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因此,自责了很久吧?
这个瞬间,甄心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告诉他,不,我们的孩子还活着,你还抱过她啊,她就是妮妮啊。
可话已经到了喉咙口,她还是理智的压了下去:不,不可以。
如果说,从她和姑姑在公园被袭击开始,一切就都是有预谋的,那么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之间,就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对方很显然,布了一个大局。
布局之深,之精,能将两年前的萧庭礼瞒过去,那么两年后,萧庭礼想要破这个局,也一定不容易。
为了孩子的安全,为了家人的安全,为了可以顺利的追查出所有的真相,她现在一定要守住妮妮的身世之谜。
“好,那我就等萧先生的好消息了。”千言万语压在心头,最后,也只能化为这一句话。
甄心冲他点点头,转身回了自己车上,没有再去多看他一眼。
不忍心。
褚玮成的住处。
男人坐在客厅内,佣人将饭菜端出来,“凌先生,晚饭准备好了,我送上去吧?”
“不用,我自己来。”
“是。”
男人面无表情地起身,来到餐桌前,多格的饭盒里面装满了精致的菜肴,褚玮成取过饭盒,然后朝楼上走去。
来到阁楼,门是锁着的,褚玮成打开了门后往里走。屋内昏暗一片,男人随手点亮灯,总觉得光线还是不足。
阁楼的房间并不大,放了一张床、梳妆台,以及一个衣柜。
褚玮成径自朝着那张单人床走去,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视眼中,她双手抱住膝盖坐在那,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部以下,整个人很纤瘦,但五官却难掩精致,只是目光空洞,头在不住地点着,似乎在喃喃自语。
褚玮成在床沿坐了下来,“吃饭。”女孩仍旧维持着先前的动作,就连视线都没有偏离一分。
褚玮成弄了一匙子饭菜送到女孩嘴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饿的本能令女孩张开嘴巴,房间内充斥着久不见阳光的味道。
卧室里只有女孩的吃饭声,其实是很小很小声的,但由于太过安静,所以才被褚玮成听在耳中。
他端详着女孩的面容,她身上穿着奢侈品牌的睡衣,这个房间不能开窗,一年四季,房间内的温度舒适如春天,女孩也不能出门,所以褚玮成给她准备的都是睡衣。
吃过了饭,褚玮成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他走过去打开电视,调了台,然后回到床边。
他伸手揽住女孩的肩膀,她明显瑟缩了下,褚玮成拥着她往后靠。
电视中播放着今日的新闻,女孩的目光落到上面,这里面没有她熟悉的人和事,旁边的褚玮成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打着拍子,开始跟她讲里面的内容。
女孩闭起眼睛,心里的厌烦暴涨起来,她不想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男人的声音落到她耳朵里,一个字一个字,逐渐清晰,女孩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自己的双手藏在里面,可两只手早就握成了拳头。如果褚玮成这会忽然昏迷,或者全身不能动弹,她一定毫不犹豫将他活活打死。
新闻结束后,熟悉的广告声插播而来,女孩听到这阵声音,紧张地咬紧牙关,她已经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褚玮成收回目光,看向怀里的女孩,她安静地枕在自己肩上,似乎是睡着了。
女孩肤色白皙,眼睫毛很长,两道眉毛从未修剪过,却别样的秀气,嘴唇透着淡淡的红,哪个男人会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欲望呢?褚玮成如今搂着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自然也不例外。
他朝她凑近过去,女孩明显能感觉到耳侧一热,褚玮成还未亲上,她就快速从他怀里挣开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走开——”
褚玮成眉头猛地拧起,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想要有更近一步的亲密,她就立马会发疯。
男人动作比她快,手掌擒住女孩的脚踝将她拖拽到自己跟前,“你凭什么不肯?你凭什么不让我碰?”
女孩挥动双手,褚玮成按住她的肩膀,睡衣本就只有薄薄的几片布料,他双手使劲,衣服就从她肩胛处被撕开了。锁骨往下大片的雪肌显露在男人眼前,褚玮成整个人压向女孩,“你是我未婚妻,我为什么不能要你?”
“我不是!”女孩嘶吼着,双手拍打他抵抗着。
她像是一片美丽的花瓣般,即将被人碾压,就算是在反抗,都精美的令人目眩。
褚玮成迅速脱掉上衣,女孩见状,趁他不备朝他胸前咬去,她咬了就没松开,恨不得扯下他的肉来,男人闷哼出声,扯住她的肩膀想将她推开。
她干脆加重力道,褚玮成感觉到胸口有温热,血顺着他古铜色的肌肤往下淌。
女孩使出了全身的力道,褚玮成推不开,只能用手去掐她的脖子,他手掌收紧,将她纤细的脖子一把握紧,她很快呼吸不过来,嘴里力道也松开了,整个人顺着褚玮成的力道被推倒在床上。
男人手里的劲道没有丝毫松懈,他看了眼自己胸口,果然血肉模糊了,他现在才又清醒过来,“你不是她,她不舍得这样伤我。”
她早就说了她不是,可他什么时候听进去过?
女孩双手按住褚玮成的手腕,他不会让她死,看她面色涨的通红,褚玮成收回了手,却并没有起身,而是再度开始撕扯着她的衣物。
她奋力反抗,指甲划破了褚玮成的手背,男人怒火攻心,扬起一巴掌甩在女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