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旁还有一名老汉,满脸血迹的大声向黑面男子求饶。
“老不死的,滚!黑面男子一脚将老汉踢开,老汉本身就身体不好,这一脚下去,差点儿背过气去!
“爷爷!年轻姑娘想要挣脱黑面男子的束缚,只是她身娇力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倒在地上痛哭哀吟。
见此情景,父子二人立马就猜到了怎么回事,这个黑面男子名叫张彪,是这云阳县城有名的地痞无赖,他领着几个流氓无赖,天天去各家各处收取安保费,搞得是民怨沸腾,鸡犬不宁。
南鼎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这张彪收安保费收到这老汉家,这老汉就几亩薄地,无力交钱,这恶霸硬拉这老汉孙女抵债。
“收费是假,他分明是看上老汉孙女了。”
此时一位老年男子实在看不惯说道:“张彪,你这也太欺负人,李老汉儿子儿媳生病早亡,就剩这爷孙俩人,吃饭都勉强糊口,哪有钱给你?”
是啊!这也太欺负人了,旁边围观的老百姓应和道。
“少他妈多管闲事,你们要是看不惯,就替他把钱交了,不然就给老子小心点儿,”张彪见众人纷纷指责他厉声呵道。
“你要多少才能放过这爷孙俩”,一位青衣男子问道。
三两银子!张彪狮子大开口,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这是看上李老头的孙女了,以收安保费为借口强抢。
你......!青衣男子一看这张彪这副敲诈嘴脸,一时气急语塞。
见到如此无良之人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南山心中自是义愤填膺,要不是自己身小力薄,真想上去抽他几个大耳光。
这时南鼎拍了拍南山肩膀,示意他先回家,南山深吐一口怒气,不禁为这爷孙二人感到担心,但眼见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眼巴巴的看着这苦情之景,对他来说是种折磨,只得先行离开。
回家的路上,南山颇感疑惑,也颇感失落。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上有君王,有国法,下有郡守有府兵,难道这样的穷凶极恶之徒,就无人能管吗?
难道真的无人声张正义,除暴安良吗?
“他娘的,自己有一天如果当了官,非得好好收拾这帮畜生1
傍晚十分,南山在家中备好茶水,这也他每天下午需要做的。
南鼎回到家之后都有喝茶的习惯,今日也不例外!只是今天精神有些萎靡,不断摇头叹息,似乎心事颇多。
“爹,那爷孙二人如何了?”南山还惦记着那爷孙俩,两人这么可怜,如果真落到张彪那厮手里,恐怕令人难以接受。
“这个王八蛋张二狗,还能怎么着,他是看上李老汉的孙女了,要钱只是借口,最后还是大家伙一块凑了点钱给他,这恶贼才罢休,乡亲们又凑了点盘缠安排爷孙俩去别处躲一躲,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南鼎阴沉着脸道。
“为什么不报官呢?他这样欺辱百姓,官府不管他们?”
“报官?他要没有后台依仗敢这么嚣张跋扈?传言他和闵庆侯有点关系,再加上他时不时把抢来的民脂民膏往郡守大人那送,这上下一通,沆瀣一气,谁敢惹?”
说到此南鼎也颇为无奈,有如此恶霸,往后的日子可真是难过。
南山听到闵庆侯这个名字,还以为是个大官,再一问才知道,这人叫钱峥,闵庆侯是吴越天子赐封给他的侯爵,他在云阳这一带简直只手遮天,连明城郡守都得让他三分。
听到父亲一说这吏治如此腐败,南忍不住大骂这些父母官无耻,并豪言要伸出仗义之手,为民除害,最后反被南鼎训了一顿。
南告诫他要好好读书,在不用功就得挨揍!
几日后,醉仙酒楼的某处屋内,读书之声阵阵,正是南山和李侃
“啪1
李大板把书重重的放在桌上,无精打采道:“今天好不容易放个假,还读什么书啊,咱俩出去玩吧1
大板,你知道张彪这个人吗?”南山手持经书开口问道。”
“张二狗?这孙子谁不认识,前两天这厮还从我家收了安保费,还安保?呸!催命费到差不多,要不是我爹不想惹事,早就揍他了。”
“他整天横行乡里,对老百姓敲诈勒索,难道就没人能治他?”
“这家伙和郡府大人有关系,我听说去年就有人去告他,可是咱们的郡守大人徇私偏袒那厮,最后案件不了了之,报案人最后还被这张二狗报复殴打,如此以后大家伙只能强忍着,没人敢在出头,都盼着张二狗早点见阎王1
“大板,要不咱俩想想办法治治他?”
“怎么治?他在上面有人撑腰,咱俩能有什么办法?”
南山脑筋一转,嘿嘿说道:“就算治不了他,咱也得想办法恶心恶心他,不能让他整天这么舒舒服服的肆无忌惮!我想了一个法子,要不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