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钱寡妇刚刚结婚的时候,她家男人的家境还不错,就连守寡的时候,林真都以为钱寡妇家里面肯定还有些余财,不然丧礼咋办的那么隆重?
直到前几天,收拾了痞子翔和狐小仙,林真才明白,原来不是因为家里有钱才把丧礼办得隆重,而是借了高利贷,把丧礼办得风风光光。
从这点来看,钱寡妇还真是一个深情重义的人。这要是被人家女人守了寡,还愿意给丈夫风风光光大操大办的,都是凤毛麟角。多数草草了事,然后拿着钱去嫁给别家了。
钱寡妇虽然穿的很简朴,但是女人的魅力不全是靠衣服来支撑的。钱翠玉身姿丰翘,岁月洗礼的成熟女人面庞,更显性感动人,尤其是丰弥的翘臀,民国的时候都说,三扁不如一圆。虽然那是说男的,但是用在这里也不为过。真得圆润啊,让人想拍一巴掌上去,看看嫩肉激荡起的波浪。
再说钱寡妇的气质也不错,村里女人少有的明事理,不呼叫难缠的人。这样的女人,放到城里,那肯定是追求者一大把,但可惜的是,钱寡妇还得带婆婆,只能在村子里守寡。
对于钱寡妇是又佩服又怜惜,林真就想着怎么着都得帮帮她,所以想了想,林真说:“大晚上的嫂子,你到山里面太危险了。不如这样,等明个我闲下来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到山里面转,晚上先在家里休息吧。对了,还有一个事儿你得帮帮我。”
“什么事?”
钱寡妇马上果断的说:“嫂子晚上就不出去了。嫂子知道你白天很忙,明天傍晚,你总没事吧?明天晚上陪我一起去。”
“到屋里说。”
钱寡妇拉着林真进了屋,林真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小心的问:“嫂子,那个......杨大娘她.....睡着了没?”
听懂林真鬼鬼祟祟的话,钱寡妇马上捂着胸口,警觉的问:“你这个混小子,娘在不在,跟你要求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干什么坏事吧?”
林真连忙给自己解释说:“哪啊,我哪敢有什么想法?我就是怕杨大娘觉得误会了。”
咬了咬牙,林真心想是福不是祸,总得说得过,就毅然决然的说:“那什么,我.......我想借你一件东西,就是你的......唾液。”
说完,林真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低着头,生怕钱寡妇马上就开始骂娘。毕竟是村子里,还是挺封建的,大晚上孤男寡女已经容易传出绯闻了,就别说什么借唾沫了,说出去人信吗?
“唾......唾液?”
钱寡妇的脸果然红泼成了小苹果,她啐林真,说:“真是的,真子你才多大?怎么脑子里净想些这种腌臜事。真以为嫂子不敢揍你是吧?还敢来调戏你嫂子。”
“不是啊!”
钱寡妇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人,你调戏了她,她都不敢回话。钱寡妇这都跑到厨房里面去拿擀面杖了。
一看这阵仗,林真连忙跑过去拉住要动手的钱寡妇,给她解释说:“真不是我耍流氓啊。嫂子你听我说,这个事儿是这么回事儿,有一个病人的病比较严重,急需配药。但是那个药方比较偏门,然后里面有一个辅药呢.......是女人的唾液。我就,找上你了。”
钱寡妇当然不信啦,她不相信的说:“你跟嫂子扯吧,从来没听说过有人配药方,还要用女人口水的,我看你编的慌比狐小仙还假。”
“这是真的呀。你不知道吗?人的唾沫蕴含阴阳,可以去煞。许多医药偏方里面都有记载的,这次也是给一个考古的时候中的毒的教授配药呢。”
看林真说的正儿八经的,钱寡妇才半信半疑的说:“真得?这口水要是能当药,那不都发财了?”
林真吓了一跳,钱寡妇咋有这种想法?
他连忙解释:“也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少部分人才有这个资格。像您这个,就是......只能用寡妇的口水。我不是说寡妇不行啊,只是这口水必须得是久未房事的女人才行。”
钱寡妇的心一下子气得直跳,她小脚一跺,嗔怒说:“好你个小混蛋,学什么不行,你非要学这个?都是在哪儿看到的鬼门道。”
林真无奈的说:“真不是鬼门道,古代好多医生就是这么治病的,我跟你说,像宋巧丽中毒那个,和这个偏方是一本书记载的。”
林真有点无奈。
其实村子里面不是只有话说一个人有资格,像......小桃姐,她虽然不是寡妇,但是她男人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肯定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了。也算是活守寡。只不过小桃姐家里面,郭栋还在床上躺着呢,他贸贸然的过去,万一惹出事情来可不好说。
看林真满脸的愁眉苦恼,钱翠玉插着腰冷哼一下,才低声说:“算我招惹你了,怎么给你啊?”
林真看钱寡妇居然同意了,连忙从裤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塑料瓶,说:“就这小饮用水瓶,给我半瓶就行。”
钱寡妇急忙把瓶子抢到手,然后钻到卧室里锁上门,警告林真说:“你就在外面蹲着,赶紧来看一眼我就不答应啊。”
“不看不看,肯定不看。”林真连忙闭上了嘴,但实际上,那眼睛却不停地往里面偷偷的看。
可惜,锁上了门什么都看不见。
钱寡妇那也是十个男人八个惦记,谁都想偷偷瞄两眼的女人,她的卧室,谁都想进去偷偷看看吧。站在门口,都能闻到屋子里面泛出一阵清香,林真火热的心,顿时一路向下,连那里也火热了起来。
林真坐在门外,有些坐立难安。思来想去,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狗胆,偷偷跑到了门缝那里,想一窥风光。
谁知道就在这时,钱过后在门里面小声的说:“真子.......你还在吧?”
“在啊。”
“你进来一下,我把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