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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全贺现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和周粉躺在床上腻歪。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 还是有点累的。
可心情实在好,双手沿着周粉嫩嫩的肌肤摩挲。
被子里的周粉突然气呼呼地抬头,“董全贺!你看啊,都是印子!”
她把被子往下扯了一点,半遮半掩地只露出胸口一部分。也只是那一小部分, 已经有好几个吻痕。不必说,都是董全贺的杰作。
将人往怀里一带,董全贺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照着她胸前留有印记的地方又亲了一口,“那怎么办,我也控制不住。”
每次亲她都恨不得生吞入腹。
他已经非常知道分寸了, 没有在显眼的地方下口。
“要不, 你也咬我。”他说着献宝似的把自己的胸膛挺到她的眼前。
面对他送上门的结实胸肌, 周粉也不客气, 张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听他“嘶”地一声倒抽一口气。她以为他吃痛, 连忙松口, 怎料他却说:“继续, 很舒服。”
周粉哭笑不得, 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变态,走开啦。”
“不走开。”但他像个粘人精, 抱得更紧, 把脸埋在她的胸前, 咕哝着,“有股奶香味。”
她虽然嘴上说着让他走开,可指尖却在他刺刺短短的发间磨蹭,语气柔柔地说:“但凡家里有点香味的东西都是你喜欢的牛奶味。”
“是么。”董全贺闭了闭眼,实在太享受这份美好的时光。
难得消停,静静躺了一会儿,董全贺突然喊她一声:“老婆。”
“嗯。”
“结婚真好。”
“嗯……”
“现在所有人都羡慕我。”他仍埋在她的胸前,语气洋洋得意。
周粉笑他,“谁羡慕你啊?”
“那可多了,尤其是老江。”
“江一南?”周粉反问。
董全贺抬起头,毛茸茸的脑袋看起来竟十分可爱,“是啊,江一南,你记得吗?”
“记得。以前你们成天聚众做坏事,臭名远扬。”周粉说着捏了捏董全贺的脸颊。
她和江一南接触不多,但一直知道董全贺和江一南的关系很好,应该算是情比金坚的哥们儿。
学生时代江一南和董全贺是名人,周粉形容地十分贴切,他们的确是臭名远扬。因为好事从来没他们的名字,可但凡有点聚众闹事的案例,学校的公告栏里无一例外都会有他们两个的名字。
以前董全贺时常拿江一南当挡箭牌,意思是自己本没有要当恶霸的念头,都是江一南怂恿。当时年幼无知的周粉还信以为真,对江一南这个人半分好感没有。也是后来周粉才知道,董全贺才是那个万恶之源。
这大概和董全贺的成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自幼他便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很得宠,性格也是天不怕地不怕。上了学之后毕竟不是在家里,没人对他百依百顺。这种明显的差别在董全贺第一天的校园生活里就十分突出。全封闭式的校园管理,董全贺来学校的第一天便被高年级的学长欺负。那些所谓的学长给的理由也十分搞笑,意思是董全贺长得太高了。
董全贺当时心里也一堆的问号。
放学时候被围堵,他也不能任人宰割,左右不过是以一敌十。
从那个时候起,董全贺潜意识里好像一直在告诉自己,如果不宣誓主权地位,那边别人就会欺负到他的头上。
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周粉推推董全贺,说:“你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说还不觉得,周粉这一说,董全贺还真的觉得饿了。
早上虽然起得迟,但好歹现在也可以吃午饭了。尤其早饭过后他出了不少的力,是要补充体力了。
“想吃什么?”周粉问他。
董全贺觉得自己实在太幸福,贴着周粉的脸蹭了蹭,“老婆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不挑。”
的确是不挑,给他吃什么都吃。虽然他嘴上会说几句东西太淡或太咸,但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的。这样倒是让周粉喜欢上了做东西给他吃,每次见他一脸满足的样子,她心里也十分开心。
于是这头周粉在煮面条,那头董全贺闲来无事来骚扰。
他抱着她在背后蹭来蹭去,还是被周粉举着锅铲给赶走了。
“自己一边玩去,别闹我。”
董全贺张嘴在周粉的颈上轻咬了一口,“你说我要不要请老江他们吃一顿饭,毕竟我结婚这种大事,能炫耀就得多多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