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真心怒了,一个字出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静又笑,带着玩味,“不好意思哈,捉弄人是我的天性,就喜欢看你被我气的爆炸又拿我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完,哈哈地笑,得意而嚣张,往门口走。
这事儿弄的,前十分钟我的丁丁还在她身体里包裹着,前五分钟我还为她代替撒旦背锅的事愤愤不平,但现在,我恨不得上去抽她两巴掌。
事情怎会变化成这样?让人心情瞬间从天堂到地狱。
房门打开,外面的情形更让我吃惊,四五个全副武装的黑衣制服保安守在门口,各自面色凝重,表情凶狠。
怎么会有保安?王军呢?
哦,我看到王军了,他站在后面,表情凝重,上下打量着林静,发出疑问:“你真的是撒旦?”
林静笑,回头看我,表情又清纯的跟花儿一样,眼睛眨两眨,而后道:“如假包换。”
王军冲后面人挥手,“带走。”
……
……
我有些晕,有些懵,跟夏小青谈了半个钟,才把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
耿小乐被抓,死不承认自己有间谍罪,不可避免地被严刑拷打,眼看就要奄奄一息,结果被夏小青遇见,也就有了夏小青催眠审讯。
说起来都是巧合,夏小青只是去中安拿东西,正好看到耿小乐满脸血的从车上被拖下。
夏小青的催眠手段非同一般,耿小乐无意识之下,什么都说了,包括那天晚上和我在车里的一番对话。
这就是徐明远为什么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见过耿小乐的原因,他需要对耿小乐的供词进行确认。
后面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耿小乐趁着看守不注意,用椅子砸破玻璃,从楼上纵身而下。
耿小乐的死,给了夏小青启示,那个隐藏在背后的撒旦很不好对付,为求自保,他会利用各种方法中断线索。
这套路夏小青很熟。
林静跟我提过一个莫洛女神的传说,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等我被带到中安,夏小青一番解释,我才明白,撒旦玩过的那些手段,都是莫洛女神玩过的。
在贫瘠野蛮的非洲,黑人们懒惰又迷信,他们不事劳作,靠天吃饭,以至于世界其他各地都发展成现代化都市,非洲却仍有些地方处于蛮荒状态。
其中有个小国家叫坎帕,人口不足二百万,但占地面积有三十万平方公里,相当于我国一个省大。
面积虽然不大,但矿产丰富,中国亚洲建设集团就在坎帕设立矿点,帮助非洲人民搞开发,也就是所谓的援建。
既然是援建,那自然是社会各方面同时进行,从吃穿住行各个基本方面入手,但最令人头疼的,是关于医疗。
坎帕的人有多愚昧,有病不去医院,靠跳大神,靠土方子,所以当地人寿命普遍不长。而这其中最愚昧的举动要数割礼。
所谓割礼,就是男的割皮包,女的割唇阴。
割包|皮这事还好理解,全世界都流行割,问题是非洲那技术有些惨,网上有视频,让小伙子们站一排,扯长了丁丁一刀斩,痛的小伙子满地打滚,血流一地,然后抓一把草木灰往伤口堵,完活。
男的这么对待还好,女孩呢?也是割掉两片阴|唇用草木灰贴,痛的丫头鬼哭狼嚎,痛都不说,更离谱的是有小姑娘为此而送命。
政府一再给老百姓讲道理,讲文明,让大家不要割小姑娘,但当地人都是一根筋,几百年的传统那能丢?政府明着不让割,那就偷偷地割,每到夜晚降临时,各个部落土屋里就会传来女孩们惨绝人寰的嚎。
这在文明世界的人看来是无法想象的。
你以为割礼是对女孩最惨的?那就错了。等到女孩结婚,悲惨的日子才正式来临,割礼后的女孩感受不到快乐,只有痛苦,沦为泄欲工具和生育工具,这都不算,最离谱的是丈夫要出远门,妻子必须忠贞,有些人会用针线把女人给缝起来,等丈夫归来再把线条拆开。
这种事情虽然是个例,但听在援建医疗人员耳朵里依然让人鸡皮疙瘩。
还有当地女人的继承法,哥哥的妻子死了要让弟弟继承,但在这之前,要对女人进行清洁工作。
死了丈夫的女人是不详的,要让最脏最恶心的男人与其同房,祛除霉运。这方面来讲颇有中医提倡的以毒攻毒之说,死了丈夫的女人有霉运,最脏最恶心的男人也有霉运,搞一搞就能祛除霉运。又有说法是女人身上被魔鬼附体,所以害死丈夫,要让最脏的男人来几发,把魔鬼恶心走,跟我国古代见鬼要洒狗血一个意思。
那些做清洁工作的男人,大多都是艾滋携带者,所以小小坎帕,不足二百万的人口,有十多万艾滋患者,也就不足为奇了。更有其他强姦轮姦案例层出不穷,说白了非洲妇女根本就是生活在地狱。
援建想要改变这种局面,但当地人愚昧而顽固,根本不听道理,有贤者就想了个办法,造神。
愚昧的人不信科学,但绝对信神,文明世界的人类说话他们听不进去,但愚昧世界的神说话他们一定听的。
造神目的是为了保护妇女权益,提高妇女社会地位,所以,这个神必须是女性,也就有了莫洛女神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