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大堂经理这股气软怕硬的架势,快马张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气得春目结舌的指着,大堂经理说:“耽搁了闻总的大事,有你好果子吃。”
发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大堂经理两股战战的望着林真,一脸的哀愁哀怨,与刚刚的狂傲几乎判若两人。
林真摆了摆手,他要是天天和这种没有必要理会的人争论,那这辈子不就被气死了吗?
这种人不值得在乎,简直是浪费时间。
“好了,没有心情和你计较,张总,咱们进去吧。”
实际上,此刻在林真的心中,在江南游包厢里面的闻总可比这个不长眼色的大堂经理有意思多了。这个闻总专门请快马张过来邀请自己,这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隐情呢?
快马张也拍了拍林真的肩膀,笑道:“像这种小人物,咱没有必要跟他计较,走吧,闻总等你时间长了。”
和快马张一起进了江南游包厢,包厢里面坐着一个大约50岁左右年纪,头顶略秃,但仍然能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形象不错的帅哥。他的眼神有一种慑人的威力,显然是长期居于人上而培养出的上位气质。
不过看得出来,他现在似乎身体不太好,脸上透露出一种蜡黄的样子,似乎这也是快马张为什么请林真过来的原因了。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快马张毕恭毕敬的介绍道:“小神医,咳咳,这位大哥,就是青山县,乃至咱们东川市最大的东川水利建设集团的掌舵人,闻一名!”
“闻总,这就是我们那里出名的神医林真师傅了,当初我那......那啥,就是这位小神医给我治好的。”
林真面对这位水利集团的老总,但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如他的地方,,林真不卑不亢的说:“闻总好,我就是林真,不过小生意什么的名头还是担当不起。”
“不不不,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竟然有人叫你小神医,那自然有它的道理。来,请坐。”
虽然嘴上的话说的很漂亮,但是这位老总脸上的表情却有些让人无法捉摸,似乎在笑,似乎又在包含着其他的意思。
说着,闻一名竟然亲自开了一瓶白酒,让林真有些受宠若惊,同时感觉这位闻总恐怕所求不小,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对于国内这些大老总来说,能亲自下场的事情,绝对是关切要命的事情。
快马张看林真不说话,于是主动说话热场搞活气氛,说:“唉,闻总可不知道,我们小神医在十里八乡颇有些名气,上次村里面有一个妇女被毒蛇咬了。那可是茅山烙啊,号称五步蛇,你猜怎么着,从山里背出来,人的气儿都快没了,小神医愣是凭借一手精湛的医术,把人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哦?不错不错。”闻一名的表情好了一些。
其实林真自己都不知道,救宋巧丽,驱逐段家恶霸,镇压歪门邪道的小狐仙,林真的名气在地坑镇附近还真的传了出去。至于像快马张说的什么十里八乡都很有名气,那自然是假的。
“对了,刚刚外面怎么那么吵?”闻一名忽然把话题转到另外一边。
快马张于是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介绍了一下,闻一名听了,眼皮抖了一抖,但对此没有什么表示,似乎也不是很在乎。
而快马张好似已经习惯了闻一名神神秘秘的样子,他转头对林真说:“小老弟啊,今天闻总请你过来其实是为了......”
林真插口说:“我知道,是因为闻总身上的一些病症。”
一听到林真的话,闻一名的神色顿时有些发青,但他控制的很好,几乎没有显露出来。而当快马张看过来的时候,闻一名眼露精光的盯着林真,沉声说:“你如何一上来,没有经过诊断就敢说我有病症?如果说不出来,我可是要生气的。”
生气?
林真摇了摇头,淡淡的坐下,手指无意识的敲着桌子说:“闻总,我们中医上来都是看病先看人,所谓望也。先看人,闻总虽然气质不凡,顾盼生威,但是细小处却有不足。比如脖子,脖子上皱纹多,证明生活不健康,肾部疲弱,身材虽然保持的可以,但是形似而神不至,实际上肌肉宽松,脸侧有赘肉,说明脾虚神弱,日夜颠倒。如此看来,闻总大约是长期大鱼大肉,喝酒过夜,生活不健康,脾肾空虚疲弱,如此,我可以断定,闻总的身体有病。”
林真说的很不客气,非常直接,让闻总即便是气量不小,也觉得听起来很是刺耳。中国的人都讲究一个避讳,即便是生病,也不能嘴上直说,可林真的话话跟刀子似的插进闻总的心,闻总很不高兴的看着快马张,怒道:“老张,是不是你提前把我的病说给了他?做人可不能这样啊。”
虽然大家都能叫一个总,但是张总和闻总显然不是一个等级的,快马张连忙求饶的说:“您可饶了我吧,我之前一直和您在这酒桌上,和小兄弟打电话您都听到了,我是一个字都没敢说啊。”
这当老总的,一天天疑神疑鬼的,怎么可能会好?林真心里面腻歪的想。
不过正所谓居其地处其事,如果林真是这个老总,林真估计自己也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不是张总跟我说的。其实,有经验的中医都会明白的。一个人的身体状态,很大程度上体现在面部。而且我可要猜测,闻总是不是在平常感觉膝下无力,在家里交作业的时候,会格外的感觉有些无意识的抖动,手去抚摸的时候,还会略疼。”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