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梁志宏想了想,又皱眉道:“不对呀!咱们要带走的可都是给他做绣活的劳力,难道他就一点都不在乎?”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梁喜春无奈的叹口气,说,“咱们需要的是有长相和身段好的年轻姑娘,总共又能带走几个?村里剩下的那些大婶大妈老太太们,哪个不会绣活?他又能有多少损失?”
梁志宏恍然大悟:“这么说,他是知道拦不住咱们,又觉得告发咱们也没什么把握,所以就想着敲诈咱们一下,好讹点钱,弥补他自己的损失?”
“嗯,你总算还是有点脑子的。”
梁喜春点点头,又眯起眼,咬牙冷冷地恨声道:“死扑街,竟敢想敲诈老娘,看我让你怎么死!”
梁志宏一看媳妇儿这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了什么毒辣的主意,记得上一次她这个样子之后没多久,她就坑死了自己的妈妈桑,然后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张老板的床上。
“媳妇儿,我们怎么做?”他兴奋的问。
梁喜春嘴角妩媚一翘,问他:“老板专程从岛国买回来的那瓶新药你带了吗?”
“下药?”梁志宏眉头皱起,说,“这个……行不行啊?郑云苓的医术可比那些岭南老军医强得多,不会被发现吧?!”
“放心吧!那药是岛国专业人士最新研制出来的,无色无味,喝起来跟水一样,拇指大一瓶就要好几万呢!她医术再高也不会发现的,再说了,那也不是给她喝的。”
“你怎么知道喝起来跟水……”问到一半,梁志宏忽然明白了,惊讶道:“你喝过了?”
梁喜春的脸色微微泛起了红,眼眸湿润的像是要滴出水来,风骚无比的挑了挑眉毛,说:“张老板刚从岛国回来的那天晚上……让我试了一下……”
不用再细说了,光是想都能想象得出那会是怎样一种场面。梁志宏郁闷的咧了咧嘴,又问道:“你是打算给那个姓萧的下药?之后呢?女方找谁?”
梁喜春从那晚疯狂的记忆中回过神来,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就抬手托了托自己的俩球,妩媚道:“自然是老娘啦!”
“啊?”梁志宏狐疑的看着自己媳妇儿,郁闷的问:“你……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小白脸吧?!”
“白痴!”梁喜春瞪他一眼,说,“老娘喜欢的是像张老板那样有钱有势的男人!那姓萧的算什么东西?无非就是年轻帅气了点,也就只能骗骗郑云苓那样的小贱人罢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摊上了个你这么笨的老公啊!”梁喜春头疼的捏捏鼻梁,说,“明天晚上,我会去找那个小子,以谈判为由让他带我去一个私密的地方。
你偷偷跟在后面,带上对讲机耳机,实时听着我们之间的对话,一等我让他成功把药喝下去,你就立刻去把村里能叫的人都叫上,就说他把我叫出去半天都没回来,让大家陪你一起找人,然后立刻就去那个地方捉奸。
这事儿也就只能我干,否则你还能找谁?谁家的媳妇儿愿意配合你?
现在你想明白了吗?”
“明白了!”梁志宏一拳砸在掌心,兴奋道,“你刚回村就险些被他强X,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明白了就好,”梁喜春笑道,“到时候,不管他再说什么,乡亲们也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以老族长的那个暴脾气,百分百会立刻把他赶出村去!”
“高!实在是高!”梁志宏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叹道,“媳妇儿你简直就是绝了。”
梁喜春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完又目光阴寒的看着前方的虚无说:“支教老师?秀才?我呸!饶是你精似鬼,还不是要喝老娘的洗脚水?”
周沛芹家,小寡妇一听萧晋说不能拦住要走的乡亲,又不能提价格,登时就又着急起来,气道:“这不还是没办法吗?你是不是又想糊弄我!”
“这话可就太冤枉人了,”萧晋一脸委屈道,“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呀?”
周沛芹急得直跺脚,忍不住掐了他一把,怒道:“你给我说正事!”
“嘶!你个臭婆娘,给你脸了是不是?看来,我不动用家法是不行了!”
萧晋大“怒”,捞起小寡妇就把她给丢到床上,然后虎吼一声扑了上去。
一番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周沛芹瘫软的趴在萧晋的身上,闭着眼认命般的说:“随便你吧!反正你有你的主意,我是你的女人,你好,我就跟着好;你坏,我也只能受着。”
萧晋欣慰的笑笑,抚摸着女人瀑布般的黑发说:“放宽心!那两口子我分分钟就能解决,只不过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金钱和利益在潜移默化中已经悄悄改变了村里的乡亲,我不能把未来全都寄托在他们的淳朴上。
梁志宏和梁喜春的到来,不但让我发现了这个隐患,还给了我一个绝佳的解决问题的机会。说起来,我倒还应该跟他们说声谢谢呢!”
周沛芹抬起头,下巴搁在他的胸膛上,问:“这么说,你是真的有办法?”
“嗯!”萧晋点点头,冷笑道:“那些这次选择背叛我的乡亲,虽然我不会怨恨他们,但事情却不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这对那些对我不离不弃的人太不公平了,所以,一点小小的惩罚是必须有的。”
周沛芹看了他一会儿,咬了咬下唇,又犹豫道:“你……你下手可别太重,毕竟,我们也只是些什么都不懂乡下人,比不上你心眼儿多。”
萧晋哈哈一笑,抬头亲亲她,说:“放心吧!不会让他们受到什么损失的,顶多就是一点惊吓而已。”
“嗯,你看着办就好,我相信……”
话没说完,里屋忽然传出了梁小月的咆哮声:“爹、娘,你们能不能小点声,我都快困死啦!”
周沛芹登时就闹了个大红脸,一想起自己和萧晋之前的所作所为全都被女儿听见了,不由羞耻的恨不得就此自杀,掀起被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任萧晋怎么哄都不肯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