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蓉脸更红了,手指点了点我裤子。
我低头,原来是刚才买了包安全套没地方放,随手揣裤兜,也没注意,刚才压上去,安全套的盒子角压着她,给她弄疼了。
这事弄的,我把盒子从裤兜里掏出来,掏完又后悔,我这是怎么了?傻了吗?弄疼就弄疼了,还拿盒子出来干啥,装在裤兜她还以为是烟,掏出来让人怎么看?
不过看看她的表情,满是好奇,似乎没见过这玩意。转念一想明白了,这是黑鬼用的安全套,上面都是乱七八糟的洋文,她不认识。
这我就放心多了,把盒子晃了晃,又装回裤兜。
事情发展到现在,该说的话也说了,该证明的事也证明了,再没我什么事,也该下车了。
我点点头,对胡蓉道:“蓉蓉,今天的事,是我失态了,我向你道歉,同时也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类似的事。”
胡蓉立即接口:“不用。”说完又哑住,宛如子弹卡壳,而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没关系。”
我不再说话,开车门下车,准备发车走,逃离这尴尬。
结果被后面叫住,那声音很微弱,“华哥~”
我一只脚都踏在地面,又回过头,认真脸看她,“唔?”
胡蓉低着头,仿佛做错事的小学生,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在鼓足勇气。
“华哥~,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是真的。”我说,但又立即补充,“不过你放心,我再喜欢,也不会伤害你。”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喜欢你,但不会和你发生任何实质关系。
结果胡蓉激动,呼吸都跟着急促,瞬间扑上来,扑进我怀里,手臂缠着我脖子,呼吸都跟着急促,将脸贴在我胸口。
这特么的就郁闷了,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好端端的干嘛要逞强?说什么喜欢她?现在好了,召鬼容易送鬼难,这丫头还以为我真的对她有意思,抱着我不放了。
淡定,淡定,我对自己说,不要慌,想个好法子摆脱这种窘境,一个男人追女人有多大本事,那么甩女人也会有多大本事。
我假装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先把心情平复下来,而后用低沉语调道:“蓉蓉,你是个好女孩,温柔又大方,我真的很喜欢你,但是,我有苏研。”
一针见血,既成功拒绝她,又不伤她自尊。我不是不跟你好,是因为道德约束,我不能跟你好。
跟你好,我就成了渣男,会被千夫唾骂。
结果胡蓉摇头,脑袋从我怀里抬起,眼睛里已经水汪汪,差点就梨花带雨。
呃~,说梨花带雨太唯美,我无法形容眼前的胡蓉是什么模样,单看她的脸,让我想起《驴得水》里那个铜匠他婆娘,满脸雀斑苍蝇屎,让人作呕,可是单看她的眼,又让我联想到朱茵扮演的紫霞仙子,最后和至尊宝分别那一幕,灵动大气水汪汪,让人爱怜。
我无法想象,极丑和极美这两种元素如何混搭在一个人身上,看上去那么的突兀,不协调。
我有些懵,有些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胡蓉忽然笑了,是怯怯的羞涩,又带着祈求,“我知道,可是,这种感觉很好,我想多要一会,可以吗?”
我愕然,不太明白,她说的这感觉很好,指的是那种感觉?
胡蓉说:“就是,有人喜欢,有人爱的,这种感觉。”她的声音逐渐降低,越来越小,“我不打扰你跟小妍,我就是想体验下,被人喜欢是什么味道。”
我很想说,这难度有点大,除非你整容,不然这辈子你都不可能体会到。但这话不能说,太伤人。
即便我是个混蛋,也不好意思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想了想,我说:“你闭上眼。”
胡蓉闭眼,将脑袋贴在我胸口。
紧跟着,我也闭眼,深呼吸,心里给自己打气,华子,就当做好人好事,满足一下姑娘这个小小心愿,就当是借姑娘钱给清利息了。如此想着,将心一横,对准她唇,吻下去……
接吻是个技术活。
为了让她体验到最佳,我动用了形象替代法,这一刻,我脑海里,吻得不是胡蓉,而是夏小青。
不要问为什么是夏小青而不是苏研,因为苏研我亲过很多次,已经亲烦了亲腻了,而夏小青是志玲姐翻版,我还从来没亲过哩。
今天,就拿胡蓉当模板,好好的体验。
有句俗话说的好,情到浓时意难禁,爱到深处腿自开。两人一番啃,不可避免地歪倒在后座上,老白菜初被公猪拱,身心愉悦,且享受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打开。
尤其一对傲人小白兔,在主人的欢欣鼓舞下,鼓囊囊的坚挺,终于撩拨的公猪忍不住,哼哼着将束缚在外面的罩子掀开,一口含住那只有黄豆粒大小的樱桃,吸舔吮咂,熟练的技巧让白菜发出欢愉的喘,一双玉臂攀上去,将公猪脑袋往下按,似乎要按进去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