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静静地侧卧到令常可的不远处,倾听着他的故事。
令常可喝了一口水道:“大可兄弟,说实话啊,二哥我可不是你三哥那样到处留情的公子哥。”
“嘿嘿嘿,二哥,你这样讲三哥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他就是那样的人。他在没有认识苗蔓之前啊,身边整天换女朋友,每次带女朋友回家就给我和大哥讲,说他是真心对人家的。但是用不了三天一准又换女朋友!”
“嘿嘿,看来三哥这次对苗蔓姐是真心的了,都这么久了,他们在一起还是那么的暧昧,让人家羡慕……”
“也不知道那个苗蔓使得什么法术,笼住了老三的心。”令常可说着:“不过也好,这样,最起码,老三的心收敛了很多,这不,这次成立新贸易公司的事情,何老板余老板他们给我大哥面子,让老三出任一把,他都爽快的答应了……”
“二哥,不聊三哥了,说说你啊!”
“呵呵呵,我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令常可是一个对女人专一的人……”
“哦……”我猜测到:‘二哥,兄弟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心中喜欢的女人不在你的身边是不是?’
“你小子这是猜啊?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都说了,她在地球的那边呢……”
“嘿嘿嘿,二哥,二嫂是位什么样的女子啊,让你这么魂牵梦绕的想着她,还为她整天守身如玉的啊?”
令常可不仅从床头橱上摸起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叼到了嘴里。
“二哥,我来给你点上……”
“不用,我自己来!”令常可打着火:“你要不要来一根啊!?”
“嘿嘿嘿,我不会……二哥吸着就是……”
“不吸烟,是好事。”
令常可放下打火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就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他在回忆着他心中的故事,不敢打扰他,期待着他自己的道来。
好一阵,令常可说着:“唉,她在我心中埋藏了好多年。这么多年来,还真没有给别人讲起过。今天我该从哪里给你讲起她呢……”
“二哥,我嫂子一定是一位特别美,特别有仙气的大美女。她在二哥的心中一定特别的重要……”
“唉,那是自然,要不然,这么久了我也不至于总是对她念念不忘。”令常可说着停止了他抽烟的动作,把手中的香烟掐灭到了烟灰盒上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最后我们成为了最亲密无间的的恋人……”
“二哥,她叫什么啊,看你这么喜欢她,她怎么舍得离开你去国外啊?”我说着:“现在你这条件,说找她还不容易啊,你这样整天思念她干嘛啊,干嘛不直接去找她啊?”
令常可再度叹气道:“唉,兄弟,哥哥也不怕你笑话,我今天一并都给你讲了啊!”
“哥哥哪里话,我怎么会笑话你啊,我愿意做你的听众,就把你心中的不愉快都讲出来吧,讲出来就会好受一些了……”
“她叫刘彤彤,她父亲是我父亲的跟班。当年他父亲跟着我父亲闯荡江湖,才打拼了这现在的令氏集团的家底。我们一家人都感激彤彤她父亲……”
“二哥,要是不方便说,就不要讲了。”
“二哥相信你会替我保密。”
“当然!我不会乱讲的……”
“洗澡之前,我给彤彤的秘书去电话,找彤彤,彤彤她还是不肯接我的电话呢。”令常可说着:“兄弟,你都不知道,这些年了,我每天都会给彤彤联系,想向她忏悔我当初的过失,但是彤彤她就是不理我……唉……”
“二哥,您喝点水,不要激动啊,慢慢的讲……”
令常可接过我递过去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继续说道:“彤彤她爸爸是令氏集团的老功臣,我爸爸都非常的敬重他,我们哥仨更是尊重他老人家,没想到,我的一个过失就断送了我爸爸和她爸爸的命啊……”
“啊!二哥,什么情况啊,这么严重?”
“都是我当年的无知和自私伤害了他们,更伤害了彤彤的心……”
我不在插话,只是静静地听着令常可徐徐道来。
“那一年,我和彤彤大学假期期间,我们回到州上的家中。忘记告诉你了,彤彤她父女二人是跟着我们一起生活的。”
“就是一个大院那种生活方式,生活在一起呗!”
“是的!”令常可道:“有一天晚上,我们令氏集团里有事情,我爸和她爸还有我大哥他们都不在家。老三那时候也在外地上学没有回家。我和彤彤在家里花园亭子里赏花喝酒聊天,不知道怎么了,月光下,我看着彤彤的美貌,脑袋一热,居然对彤彤做出了出格的事情……”
“二哥,即使你们在一起了也没有什么呀!毕竟你们都是成年人了,又是两情相悦的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当时彤彤告诉我说她心里一直是喜欢我的,也一直都是爱我的。但是,她却告诉我说,她的第一次甚至很多次早就不在了……”
“啊……”我吃惊的叫着:“她一直喜欢你,一直爱你……怎么会……”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故意气我的。”令常可说着:“因为当初我是一个很木讷很不解风情的人。彤彤曾经给我暗示过很多次,我却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是,那次……那次……”
“你伤害了彤彤嫂子!”
“何止是伤害了她啊,我还把我爸爸和她爸爸气的先后离世……唉……不堪回首啊……”
“二哥,不要难过才好!都过去了,我相信彤彤嫂子早晚有一天,她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大可兄弟,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做的,才伤害到了那么多人吗?”
“二哥,方便讲吗?”
令常可不理会我的表情再度点燃一颗烟继续说道:“那天在花园亭子里,我们都有点醉意了。彤彤她不断地给我暗示,我却不解风情的笑她太不正经。结果就是彤彤她一改笑脸,继而取笑着起我来。她嘲笑着我不是真男人……还说我的家伙是不行的……还说即使没有我令常可爱她,她也不缺少男人的爱……”
“她,她怎么那样啊?”
令常可再度深吸一口烟道:“不怪彤彤,都怪我啊!彤彤她,她还说着更刺耳的话语,还说她自己早已经不是什么干净的身子了,她的第一次第二次还有很多次都交给了不同的男人……”
“二哥,不说了,不要激动啊!”
“没事兄弟,让我说出来吧!我都憋了好多年了……”
我不敢在插话,只是继续听着他诉说着那难以启齿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