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玩的什么花招(1 / 1)

见我陷入了沉思,肖月茹眉毛一挑,带着激愤挑衅意味说道:“怎么了?害怕了?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啊,你就不是个男人!就怎么点小事,居然还瞻前顾后的,哼。”

我微微一笑:“激将法对我用处不大,我做事也有自己的考量。”

“哎哟喂,这才出去混了几天,就喘起来了?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小弟,要不是我照顾你,你现在早被人家踩到脚底下了。”

我脸色一黑,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肖月茹说得是事实,但是正因为事实才伤人啊。

肖月茹看到我神色不对,嫣然一笑,果断的转换了话题:“哟,还生气了啊,我就这么一说而已。而且不是谁都能当我小弟的啊,你干嘛这么严肃,怪吓人的,来,笑一笑。”

我勉强扯了一下嘴角,说是笑,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

肖月茹郁闷了,清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恼怒。不过这女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很快,转眼间就又笑靥如花,凑近了我,笑嘻嘻说道:“你可以不为了自己,也可以不为了我,但是你总得为楚燕然考虑一下吧?”

“这话怎么说?”

“看看,一说楚燕然你就来劲了,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想当初……”肖月茹话说到一半,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顾催促着她继续刚才的话题。不问个清楚明白,我心里就跟猫抓挠似的。

肖月茹郁闷的瞪了我一眼,神色有些不爽,看了我好半天,这才懒洋洋说道:“只要你做得好,我就让楚燕然跟你通话,你觉得咋样?”

这个条件开出来,我下意识的嗤之以鼻。真是有意思,我自己老婆,还需要你允许啊?不过脑海里才转过这个念头,我顿时脸色一白,心里颇不是滋味。

说起来楚燕然离开这么久,别说电话了,连个短信都没。

之前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她似乎有什么苦衷,甚或是去了不方便的地方,连通讯也成问题。

不过她之前是跟肖月茹通话来着,这就让我不爽了,我感觉自己好像都比不过肖月茹。

肖月茹却是没想那么多,依旧在那笑嘻嘻说道:“怎么样?我这个条件还算不错吧?燕然她可是不能跟你通信的,要不然也不会找到我。不过我有办法让她跟你联系上。”

听到这话,我顿时眼睛一亮。原来楚燕然不是不愿意理会我,而是受到了某种限制的。这么说,我之前的失落完全是自找的?说来也是,楚燕然毕竟是我老婆,没理由不搭理我。我顿时眉开眼笑起来:“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夜总会在哪?我明天就去。”

“还是别了,你先好好休息。不然被楚燕然知道了,肯定要掐死我。。”肖月茹看着我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肖月茹看起来很是正常,我却从她的目光里感觉到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可是到底是什么,我却是说不上来。

……………………

几天之后,我喉咙上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之前说话一阵阵疼痛,很难忍受。现在则只剩下轻微的痛感,只需要好好保养就行。

肖月茹特意给我安排了两个人手。

一个姓秦,一个姓柳,都是比较精壮的汉子。

我有些奇怪,只是去夜总会工作而已,需要什么人手?我下意识想要拒绝,不过一想到之前肖月茹那略带古怪的神色,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长了一个心眼,还是没有拒绝肖月茹的好意。

当我到达帝豪夜总会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这个心眼算是长对了!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总会,我很轻松就能搞定。却没想到,这夜总会居然占地面积极大,而且富丽堂皇,员工众多。这个夜总会在本地不能排进前三,起码也能跻身前五。这样大的一个夜总会就交给我了?这里面没有什么说道才怪。

我本来准备跟夜总会的人打听一下,不过转念一想,从他们嘴里未必能得到有用讯息。得,还是找找以前的上司吧,他可是夜店老炮啊,对这方面的事情知道得肯定很多。

电话打了过去。

前上司对我态度算不得多热情,不过也不是很敷衍。

当我询问帝豪夜总会情况的时候,他的态度才稍微多了一丝亲近:“这个夜总会啊,可是不一般。这是近两年崛起的,短短两年,已经有了不错的口碑。那里的服务真是好,小姐质量也没说的,去过一次就让人念念不忘。”

说到这里,这位老兄还咂咂嘴,似乎回味无穷的样子。

我不由得好笑,赶紧岔开话题,问道:“那你知道这个夜总会是谁搞出来的吗?”

“那可是一个大人物啊,林邛,你听过没?估计你肯定没听过,你压根不是我们这个圈子的。对了,你怎么忽然间问帝豪夜总会的情况?难道是发财了,想带我去爽一爽?你找我可就对了,你一个人去,肯定摸不着门道,带上我,我就是你最好的向导,嘿嘿,保证让你乐不思蜀,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我听到他越说越不像话,面色涨红,实在扛不住了,随便找了个理由,赶紧挂断电话。

我带着秦柳两位保镖朝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打探到的情况,眉头紧锁,皱成了一个川字型。这肖月茹,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怎么好好的林邛这么大的产业还落在她手里了?又为什么让我来打理?难道这又是一次考验?真是想不通啊,这女人做事风格天外飞仙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正想着事呢,忽然间一个娇滴滴声音传来,然后一阵香风扑鼻。我还没得及说话,身体就骤然有了反应。

人还没见,声也未曾细品,我已经被送到眼前的波涛给震得傻了眼。低胸,白嫩的两团被紧紧包裹着,依然不甘心似的,欲要裂衣而出。显然,凑到我跟前的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有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