两嘴的冲动。
“好白、好大、好深!”牟辉阳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救你你还欺负我!”刘晓梅脸上羞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娇羞地骂道。
“我可没有欺负你。”牟辉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滋味又说道:“晓梅,你是不是喜欢我……”
“臭不要脸,谁喜欢你了!”刘晓梅娇羞地打断他说道。
“要是不喜欢我,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那是刚才看你晕过去了,给你做人工呼吸,我那是在救你你知不知道?”刘晓梅小脸被羞得通红,恨恨地说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你给强夺了去,你今后可要对我负责。”牟辉阳很不要脸地说道。
刘晓梅被这无耻的话气得差点晕死过去,胸口的两团起伏了半天,才大声喊道:“牟辉阳我要掐死你!”喊完之后就对这牟辉阳冲了过去。
“停,如果你真将我掐死了,这还没过门不就成寡妇了吗?”牟辉阳一边躲闪着一边厚颜无耻地说道。
“我就是成了寡妇也要掐死你这个无赖!”
“看,这都要为我守寡了,还说不喜欢我。”
刘晓梅一听停了下来,她没有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牟辉阳给绕了进去,
她气结了,这还是平时在自己面前一副大哥模样爱护自己的那人吗?她指着牟辉阳气得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你一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谁会给你当媳妇儿。”
“不就是嫌我没钱吗?你放心,我将来肯定会赚很多的钱,然后建一座大别墅,开着豪车将你娶进门!”刘晓梅的话顿时将牟辉阳心中的雄心激发了出来,他豪情万丈地说道。
“那等你将这些都做成了之后再说,要是在这之前你敢去村里乱说,我就掐死你。”刘晓梅羞红着脸,装着恶狠狠地模样说道。
“……”牟辉阳听后无语了,难道这是答应了,这幸福来的也太快了点吧。
随后他回过神了,自己刚才一冲动,这话不就等于是对刘晓梅作出了承诺了吗?他郁闷得在自己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叫你满嘴跑火车,老子抽不死你!”
“你干嘛抽自己,有病啊?”看到牟辉阳抽自己的耳光,刘晓梅有些奇怪地问道。
“没事,刚才有一只蚊子落在了脸上,它嘴贱,我抽死它。”被刘晓梅这一问,牟辉阳臊得都快哭了。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刚刚还是大雨倾盆,转眼间就雨过天晴,天空又是一碧如洗。
刚刚的一番话使两人都感到有些小尴尬,但是彼此的心却好像更近了许多。
刘晓梅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到:为什么刚才牟辉阳说要娶自己当媳妇的时候,自己心里不仅没有感到反感,好像还有意思窃喜的味道,更加荒唐的是自己竟然还说出了那样的话来,这不是间接地答应将来要做他的媳妇儿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
想到这里,刘晓梅就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臊得慌,这小子品行虽然还不错,可一直都是油嘴滑舌一副不作调的样子,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呢?不过一想到牟辉阳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爱护,她又觉得要是能够当牟辉阳的媳妇好像也不错。
牟辉阳当然不知道刘晓梅此时心里在想什么,看到她粉脸上时娇时嗔的有人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疼惜,忍不住暗自叹息了一声。
刘晓梅不仅温柔漂亮,还勤劳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孩本应该被人疼着护着,可是因为家庭的原因,却不得不过早地与母亲共同肩负起家庭的重担。
但是生存环境如此,牟辉阳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尽量地多维护着一些。
牟辉阳他们所在的这个村子叫龙窝村,之所以叫龙窝村,就是因为村子被龙首山余脉包围着,村子四面都是或大或小的大山,只有村子前面的两座小山要稍微小一些,小也只是相对而言,但是这两座小山山势较缓,进出龙窝村的道路,就是沿着村子前面两山之间的夹皮沟修造的,在两座小山的尽头,就是一条几十米宽的大河。
一条小溪宛如一条玉带般从山脚下沿村淌过,溪水十分清澈,泛着微波流向村外,各种鱼儿在小河中游动,偶尔还会有鱼儿从溪水中窜出,划出一条弧线后啪的一声落入水中。
到了山脚下一个水塘边,牟辉阳在水塘里捉了两条两尺来长的大花鲢,用水塘边的的系树枝穿着,快到家的时候牟辉阳给了刘晓梅一条,然后提着一条大花鲢走进院子。
夏季天长,此时还没有黑,他的父亲牟启仁正在园中编箩筐。
“爹,我整了条大花鲢,今晚我们改善伙食。”牟辉阳绕开对着自己摇头摆尾的老黑狗,对正在编箩筐的牟启仁说道。
“好啊,好久没有吃鱼了,老婆子,快将鱼拿去整好,我今天晚上要喝二两。”牟启仁笑着对屋子里喊道。
这个儿子在外人眼里虽然有点游手好闲的,但是牟启仁却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这小子还没有定性,整天忙村子乱窜,显得有些不作调,但是他对自家的小妹却很是爱护,对自己老两口很是孝敬,时不时的还能够搞点野味什么的回来打打牙祭。
“你个死老头子,一天不喝二两马尿你就浑身难受,还有你小子,怎么又将脑袋整破了,是不是又和那个打架了?这么大个人了一天也不知道帮家里干点啥,一天就知道逗鸡撵狗,捉鱼摸下的,也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庄稼。”牟辉阳的母亲程桂娟一边从厨房出来,接过他手中的鲢鱼,看着牟辉阳脑袋上缠着的布条骂道。
“呵呵,老妈,有什么事你吩咐,我马上就去干。”牟辉阳笑嘻嘻地对老妈说道。
“你也就修了这一张嘴,一手的鱼腥味,赶紧去将手洗了,我将鱼弄好就能吃饭了。”程桂娟在牟辉阳的后脑勺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催促道。
晚饭后村里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窝在家中看看电视,但是他因为今天晚上心理有事,所以晚饭后就早早地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深了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