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鹏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发觉了与被之前我们发现被幺蛾子破坏后不一样的地方,随后,王大鹏又说道:“老马,你有没有觉得,这里似乎并不像是那只成了气候的幺蛾子干的?”
为了更加确定我的猜测没有错,我向王大鹏问道:“为什么怎么说?”
王大鹏按照自己的分析,回答道:“这里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坟头堆子,且埋得这么密集,如果真是那只幺蛾子干的话,只怕不是这般光景,恐怕更为严重!”
我一点头,心中十分认同王大鹏刚才的分析的,单就说那幺蛾子的个头要想在这里下脚就得弄出个大坑来,更加不会在如此密集的坟堆上边一个一个单独去刨开来,再者,我和王大鹏观察了四处的情况没有发现一丝粉末状的东西,反倒是发现了之前在那具被咬去一半骸骨边上看见的脚爪印和许多掉落的毛发。
王大鹏从地上掉落的毛发中捡起一根,凑近了瞧了瞧,然后又放在鼻子眼儿前闻了闻,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面色一沉,说道:“褐色!这东西……怕是有些年头了!”
我听出了王大鹏的话似有所指,遂问道:“怎么?你是不是瞧出什么了?”
王大鹏仍旧阴沉着个脸,不紧不慢,略有所思地说道:“这事儿,说不准。”
我一瞧,王大鹏这不是摆明了吊人胃口嘛,催促道:“有屁快放,别藏着掖着了,小心得肠胃炎。”
王大鹏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随即变了脸色,一副阴阳怪气儿地样子对我说道:“嘿我说老马,那煤炭渣滓咱俩可没少吃呢,要说得肠胃炎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来呀。”
就在这时候,我和王大鹏忽然听见一阵响动传来,我俩顿时变得警觉起来,王大鹏紧绷着个脸说道:“什么东西?!”
突然,从远处又传来了一阵声音,我一听是石津和李小琴两人的声音,心下顿时暗叫不好,忙招呼了王大鹏直奔折返。
当我和王大鹏两人马不停蹄地回到了原本落脚的屋子里头一看,发现石津和李小琴两人正一脸的惶恐之色望着一面墙上,再一看屋子里面的情况,火堆里头尚有火苗在燃烧着,边上的东西以及屋子里面的一且都原封未动,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除了,我刚走进来时脚下踢到的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记得我们先前这门口是没有石头的,奇怪,怎么会突然间冒出块石头的?
随即,我向石津和李小琴两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李小琴先出声,一副略带哭腔劲儿地看着我和王大鹏,然后问道:“你们两个刚刚去哪里了?”
王大鹏支支吾吾的生怕在李小琴面前讨不了好,随口编了谎回答道 :“呃……我们俩听见外边有响动,就出去察看了一番。”
而李小琴则是一副半信半疑地看了我和王大鹏一眼,然后,石津突然对我和王大鹏说道:“你们看这面墙上!”
当我和王大鹏两人注意到墙上的东西时,忽然间怔住了,墙上赫然多出了一副壁画!
“这是,怎么回事?!”王大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又说道:“我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这墙上什么也没有啊?”
石津回答道:“我们两个正在睡梦中,忽然一阵声响,当我和小琴两人醒来时,突然发现你们两个不见了,便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我们便发现墙上出现了一副壁画。”
“我和大鹏两人的确是出去察看了一番,听见响动后我们立马赶了回来”我捡起那块被我踢到的石块,然后问道:“你所说的响动是不是这块石头?”
石津说道:“没错!”
王大鹏一看我手上的石块,不由得疑从心起,当即说道:“石块?可是,这么大点的石块发出的响声,我们怎么可能听见的?”
王大鹏的话一语中的,我和王大鹏两人当时所在的位置和此刻我们在的屋子尚有一段距离,按理说就算是石津和李小琴两人在惊醒后有所反应,我和王大鹏所在的位置十有八九是听不清楚的,就更加不可能听见一声巨响了,那仿佛是坍塌了发出的一声闷响。
但是经过我的询问后,发现石津和李小琴两人当时并没有听见一声巨大的闷响,除了那块不从从何而来的石块以及墙上无故出现的壁画,并没有其它的发现。
王大鹏突然间疑神疑鬼的说道:“难道是鬼,半夜三更里拿石块丢人来了?!”王大鹏的话越说越离谱,李小琴更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我脸一沉,遂对王大鹏说道:“放屁,见过妖也没见过鬼!况且这屋内就只有我们四人,但凡是能够进出的地方我都设了铃线,难不成这墙上的话还能飞进来不成?”
石津琢磨着说道:“这,好像是一副仙人图!”
李小琴寻思道:“这墙上的画不像是有古怪的样子,好像并不像是刚画上去的,如果是刚画上去的,墙上不比画纸上作画,强的吸水性很强加上也不像画纸那样平整无瑕,每一笔都需要许多的墨汁,墨汁一多干得也就不会那么快了,可是墙上的壁画并不像是画上去很久了一样。”
王大鹏看着墙上的壁画,略带思索地问道:“你们说,这幅画什么来历?为什么我和老马在其它的屋子里头怎么就没有发现有呢?”
此刻,那面斑驳的墙面以及那副仙人壁画在我们四人看来,总感觉隐隐中透着几分难言的诡异……
王大鹏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在察看的过程中发现这里所有的屋子几乎都是敞开或是虚掩着的,事实证明被打打开过的地方都曾有人进入过,唯独这里是紧闭着的。不但如此,屋子的大门还从里面给反锁了,当时我就觉着有些奇怪,招呼了大家准备换个地方落脚,哪知道王大鹏那厮上去就是临门一脚,这才有了后面的事儿。
我缓缓说道:“什么来历我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这幅壁画一开始就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