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头羊驼本是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本来老老实实地正在啃干草,直到那三只企鹅招摇地走了进来。
在羊驼的意识里,它们根本不知道这三只生物是个嘛东西,它们只觉得很奇怪,这个东西也太丑了吧。鸟不像鸟,人不像人,牛不像牛。最可笑的是,它们的眼神还非常得呆滞,无神。
羊驼根本就懒得理那几个家伙,只要它们不要再走过来。因为羊驼也是有领地意识的,现在它们基本上抱持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格律准则。但若是过了界,那不好意思,任是温顺的羊驼君,也是会恼羞成怒,从而良成大祸的。
然而那几只企鹅明显就是横惯了,羊驼在它们的眼中不算什么,它们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于是三只帝企鹅开始昂首阔步地朝着羊驼走去,大摇大摆的。
羊驼见这几只肥仔终究还是朝这边过来了,两只羊驼君顿时停止了啃食干草,而是挺起了脖子,严阵以待起来。
羊驼君仿佛在说:“死肥仔,若敢走近来,休怪我不客气!”
那几只帝企鹅走了过来,并开始煽动硕大的肉翅,振振有力。
羊驼君当头便向为首一只帝企鹅的脸上猛喷了一口口水,那只帝企鹅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眼睛都快睁不开。而且,哇擦,咋滴还这么臭啊,快被熏晕了。帝企鹅开始有点晕头转向,险些站立不稳。
第一波便以企鹅君的受辱而落败。
第二局紧接着就开场了。
领头的帝企鹅不甘受辱,此刻正仰首瞎叫,明显已经怒了。
下一刻它突然眼冒凶光,突然间连眼睛都变成了火红色,仿佛立即就要从眼睛里喷出火来,像足了一只接近暴走的凶兽。
曹植向孙琳问道:“这东西我倒是没见过,可是它的眸子会是红色的吗?”在他的认知里,动物们可没有眼瞳里泛出火红火红的状态。
“我也没见过。有些奇怪。”孙琳答道。
泛着火红瞳色的帝企鹅朝着羊驼君疯狂奔去,身姿突然矫健起来,并开始凌空飞舞起来。
羊驼君看着这突然暴走的企鹅,也觉得不可思议。羊驼君猛然调转方向,然后又再次杀了过来,并用它长长的脖子甩向体型臃肿的企鹅。然而帝企鹅的脂肪的确够厚,羊驼君的这么一甩也不管用,就像是肚子上被皮球弹了一下的那种感觉。毕竟你要知道,企鹅这种生物可是从乱石上跌下来也摔不死的货,它们自个儿就长得像足了一个皮球,弹性十足。
那羊驼君疯狂地甩动着它的肉脖,想用它沉重的脖子去击打敌人,企鹅君倒地四次,然而下一刻又不知疼痛地重新站了起来,只是甩了甩懵逼的脑袋儿。
企鹅君那当真是好战狂徒,无数次倒地后又重新站起来,从而扇动它的大肉翅,羊驼君也被几次扇中,疼痛不堪。
羊驼君知道用脖子是决计战胜不了企鹅君了,所以它开始改变方案,它再次调转身体,不过这次不是蓄足力气冲刺,而是决定用后蹄去踢那货。
羊驼君瞅准了方向就开始奋力踢去。
企鹅君只顾奋力战斗,是不懂得闪避的动物,这下羊驼君的蹄子是重重地踢中它的胸脯,这下威力可不小,企鹅君被生生踢飞了起来。落地后它没有再坐起来。
企鹅君难道就这么挂了?
曹植和孙琳一直在做看客,他们觉得这场动物之战太好看了,比马戏团的动物表演精彩多了。因为他们毕竟从没看过羊驼对战企鹅,他们可不能放过这千古难见的一刻。
旁边另外两只帝企鹅还在对战另一只羊驼,那只羊驼明显快被折腾疯了,也受了不少伤。而方才打得企鹅飞地的羊驼君则高大威猛些,看起来像是精壮青年。
此刻那精壮的羊驼君开始加入另一场战局,另外一只羊驼君顿时感到如释重负,也不再来回兜圈子了。
“看来都不用我们出手了,这两只神兽就可以收拾这几只企鹅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艹尼玛居然这么强悍,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兽!”孙琳也赞道。
就在动物战争进行到白热化之时,那只被飞踹然后倒地的企鹅战士,此刻再次复苏过来。它这次是缓慢爬起来的,蠢萌地摇晃了下脑壳,一双呆滞的瞳孔里突然大放光彩。一束冷光打在附近的枯树上,一棵枯枝霎时断裂下来。
曹植与孙琳齐齐对看着,他们给惊呆了,这……这只企鹅怕不是还有魔法啊?!
原来这才是他们来这里收拾流氓企鹅的原因?因为这企鹅已经超越了普通生物。
这可不得了,如果再不加以制止的话,这两只羊驼君怕真的是要遭遇不测了。
曹植还是挺心疼这羊驼君的,本着动保主义,他只能出手了。
“喂,那货!”曹植向那刚站起来的企鹅君喊道,“乖乖回你的屋里去!别欺负动物们!”
那企鹅君转过头来望着曹植,好像听得懂人语似的,迟钝了几下,那企鹅君就在犹豫要不要转换欺负对象。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呆头呆脑的蠢物!有本事朝我来呗!欺负人家羊先生算啥本事,你看你那两眼无神的呆滞眼神,你看你那厚厚的肚腩,真是丑八怪!”曹植拿出了毕生的嘲讽之力极力嘲讽着。
企鹅君果然发怒了,不知道它是真听懂了,还是看曹植的举止动作引得发怒。企鹅君眼里几欲喷出火来。
下一刻企鹅君便发了飚似的哇哇尖叫着冲了过来。
好呢!
曹植准备好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企鹅君自眼里射出一道黄褐色的精光,直朝着曹植身上而去。曹植抬手就是一挥,一道金黄色的气盾立时挡在面前。
蓬!
精光打在气盾上,立时消弭于无形。
接着企鹅君又发了疯相继射出无数道精光,瞬间变成了一只异兽。
砰砰砰!
空气中不停地响起沉闷的撞击声。企鹅君乐此不疲地发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