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过后。
我跟辞渊大战了一场。
那真叫一个翻云覆雨,畅快淋漓。
辞渊凑过来吻了吻我的眼睛,「累了吧?休息。」
才这么会儿,我怎么会累,「累倒是不累,但确实该休息了。」
凡事都该有个度,我们可不能仗着自己的体力比凡人好太多,就不懂节制。
等我们睡一觉醒来,哪吒已经来找过我们,他没来打扰,只让仙侍给我们传话。
我们起来连东西都没有吃,便由仙侍带着去了离恨天,太上老君有事要跟没们说。
我小声问辞渊,「渊宝,你猜太上老君要说的事,会不会跟调查我的前尘往事有关?」
辞渊点点头,「可能吧,玉帝交代的事,办事效率自然不会低,有几天已经足够查清楚。」
我迫不及待,「那我还有点期待呢,当初童童姐给我用三生镜时没反应,据说是我没有前世。」
不久后我们便来到了离恨天,进了兜率宫,最终见到太上老君。
难怪哪吒私邸的仙侍连食物都不给我们吃,因为老君这里已经准备好,就等着我们来。
打过招呼后,辞渊问太上老君,「哪吒呢?他不来?」
「他有别的事忙去了。」太上老君笑着问,「怎么,没有他陪着,你们便不自在?」
那肯定是没有他在的时候自在,但我不能承认,「怎么会,只是关心朋友一句罢了。」
太上老君拿起酒壶,「不会就好,喝酒吧,小姑娘喝琼浆玉露,小哪吒可是特意交代过。」
他给辞渊倒满酒又亲自给我倒琼浆玉露,我有点受宠若惊,「谢谢老君,还是我自己来吧。」
据说连玉帝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我一个凡间来的小人物,怎么敢劳烦他给我端茶倒水?
太上老君不以为意,「没事,你们并非天界人,既是哪吒好友,那便把老头儿也当作朋友吧。」
辞渊跟他一阵推杯换盏之后,主动问起正事,「不知老君找我们前来有何事,总不会只是喝酒吧?」
太上老君像是刚想起来,「对对对,该说正事,这几天我们查了下小姑娘的前尘往事……」
他要说的还真是调查我前世的事,原来我并非没有前世,只是我的前世稍微有些奇怪。
从我有据可查的第一世开始,我就姓沈,每一世我寿命都较短,最长不过三十出头。
太上老君拿出了一张纸,我接过来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我每一世的名字和寿命。
「沈秋璇?」在一大堆的名字中,除了我自己的名字,最显眼的不过这三个噩梦般的字。
辞渊并不知道这白纸写的是什么,只是对这名字敏感,立刻皱起眉头,「没事提她做什么?」
「不是,是我有一世也叫沈秋璇,活了三十……」我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正是沈秋璇的寿命?
「是吗?让我看看。」辞渊将纸从我手中拿了过去,只是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惊讶道,「怎会这样?」
太上老君比我还要激动,「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发现?我就说小姑娘的前尘往事不太正常嘛。」
辞渊表情奇怪的看向我,「这些女子,我见过,因为他们是沈家祭品,所以她们其实都是你!」
「你说什么?」我怔住了,「沈秋璇也是我的前世之一?你此前的那些祭品都是我的前世?」
辞渊郑重的点头,「没错,她们的寿命也许我不清楚,但名字都能对上,鸾宝,这不是巧合。」
沈家所有的祭品居然都是我?
那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欠他们什么?
想了想我又觉得不对劲,「不对啊,沈秋璇做了鬼,那她便没有入轮回,我又是怎么投胎的呢?」
「这个……」辞渊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冥界轮回之事我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我们可以去找冥帝。」
找冥帝倒是不急,跟前还有个老神仙呢,「老君,我其中一个前世做了鬼,那何来的后世,你可知道?」
太上老君果然知道,「这也会有多种原因,比如人有三魂七魄,只需其中一部分也能投胎……」
人的三魂七魄中,若只有部分投胎,来世便会因魂魄不而出现缺陷,影响身体或者智商。
比如三叔公就因缺失魂魄,脑子不太灵光,而缺失的魂魄越多影响越大,甚至直接夭折。
我闻言连忙问辞渊,「沈秋璇之后的祭品,可曾出现过脑子或者身体方面有问题的?」
辞渊回忆了一下,「有,她之后的第一个祭品,脑子还不如你叔公沈奇那般好使。」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所以她极有可能因为沈秋璇做了鬼,缺失了魂魄,导致心智受损?」
辞渊小声道:「可能吧,因为她不仅脑子有些问题,寿命也短比其他祭品短,献祭当晚便……」
我突然有种揍他的冲动,「禽兽!」
辞渊弱弱的解释,「我当时也不知她胆子那么小,醒来发现我是妖便被当场吓死……」
我咬牙切齿,「你可真有本事,竟然还能把人活活给吓死。」
太上老君不以为然,「未必是吓死,而是寿元已尽,因为前世成了鬼,她活到十八都难。」
辞渊委委屈屈的看着我,「看吧,那真不怪我……」
太上老君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有点意思,她每一世都成为你的祭品,你们两难道有契约?」
我和辞渊异口同声的问,「什么契约?」
太上老君摇头,「不知道,不一定是契约,也可能是诅咒,许愿之类的,让你们生生世世有关联。」
我瞪了辞渊一眼,「谁要生生世世跟他有关联,哼……」
辞渊却开心的笑了起来,「小鸾,我知道你很不愿意,但你不得不承认,我所有的女人都是你。」
我正是因为这个心情不爽,搞得我好像在吃自己的醋,「所有的女人?那玉兔呢?也是我?」
辞渊笑的跟个大傻子似的,「她并不是女人,而是女妖,总之这样会让我心里好受一些。」
他是好受了,可我觉得自己好蠢!
搞来搞去,沈家所有祭品都是我自己,而我还介意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