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威名也是响彻十里八乡,非是善类。
两相各有心思,以礼相见后,毛龙便将平和迎入后厢。
毛龙指着榻上躺着的女子道:“这便是小女了,不知得了甚怪病,竟昏迷数月不醒,请了许多名医,也不见好转,连得的甚怪病也瞧不出来。”
“神医勿必出手,救我爱女,毛某定有重谢!”
平和上前一看,见此女脸色、手脚,俱都惨白无血色。
隐隐间还有线丝惨灰之气流转。
心中一惊。
他得龙珠也有一段时日,仗龙珠之力,亦多了些见识。
这一见之下,便知此女并非是得了病,分明是被妖鬼邪物附体。
他本仁厚之人,见此连忙取出如意珠。
赤彤彤的珠子拿在手里,只向榻上那小娘子一晃。
此珠本是灵物,乃真龙无数载所炼一颗真丹,本就邪魔辟易,岂是寻常妖鬼所能当?
只遭红光一照,诸人便听一声尖啸之声,有黑影一闪,那小娘子竟浑身一颤,猛地坐了起来。
茫然睁眼,竟是不知所处境况。
见得毛龙与其夫人,却是没来由一阵悲苦,悲呼爹娘。
毛龙夫妇喜不自禁,与其抱头痛哭。
过得片刻,夫妇两向平和拜谢不已。
摆下了大宴,将平和奉为上宾。
在宴上,毛龙忽地开口问起平和那如意珠来历。
平和自问光明正大,无不可示人。
却也知毛龙非是善类,便笑着将此珠来历告知,毫不隐瞒。
说完又道:“我虽得神珠,却算不得我所有,只是仙师恩赐,救我母脱离疾苦,待他日期满,仙师仍是要来收回,还给那老龙的。”
毛龙闻言,只当他是看出自己心意,虚言阻自己之口。
便有不悦道:“平小友,我也不瞒你,我有意买你此珠,你只消说出个数儿来,我绝不往下还半个子儿。”
平和终究是一个普通农家子,且年纪不大,就算最近得了些机缘,有了些见识,却也难改少年心性。
闻言顿时怫然不悦道:“毛老爷此言未免无礼!”
“我得此神珠,治好家母眼疾,本不该再擅用此珠,只是想为家母积些功能,方才替人治病,从来也不曾收过好处。”
“我若想要好处,以此珠神异,又岂是毛老爷你区区几斤银钱能换得?”
“再者,神珠在我手中,还能为他人解些疾苦,若是老爷拿去,以毛老爷家资之丰,身份之尊,又哪里会为他人诊治?定是束之高阁,秘而藏之。”
“如此损人不利己,尚要折我功德之事,毛老爷以为多少银钱能换得?”
毛龙被他讥得脸色红白交替,肝火大动。
见平和拂袖要走,又哪里肯让?
当下便命左右将他拦下。
平和大惊,喝道:“尔等想干什么!”
“你这呆子!他们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打死你抢珠子了!”
一声娇叱,便剑玉光如练,自厅外飞来,绕着一群豪奴飞了一圈,便见十数个豪奴纷纷惨叫倒地。
人影闪动,花满月与落墨便在厅中现出身形。
花满月伸手一招,将一柄玉质小剑招回手中,得意地皱了皱琼鼻。
她倒是没下杀手,只在这些人的腿上各削了一剑。
毛龙见得她如此手段,竟也不惧,反大怒道:“哪里来的女子,不知死活,竟敢管我毛家闲事?”
“你这不知羞的老东西,人家救了你家姑娘,你却恩将仇报,要夺人宝物,羞也不羞?略略略~”
花满月一边刮着脸,一边朝吐舌头。
令得毛龙更是大怒不已:“来人,与我拿下这不知尊卑的贱人!”
话音未落,花满月身旁的落墨便忽觉一股炽热之极的气息扑面而来,头发竟是瞬间被烤得有些蜷曲,发出焦香之味
不由色变,一把推开花满月:“小心!”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