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武因为消耗过大,开始慢慢处于下风的个时候,牟辉阳却因为从开打到现在,一直都只使出了自己一半的实力,所以那点消耗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黎武看到牟辉阳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挥舞着手中那根黑色的棍子,朝自己不停地攻击过来,一点也看不出消耗过大的样子。
黎武是越打越心惊,他郁闷的想到:“这小子的战斗力这么强悍,应该在修真界很有名气才对,可是自己以前就从来没有听说过牟辉阳这名字,这小子特么的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竟然这么强悍。
照这样继续打下去,弄不好自己这个大力王,今天就要栽在这小子手上!这小子就特么的是个变态,我不能再和他这样硬拼下去了,得先和这小子游斗一番,然后瞅准时机一棍子将这小子给打倒,这样自己才有获胜的可能。”
想到这里,黎武立即改变战法,尽量不再和牟辉阳硬拼了。
见黎武开始退缩,不再和自己硬拼了,此时牟辉阳正打的高兴呢,又怎么可能答应呢。
牟辉阳立即加快速度,守着黑色的棍子拉出一片片虚幻的棍影,将黎武前后左右的退路都封住了。
牟辉阳这一发力,黎武立即就发现自己的所有退路都被牟辉给封死了,如果强行躲避,自己绝对会被牟辉阳手中那根黑色的棍子击中。
两人硬拼了十几二十次,黎武心里很清楚被牟辉阳击中后会是什么后果,无奈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挥动乌金棍一次又一次的抵挡着牟辉阳的攻击。
又和牟辉阳硬拼了十几次之后,黎武感到自己我棍子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了,有好几次,他手中的乌金棍都差点被反震之力震飞出去。
黎武是越打越心惊,也越大越胆寒,忍不住对牟辉阳传音道:“牟道友,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只是一场比赛而已,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的,我们就此罢手如何。”
“可是刚才你上来的时候,不是叫嚷着要替简任那二货报仇吗,现在打不过了,就拿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种屁话来糊弄我,你认为我很傻?”
说这些话的时候,牟辉阳的攻击并没有停下来。
听到牟辉阳这话,黎武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心中暗骂起自己来:“你就是个蠢猪,为了简任那狗东西许诺的那点小利,就敢来找这种猛人的麻烦,真特么的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黎武在心中暗骂着自己的同时,也将简任那坑货修给恨上了,顺便将他祖宗八代的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牟道友,我也是被简任那狗日的给骗了,没了解清楚情况,我这里先向道友道歉了,还请道友手下留情。”
黎武一边抵挡着牟辉阳的攻击,一边继续传音和他协商。
如果黎武一直恶言相向,牟辉阳觉对会将他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可黎武却放下身价软语相求,以牟辉阳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再和他继续打下去了。
可牟辉阳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勉强能和自己进行尽情打斗的对手,他还没有打尽兴呢,真不愿意就这么结束了。
“我说黎武,你可是个以力量型攻击为主的人,应该有着勇往直前,永不服输,不将对手踩在脚下,誓不罢休的霸道和霸气才对,怎么可以向自己的敌人求和呢?”
听了牟辉阳这话,黎武真想一棍子将牟辉阳给砸扁了,可是他知道这只是痴心妄想而已。
实力不如人,黎武不得不忍着这种冲动的想法。
“牟道友,这也得看有没有战胜对手的势力才行啊,如果实力相差悬殊根本就不可能战胜对手,就算有你说的那些,也屁用都没有啊!明知不是对手,还要硬拼,那不是霸道霸气,是宝气……”
“黎武,其实严格说来我和你小子一样,都修炼过炼体功法,勉强算是半个体修者,我们这类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畅酣淋漓的战斗了。
可你也知道,现在的修真者九成九以上的人都是内修,他们战斗的时候,一般都是远远的指挥着自己的武器攻击敌人,要么就是用术法进行轰击,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和人近身搏杀的。
我最讨厌那种软绵绵的攻击手段了,我给你说,我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能和我这样痛快打一场的人了,虽然你比我还差那么一点,但也勉强能让我尽兴的打一架了。
所以,要想我不为难你,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拿出全部实力和我好好打一架,只要你和我打一架,让我痛快了,我保证不会伤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牟辉阳的神情,完全就和那诱惑小白兔的狼外婆是一模一样的。
这话明显就是让黎武给牟辉阳当陪练,当沙包。
听了这话后,黎武郁闷的都快哭了。
黎武如果早知道牟辉阳比自己还变态,就算是宗门将他驱逐出去,他也不会接下找牟辉阳替简任报仇这事的,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后悔药。
在牟辉阳圈着打的情况下,黎武就是想逃都逃不掉,只好拿出全部实力,和牟辉阳继续硬拼。
两人又拼了几下之后,台下的那些观众中,终于有修为高深的人看出问题来了。
“不对啊,那黎武好像是被牟辉阳压着再打啊。”
“我也看出来了,现在那牟辉阳占了上风,一直压着黎武打,而黎武现在多半都在被动招架。”
“那牟辉阳看起来就只又筑基期的修为,怎么可能压着黎武打啊!”
“……”
不管台下的观众们是怎么想的,可事实就是这样,不回应为他们的不解而发生任何改变的。
两人又打了一会儿后,黎武的动作越来越慢,那就像是拉风箱一般粗重的喘气声,就连台下的人都能够听到了。
又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过去了,黎武身上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了,累的一下子瘫倒在擂台上,整个人都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