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太上老君大药房,现在生意红火的很,小银在那里当总经理,月月不仅有工资还有提成,哪个月不拿二十万功德点啊?而且还清闲,你呢?你在那万界直播部门能那多少钱?没有二十万功德点把?”太上老君继续道。
“师父,您就别跟我说小银的事情了,您快点看您手头上的法律条文吧,看完之后,咱们爷俩好好聊聊,我还等您给我答疑解惑呢。”金角道。
“成,那你等着吧。”太上老君道。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太上老君伸了伸懒腰道:“成了,看完了!”
“那师父,您快坐过来。”金角道。
太上老君站起身来,走向了另外一把藤椅,而后坐了下来。
“说吧,什么事。”太上老君道。
“您还记得我上次在会议上提的那个万界直播上新出的土豪沧澜吧?”金角道。
“记得,记得……”太上老君道。
随后,金角又把刚刚跟太白金星说的那番话跟太上老君说了一遍。
太上老君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刚刚我还去找了华夏神仙共和国国有资产管理院院长太白金星去说了这件事。”金角继续道。
“怎么着?无功而返吧?”太上老君看着金角微微一笑。
“您怎么知道?”金角道。
“他要是给你想出办法来,你也不用来找我了不是?”太上老君继续笑道。
“师父,您老就别拿我开涮了。”金角道。
“说实在的,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我感觉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技术弄清楚沧澜这个账号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才能从根源上把这件事解决了。”太上老君道。
“既然管不了这个沧澜,但是你们能管的了别人,你们虽然不能动沧澜这个账号的功能,但你们可以把其他账号发红包的功能给拿下,让别人不能以发红包的方式来圈粉,这样才能避免你们万界直播利益的损失。”太上老君道。
听到金角的叙述,太上老君就明白了,金角不过是怕万界直播上的其他土豪也用秦翰发红包的形式来圈粉,这样平台是得不到丝毫利益的。
这样封停其他账号发红包的功能,就可以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
“对啊!师父,您说的对啊!”金角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喜色。
这些天他一直很着急,似乎把一切该想的问题都忽略了,只剩下着急了,而太白金星又没把这件事当回事,人家根本就没想。
所以,就被太上老君给一语道破了,其实这个办法很难吗?
“不过,这件事我还得跟其他世界的股东开一个大会,毕竟,这红包功能不是说封停就封停的。”金角思考了一会儿道。
“那就别跟这杵着了,快点去吧。”太上老君道。
“欸!师父,那我就先去了,有时间去家里拜访您。”金角道,而后,这金角便是火速离开了司法院。
看到金角的背影,太上老君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继续看着他面前的法律条文,对太上老君来讲,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善华夏神仙共和国的法律。
……
秦翰看完所有的私信之后,便是开启了直播,现在已经有百万粉丝的他,刚刚一开直播,那直播间就涌入了五万的人,公屏上瞬间便是滚动起了评论。
“坐等沧澜哥发红包!”
“坐等沧澜上仙的大红包!”
“沧家军队长哼将来也!拜见沧澜上仙!”
“沧家军副队长哈将来也,拜见沧澜上仙!”
看到公屏上滚动的文字,秦翰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可以说,现在他可是真真正正的拥有一批铁粉了,而且还有哼哈二将当队长。
天蓬元帅又带着他的猪家军过来了,哮天犬也带着他的狗家军过来了,风婆婆也带着她的风家军过来了。
秦翰已经连续的发了十几天红包了,已然在这万界直播上消费了六七百万的功德点,一看着架势。
大家的心中产生了同一个想法,沧澜哥那妥妥的就是一个大土豪,想要让沧澜哥投资,那跟沧澜哥搞好关系是第一步。
所以,这各家的大佬带着他们的粉丝来沧澜直播间,就是跟沧澜搞好关系来了。
秦翰的直播间,人气瞬间达到了十五万。
另外,秦翰不仅仅吸引了这些生意人,同样也吸引了不少的主播,像西门庆这类另类片子主播,他也会来秦翰的直播间刷礼物吸粉的。
秦翰也是通过粉丝们的评论才知道西门庆是另类片的主播,他直播就是干那种事。
西门庆去了地府之后,由于外貌英俊潇洒,便是被拍摄另类片子的公司给看中了,刚刚开始的时候,他跟人签约,拍片子售卖,但是随着地府的发展,西门庆的目光描向了直播平台,发现直播平台不那么累,功德点也赚的比在公司里多。
他直接撕毁合约来了直播平台,每天直播一个半小时,就干那事,功德点一点也不少挣,他可算是在直播平台上尝到了甜头,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现在西门庆在直播界名气也很大。
叫什么直播片子鼻祖!
刚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秦翰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时间一长,秦翰也就接受了,与此同时,秦翰还明白了古人说的一句话,那便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是做鬼,这秉性也改变不了。
除了西门庆来过秦翰的直播间打酱油,还有其他主播来过,像张飞、赵云也都来过,等等……
当秦翰直播间的人气到达二十万的时候,秦翰开始发起了红包,一万块钱的红包,分成十个来发,秦翰再次掀起了一拨红包热潮!
……
京城
一栋豪华别墅的院子的花园之中,一名身穿唐装的男子逗弄着笼中的金丝雀。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西装的男子走进了花园之中。
“少爷,您交代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身穿西装的男子道。
身穿唐装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棍子,坐到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