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白莎来了兴趣。
“我梦到我在我家晒麦子的场院上玩耍,最后在父母怀里睡着了。”我把刚才的梦境将了一遍。
白莎突然抱起我的头,紧紧搂在怀中。我的头紧紧靠在她的水蜜桃上,心里却是难得的平静。
“你刚才说的好美,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里看看那个场院吧,我想在那里睡觉一定很美好。”
白莎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在我老家,带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基本就是要过门的媳妇的意思,七大姑姑八大姨姨都要跑过来“审查”的。而我和白莎显然没到那一步。
我岔开话题,“你就这样一直抱着我?”
“嗯!”
我心里有点不安,我知道这样其实是很累的,以前和莫柒柒一起坐车的时候,她特别喜欢趴在我腿上睡觉,常常让我腿麻得不行。
我爬起来,觉得浑身疼痛,怕白莎担心,我忍着没叫出来。好在小弟弟的感觉不大,这说明小弟弟无碍,我稍微宽了一下心。
“起来吧,我们回去。”我掏出手机一看,吓了一跳,已经两点半了。
我伸出一只手给白莎,白莎站了起来,突然“哎呀”一声,差点歪倒,我赶紧伸手去扶。
“怎么了?”我关切的问。
“我脚麻了!”白莎嘟嘟着嘴,一脸惹人爱怜的模样。
“我帮你揉揉!”这次我是正经的,说着我单膝跪地,揉起白莎的小腿来。
“啊,啊,不要,不要,好麻啊。”饶是我知道白莎是因为脚麻被我揉得忍不住叫起来,但在深夜两点半的时候,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以一种国民党女特务的靡靡之音,叫出一种让人非常想入非非的声音,我还是忍不住热血沸腾。
当我兄弟昂首挺胸的时候,我还是感到有一丝丝微疼,我叹口气,打消了在这里将白莎就地正法的念头。
捏了一会,“宝贝,回去呗。”
“我不想回,我和你多待一会。”白莎撒娇道。
我忍不住苦笑,今天晚上,我显然是不能有什么动作了,两个人就在这公园喂蚊子?想到这,我奇怪,我睡觉的时候,怎么没蚊子咬我。
“对了,我睡觉的时候,好像没感觉到蚊子啊。”
“恩,我帮你赶走了。”
“你帮我?”我疑惑道。
白莎指了指地上不知道什么样的类似纸片的东西,我心里一热,原来睡觉的时候,白莎帮我赶了一晚上的蚊子。
“宝贝,太晚了,滨海的治安也不好,如果再来两个人我可招架不住。”我开玩笑道,其实也是认真的。
刚才还好是两个治安员,如果是两个流氓,后果不堪设想。
白莎大概也有点害怕,收拾了一下包,刚要走,又“啊”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又忍不住想笑:原来的裤子又滑了下来。
女孩子的牛仔裤应该都比较紧,可能白莎买这条有点宽松了吧。
“再笑,我把你舌头割了。”白莎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却愈显得可爱。
我抽下自己的腰带,刚要递给白莎。
“啊,你要干什么?”白莎抓着裤子往后退,我不知道她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我觉得要逗她一逗,继续往前逼,“你说在这个偏僻无人的公园,月黑风高的,孤男寡女两个人应该做点什么呢?”
“流氓,你不要过来啊。你过来我可喊了。”白莎虚张声势。
“呵呵,喊吧,喊老公强奸老婆?”我依然嬉皮笑脸。
“你个色狼,今天不行的。”白莎咬着牙说。
“唉,你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我只是看你裤子要掉,我把我的腰带给你而已,整天都想什么呢?”看逗得差不多了,我决定说实话,临了还损她一下。
“你这个坏蛋!”白莎想打我,又顾忌要下掉的裤子。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白莎接过我递去得腰带,说:“你转过去!”
“干吗?”
“我要穿裤子!”
我忍不住笑,这小妞,脑袋整天想啥,“怎么现在光屁股?“
“流氓!”
“刚才都看过了,也不怕多看一会啊!”
系上腰带的白莎扑了过来,“再说我打死你。”
老实说,有点疼,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白莎系上我的腰带,差不多可以绕自己两圈,唉,美人细腰啊。
好在离住的地方不远,白莎提议我们走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