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谬沙废寝忘食的修炼瑜伽动作,虽然失败的次数很多,但是成功的次数也不少,起码已经完成了七八十个周天,相当于已经完成了一半。
以这个速度瑜伽术修炼成功后可以增加两点大腿力量来看,现在谬沙的大腿力量已经增加了一点,并且谬沙感觉自己腿部的力量如同增加了一倍,不然也可能一脚将那个青年踢死。
谬沙感觉自己踢人就如同踢皮球一样,说不出的轻松。
谬沙将哈里扶了起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里满身鲜血,不过意识还算是清醒,看着外面躺在地上不动弹的青年,茫然的道:“我也不清楚,我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这人为什么想要杀我?”
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青年,哈里也是茫然的左看右看,突然间他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转过头来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人是力克!”
力克当初和哈克达有过恋爱,但是由于力克这人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就被哈克达抛弃,这件事情哈里听哈克达讲过。
可能立刻听说了哈克达要嫁人了,力克心里头气不过,或许是认为自己才应该得到那一笔嫁妆,所以就来找哈里的麻烦,没想到反而将自己的性命给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理清了这里面的关系,谬沙才知道这人不过是的愣头青,但是等脑中的热血一过,谬沙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妙,自己居然杀人了,而且是当街杀人!
“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死的?”
一个才来的贱民看着地上的尸体,连忙的询问旁边的一个老头。老头就在尸体的正前方,不过脸上却没有一点惊讶的地方,在这个贱民窟,杀人这种事他见得多了,所以他很自然的将这件事情讲给了别人听。
那人听了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一脚踢死的,那人怕是有些厉害呀!”
一个看清了过程的中年人道:“不过也是活该,谁叫他先打人的,你刚才没看到要不是那人出脚,他的朋友就被打死了。可惜那人也是个贱民,杀了人就要偿命,贱民窟东头的绞刑架又要染血了。”
大量的贱民围了过来,嘴里悉悉索索的说着,而爬起来的店老板也害怕的看着谬沙,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紧接着围观的群众就突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个带刀的巡逻队员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谁杀的人?”
比罗休现在是春风得意,那个玉石他拿到古董店里面去评鉴,至少值十个金币,那可是十个金币呀,比他十年的工资还要多,所以即便是到这个贱民窟来巡查,他也不像以前那么恼怒,而且还悔恨自己当时因该多给那个贱民两个铜板。
比罗休询问了一句,发现居然没有人回答他,立即更大声的说道:“谁杀的人,给老子站出来!”
这时候,饭店老板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比罗休的面前,哭着说道:“尊敬的比罗休大人,都是那个混小子干的,而且居然在我的店里杀人,大人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老板在三步开外就跪下了,不然靠得近了他也会被打一顿,而且还要多谢比罗休手下留情。
顺着老板的手指,比罗休看到了满脸冷汗的谬沙和惊慌失措的哈里,脸上的愤怒突然间就消失了,谬沙可是他的福星呀,要不是谬沙帮他作伪证他恐怕还得不到那个玉石。
比罗休对两人招招手,“你们两个过来,我要问问话。”
哈里脸上的惊慌变成了坚韧,小声的道:“谬沙,你从后面逃吧,你被巡逻队抓住必死无疑!至于我你就不用管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唉?你怎么不听!不要过去!”
谬沙脸色冷漠,拉着哈里就走了过去,忽略了哈里说的话。
他不想逃跑,如果他一跑那么哈里必将受到牵连,即便这不是哈里的错,但是这些根本不把贱民当人看的巡逻队员心情一个不好,照样可以杀了哈里,而他们顶多受点责骂而已。
所以谬沙决定上前将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不让哈里受到牵连,而且比罗休没有第一时间抓了两个人,就表明当初自己帮他说谎起了作用,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等走到比罗休面前,哈里看着那些带着刀的巡逻队员吓得话都不敢说,而谬沙却面色不变的看着比罗休,等待他的问话。
比罗休笑了一下,道:“将事情讲一遍吧,我看看该如何判决。”
谬沙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而比罗休神叨叨的点了点头,最后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有了判断,你说你只踢了他一脚,是不是真的?”
“是。”
这个事情说不得假,周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谬沙很大方的承认了。
而之后比罗休回头检查了一下力克的尸体,不过碰都不愿意碰的情况下看得出来他只不过是在装样子。
等到他围着尸体转了两圈之后,他才大声的说道:“嗯,本大人我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这个力克不是被这个贱民踢死的,而是在这个贱民踢他的时候突发恶疾病死的,只不过有些巧合而已,你们这些贱民都可以离开了。”
光天化日之下,比罗休竟然说出了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判断,让周围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而且其中也包括谬沙。
在谬沙的心中,如果比罗休念及旧情,那么会根据之前力克先出手打人为由头帮自己开脱,最后让自己免于绞刑,这样也合乎情理。
但是他却说出这种话,即便是三岁的小孩都不信,力克刚才那么凶狠的打人怎么会突发疾病,这种话鬼都不信,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但是比罗休的潜台词也很清楚:这人我保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不过总有愣头青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一个青年人走出来说道:“大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希望大人你要认真判断呀!”
比罗休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突然间跳起了一脚踢在了他的胸口上,立即将这个人踢倒在地上,像一个煮熟的大虾一样在地上蜷缩着身体,鲜血不停的从口中溢出。
比罗休接过队员递过来的一张纸巾擦了擦鞋子,看了看四周之后道:“大家看看,你们看看,这个贱民被我一脚踢中胸口也没有被踢死,现在还在地上打滚,难道这个比我瘦弱的贱民能够把人踢死吗?所以你们都被表面现象遮盖了双眼,没有透过现象看本质,这个人就是突发恶疾死的,不是什么被踢死的。”
接着比罗休又使劲的踢了地上那个青年一脚,看的旁边的谬沙都有些不忍心。这个比罗休虽然在为自己出头,但是做法却有点不讲道理。
“看见了吧,这次我踢的是脑袋,但是他依然没死,所以说一脚踢死人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即便存在也不是小个子能够踢出来的。”
比罗休突然看向了饭馆老板,道:“这个贱民,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饭店老板是个人精,当然就以激烈的要哭出来的语气说道:“大人真是慧眼如炬,轻松就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而我们却因为脑袋愚笨差点陷害了一个好人,真是太不应该了,怪不得我们一直是贱民。”
比罗休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了围观的一个人,“这个贱民认清了现实,那么你现在看清了吗?”
那人看到地上躺着的青年,急促的点点头,道:“看清了,看清了,他是犯病死的,踢死人这种情况是不存在的。”
比罗休接连问了几个人,而回答都是如出一辙,让他感到很满意。
“既然真相就是这样,那么大家都散了吧,不要说些惹祸上身的话。”
听了这句话,周围的人瞬间跑得比兔子还快,而地上的那个重伤的青年也在朋友的帮助下离开了,最后这里只留下谬沙和哈里两个人。
谬沙已经感觉到了比罗休的无耻,不过有恩报恩,便是说道:“这次多谢大人的帮助了,不然小的恐怕要没命了。”
比罗休脸色一沉,道:“什么帮助?我哪里帮助你了,这人本来就是突然犯病而死的,难道不是吗?”
语气很严厉,吓得谬沙连忙道:“是的是的,就是犯病死的,听别人说他这人从小就多病,哪知道今天就去了,真是英年早逝。”
比罗休很满意的点点头,道:“所以以后不要在别人犯病的时候打别人,不然跳进摩奴河都洗不干净。还有就是快点将这个尸体处理了,放在这里看着恶心,说不定他的病是传染病。”
谬沙很受教的点点头,接着就恭送比罗休带着巡逻队离开,等到他们走到没影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指鹿为马,今天谬沙算是见识到了。
哈里目瞪口呆,小声的问道:“谬沙,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比罗休这个贱人会帮助你?”
谬沙摇摇头没有说话,他不想将那件事情告诉哈里这个大嘴巴,不然等哈里透漏了这个秘密,谬沙相信自己恐怕死的比力克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