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节自然更不相信,但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不相信。
余默听完后皱起了眉头,道:“这个区长是清官,可他的儿子为何如此跋扈?”
“这全是区长夫人惯的,连报复的事也是区长夫人授意,区长根本不知情,余宏也不敢告诉区长,据说区长最讨厌亲人做这种仗势欺人的事。”
余默砸吧了一下嘴,道:“区长竟然如此清廉,当真少见。我原本还想扳倒他,如今既没有他的把柄,他也是一个清官,那就没必要这么做了。否则,这岂不是冤枉别人吗?”
“言之有理。”祝节赞道,余默恩怨分明,令人钦佩。
“徐区长虽然没错,但徐飞和徐夫人可不干净,他们俩怎么处理?”
余默沉吟了一会儿,说:“我恩怨分明,既然他们敢报复我,那我肯定不会就此罢手。”
“默哥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绝对让他们俩终生难忘。”祝节跃跃欲试地说。
余默故作神秘地说:“我亲自来处理。”
祝节心弦一颤,为二人默哀,默哥亲自出手,那肯定非同凡响,这两人要倒大霉了。
“那余宏呢?”
“带我去见他。”
一个阴暗的房间中,余宏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鲜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余宏看见了余默,猛地一颤,脸色骤变,哪里还有一点之前的嚣张气焰,哭天抢地的喊道:“余默,堂弟,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有眼无珠,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念在同是余家人的份儿上,你就绕我这一次吧……”
余宏深怕余默离开,连珠炮似地告饶哀求。
余默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道:“这个时候你知道我们都是余家人了?不但你爸逼迫我妹妹嫁给王霸,而且,你还为徐飞出头,你认为我会放过你们这一丘之貉吗?”
余宏疯狂地地摇头,道:“我爸是老糊涂了,我是鬼迷心窍,我回去劝夫人和徐飞,一定不让他们再乱来。”
“呵呵,不用你劝,这种事不劳你操心。”余默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
余宏呆了一下,不知如何才能打动余默,突然,他灵机一动,一咬牙,伸手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又是五条手印格外显眼。
余宏嘶嘶的倒吸凉气,却并不停下,反而力道更大的打自己耳光。
“余默,我该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余宏一把鼻涕一把泪,狼狈不堪,余默心下摇头,余家怎么会出这种孬种,连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停!”
余默断喝一声,余宏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立刻停了下来,呆呆地望着余默。
“你真是枉为余家的人,余家的连都被你丢光了。记住自己说过的话,滚吧,若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为非作歹,呵呵,后果不用我说吧。”余默轻声笑道。
余宏悚然一惊,却飞快地点头,说:“我明白,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滚吧。”祝节一脚踹了下余宏的皮鼓,他就像是装了弹簧,嗖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心惊胆战地向门口跑去,是不是地扭头张望,似乎深怕余默反悔。
余默幽幽地叹息一声,道:“没骨气啊。”
“呵呵,这种养尊处优的人几个有骨气。”祝节嗤之以鼻。
余默摆摆手,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前戏完毕,正戏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