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洛和曲儿很快去找座位。
擂台的四周,有很多走位,不过那些作为应该是给那些学院的老师或者是实力较为强悍的学员上去的。
慕洛和曲儿也想着上去坐,可是那些人却怎么也不肯让慕洛和曲儿上去。
“你们两个什么新鲜萝卜皮,刚刚上来的新生就想着要上去二楼观看,滚滚滚,滚一边去,别让我看见你们。”负责看门的小厮看见慕洛和曲儿两人,明显是不认识的,也就把她们给拦在外面。
“哼!今天我就是要上去了,怎么样?还想着要和我打架吗?”曲儿很愤怒,因为她看见了和她们一样同为新生的人也可以进去,为什么她们不能。
“他们也进去了,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们啊!你有钱吗?他们都是一些富家子弟,那可都是些有实力的存在。你们一看就知道,一没有实力,二没有金币休想进去。”小厮直接呸了一声,惹得曲儿大怒。
身后一直低头闷不吭声的南宫少忽然走了上来在小厮面耳边说了两句,只见小厮的脸色巨变,连忙说好好好。
旋即又一副谄媚的样子对曲儿说道:“原来两位是南宫少少爷的坐上宾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莫见怪。快快请进。”
曲儿看见这见风使舵的小人心里就一阵窝火,原本还想要骂他,却被慕洛拦住了,“争霸赛快要开始了,我们还是赶快上去吧!”
“哼!算你走运!”冷哼了一句,曲儿就和慕洛两人一同上了二楼,选了一间比较宽亮视线又好的包厢。
擂台上的争霸赛很快就开始了。
因为比赛的规则在那里,首先上台的人大部分都比较弱,因为真正的高手都会保留实力,到最后直接上台打败别的高手,获得胜利。
所以现在台上的人,都是稍微有些弱的,很快就被败下阵来,这样接连比试了几个人,大家看都看得不过瘾,纷纷有了怨言。tqR1
“这些人怎么如此菜啊!是不是没有吃饭?没有吃饭就说啊!我家开饭馆,给你们吃,但是不要这样半死不活的打,看得这不过瘾。”
“唉,这批人怕是没有什么实力吧,都是在拖时间而已,不看也罢。”
“倒是给我来一个稍微实力强悍一点的行不行?今年的这种状态还叫争霸赛?我就呵呵了。”
听了周遭人说的话,那些老师也开始皱眉了,确实实力有点说不过去。
“差不多了。”曲儿一口吃掉一个点心拍了拍手,“慕洛我先上去,等我被人打败了,你记得把打败我的人给教训了,替我出气。”
说完,她直接从二楼缓缓飞出去,那身影看起来就是九天的仙女,窈窕可爱,又不失灵气。
“哇,我看见仙女了!”
“这是谁啊?看起来好漂亮!”
曲儿还没有定下来,周围的人就在不断的讨论着眼前的绝美身影到底是谁。
但是在曲儿露脸的一刻,周围人的眼神都变了,一阵讥讽的嘲笑尽显眼底。
此时在擂台上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叫做李钊达,就是现在要和曲儿比试的。
周围的人有一片唏嘘起来。
“哇!我的天啊,这不是曲儿么,这个被驱赶出去的人怎么回来了?”
“就是就是,没有实力就算了,而且还败坏我们学院的名声,就应该被驱赶出去,永远不能回来。”
“我看这李钊达肯定动动手指就把曲儿那个不要脸的荡妇给捏死了,说不定晚上还可以好好享用一下,哈哈哈!”
“那个曲儿,如此这般的不守妇道,活该她被驱赶,活该她出去不能回来。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里站在,也不看看自己是谁。”
周围的人说着,南宫少脸色一凝,他心里怪异着,他听不得别人这样说曲儿,不过现在是比试场,他不能贸贸然就上去。
而这边的慕洛,听了有人这样说曲儿,也不由皱眉。
为什么这群人说慕洛不守妇道?
要知道在山脚和山腰的时候,那些人只是说曲儿被驱赶出去而已,现在再山顶这里,怎么就是不守妇道了呢?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隐情,之前山脚和山腰的人都不知道,山顶的人知道的多一些吧。
慕洛看着台上脸色铁青的曲儿,心中不禁有些担心。
眼前的李钊达看起来一身肌肉,而慕洛也感受到了李钊达体内的灵力变化,正逐渐的扩散开来,灵力一点都不比曲儿的弱。
台上的曲儿,听见四周人的议论上,脸色也不由越来越难看。
她明明是被人陷害的,这群人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那么说她!
心中一怒,为了发泄,她还不等前面的李钊达说话,立刻拿起手上长鞭一鞭就飞扑过去。
李钊达看见曲儿二话不说就上前,眼里闪过一丝精芒,连忙冷哼一声,拿起大刀就往曲儿的方向攻过去,丝毫没有犹豫。
四周的人看见灵力的冲撞,再次大声的嘲笑曲儿起来。
“哈哈哈,看样子,曲儿这个废物怕是要直接死李钊达壮士的刀下了。还真是可惜了这一张漂亮的小脸啊!”
“可惜什么,没想到龙哥喜欢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要是觉得可惜,可以叫李钊达给她留下一条命,你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想怎么玩弄久怎么玩弄她。”
“这个废物也看得上眼,我也是醉了,龙哥,你可得小心她那股泼辣的劲。”
“我就喜欢这泼辣劲,玩起来爽!”
周围的人说着些污言秽语,南宫少一直在隐忍着,他定眼看着眼前说话的那些人,一一把他们的样子给记住了。这些人自己要来找死,他南宫少可拦不住!
而台上的曲儿却是愤怒的没有听他说话,直接一鞭就鞭在李钊达的身上。李钊达没有想到,曲儿招式会如此的猛烈。
大刀还没来得及使出,就已经被曲儿的长鞭给逮个正着。
嘶啦……
一声响起,李钊达身上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染红了他身上的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