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烧了一夜,清晨时刻院落早已烧成灰烬,附近的老百姓看到烧成的废墟,纷纷围拢过来。
“这是谁家?怎么发生这么大火?”
“不知道,像是新搬来不久,昨天我睡觉时还没事,八成是子时后着的火。”
“这么大火里边住的人不会烧死了吧......”
短短一个上午,这里发生火灾的事就传遍这座小城,南山和李侃听到消息后大出意外,两人为了确认决定亲自前去看一看。
不久,从官差那传来消息,这个废墟里发现十几具尸体,尸体已经严重烧焦变形,暂时无法确认受害者身份。
看着眼前烧成的废墟,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事情搞得这么大,大出两人意外。
“胖子,怎么会这样?这事闹大了,”李侃目睹这个烧成废墟的房屋,缩了缩脖子,一脸忐忑!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是远超南山的预料。
“怎么会死这么多人,这死的是谁?是张彪他们?还是赵瑜翠梅?谁杀了他们?赵家?”他思绪万千,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
正当二人瞎琢磨之际,又有新的消息传了出来,死者正是张彪和他的打手,同时还有一具女尸。
南山听闻后先是一愣,随后冷冷一笑,“呸!王八蛋!死有余辜1
北古镇,赵府一处偏僻的房屋内,赵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全身冷汗直冒,他的正前方,一位身穿黑衣头戴华冠的男子,正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华冠男子眉头微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片刻后,开口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行动?一旦暴露,你们俩耽的起吗?”
“秦师兄,多大点事啊,不就是杀了几只小蚂蚁,干嘛发那么大脾气1
一旁的一位黑衣青年正低头把玩着一块玉石,听到华冠男子的话,青年头也不抬,一脸不屑,此人正是昨晚黑衣人。
“你给我闭嘴!杀几个人事小,可一旦耽误了大事,看三长老怎么收拾你,最近你给我老实点,要严令约束自己的手下。”
这位秦师兄说完师弟后,看到赵广跪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说道:“好了,看在你这几年也算尽心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记住下不为例,你先退下吧1
赵广听到秦师兄的话后如蒙大赦,慢慢的退出了房门,到了屋外才松了口气,心里不禁又心惊又怕。
这些人手段毒辣,杀人不眨眼,赵广甚至有些后悔与这些人接触,但一想到自己身体的痼疾,只能咬紧牙关一条道走到黑。
南山二人此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两人的预料,现在两人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些事会不会查到自己头上。
不过听到张彪及其手下被烧死后,南山总算出了口恶气,不管怎么说,这些人常年鱼肉百姓,早已弄得是天怒人怨。
事实也是如此,张彪烧死的消息传来,云阳百姓无不笑颜尽开,甚至有人燃放鞭炮庆祝。
和李侃分开后,南山独自回到家,刚进家门就看到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在和父亲议论着什么。
看到南山回来,南鼎摇了摇头说道:“张婶你先回去吧!这事你就不用费心了,我暂时还没这方面的打算。”
张婶刚要说话,看到南山后,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无奈离开。
“爹!张婶又来给你说媒?”
南鼎瞥了他一眼,神色沉静,慢慢悠悠找了个凳子坐下,道:“没这事,你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
听闻父亲的话,南山暗叹,父亲这是顾及自己的想法,一直拒绝续弦。
没人想给自己找个后娘,尽管母亲去世多年,但南山内心对于南鼎再娶这事还是十分抗拒。
可是每天看到父亲南鼎这么辛劳又没人照顾,让南山心里不禁有些动摇,心里十分矛盾纠结。
“爹要不您就续弦吧,看张大婶给您忙前跑后的,也怪不容易的,再说您也需要有人照顾。”
这话把南鼎听的一愣,旋即挥袖驱赶身旁的蚊虫,笑吟吟道:“嘿!你这混小子,到想着给你老子找老婆了,我看你小子也不小了,那天抽空让张婶给你小子说说媒,以后给老南家开枝散叶就看你的了1
南山一听老爹反过来要给自己娶媳妇,赶紧摆手笑道:“我这不是为了您着想吗?再说娘也走了那么多年了......”
“此事就不要在提了,”不等南山说完南鼎就止手说道,“我对你娘不仅仅是这么些年的夫妻感情,唉!还有更多的恩情,”南鼎说着就回忆起那段前尘往事。
当年南鼎出生在乡下,家里穷困潦倒,只有几亩薄地,到也算是勉强糊口,不巧有一年村里闹荒岁,大旱数月,地里粮食接近颗粒无收,全家断粮数日,身为家中的独子只能出去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