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转身回屋准备去洗漱。

孙玥撇了撇嘴，去了楼上。

说起来，楼下是客房，楼上才是主卧。

而杨辰则是习惯了被压迫，之前他跟叶昕住在这里的时候，做着一个有名无实的‘老公’一直是在楼下客房度过的。

现在叶昕不在了，他还是习惯住在楼下，倒是孙玥上楼去住主卧去了。

次日。

六点钟。

杨辰随便做了点吃了，两个人吃了些东西，就出发了。

烈士陵园。

杨辰拿着香火之前上了山。

孙玥在后面跟着，想要看看杨辰要祭拜什么人。

因为她知道龙牙战队的成员都埋葬在京都，不知道宁川也有。

到了山上，杨辰径直走到一个墓碑前，把东西放下，敬了一个非常标准的军礼，沉声道：“教官！我来看您了！”

孙玥上前一看，不由得一阵挑眉，“卓靖宇！”

姓卓，难道是卓老的……

孙玥似乎明白了什么。

杨辰在一旁解开香火纸钱，缓缓地道：“卓靖宇是我们的教官，当初狼牙战队刚成立的时候，就是他带领的我们。后来为了救我牺牲了！因为这件事情，我自责了很多年，也扛起了狼牙的教官的大梁，一直到龙牙……”

“同时，卓靖宇还是卓老的独子，所以……我现在也是卓老的儿子了！”杨辰沉声道。

孙玥微微点头，一脸的肃穆。

杨辰点上纸钱，倒上一瓶茅台，笑着道：“正宗茅台，从咱爸那里拿来的，你最喜欢喝了。”

“还有白沙，也是你喜欢抽的。”杨辰在墓碑上放了一排点燃的香烟。

把东西都放好，杨辰蹲下来，缓缓道：“抱歉了教官，我没能把龙牙留住，从狼牙刀龙牙，只剩下三个了。当然，还有高宏、赵十三、关小可他们……但是他们都是编外了。现在……就连龙牙也解散了，我对不起你！”

孙玥在一旁忍不住道：“这件事不怪你，你们之所以会成这样，是因为米国他们……”

杨辰摆了摆手，示意孙玥不要再说了，“这都是我没能保护好他们！”

“可是……”孙玥一脸纠结。

“没什么可是。”杨辰沉声道：“当初教官走的时候，就把任务交给了我，是我没有好好的完成。”

对于他们来说，责任大于一切，任务高于一切。

最终所看的，只有结果，而不是过程。

在杨辰看来，完美的完成卓靖宇的遗愿就是让狼牙一直传承下去。

走了第一批学员，还有第二批学员，长此已久，让狼牙精神永不熄灭！

虽然杨辰做到了超越狼牙，成就了龙牙。但是最终，狼牙的名号彻底消失，龙牙也解散。这样结果对于杨辰来说，就是彻底的失败！

“教官！对不起！如果可能的话，我会重建狼牙跟龙牙的，但……恐怕不是现在。”杨辰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