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葎别说到电影院看电影了,他在家里都没看过,不过因为职业原因,倒是看过很多纪录片。
所以对于看电影这种事,他觉得是非常浪费时间的,也从不觉得自己会有耐心对着那些枯燥的剧情坐上一两个小时。
“最近好像没什么好看的片子。”梁书儿一边看着手机一边从电梯里走出来:“江医生,你有什么喜欢的类型吗?”
江葎牵着她的手往旁边拉了一下,躲开了迎面走来的人。
“都可以。”他说着顿了顿:“走路别玩手机。”
“马上。”梁书儿扫着都没什么兴趣的一众片子,随手点开了一部爱情片,也没有去看简介和评论,下单了两个位置。
“好了。”她收起手机说:“晚上八点,刚好吃完饭过去。”
“嗯。”他点头:“想要买什么?”
“先看看。”梁书儿拉着他往前走:“江医生,你以前是不是从来不逛街?”
“嗯。”
“那你的那些衣服是怎么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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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会送到家里。”江葎说。
“那多没意思啊。”梁书儿看了一眼商场的地图,直往男装区走:“以后我给你买吧。”
她过来之前其实是想要去逛逛日用品和床上用品等区的,可这会她忽然想要给江葎买衣服。
“你上次都给我买了那么多衣服,今天我给你买。”梁书儿拉着他进了一家男装店:“随便看,我买单。”
她话刚说完,目光落在不远处模特身上穿着的一件黑色的冲锋衣上就挪不开眼了。
梁书儿对各种款式各种牌子各种颜色的冲锋衣很是情有独钟,就她在国外的衣柜就有好多件。
她瞬间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江葎穿上这衣服后的视觉效果,觉得肯定很帅!
梁书儿快速过去跟服务员沟通了一下,拿了一个尺码之后走回来。
“江医生,你试试这个。”她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江葎还没说话,一旁的服务员开口:“这款还有一个白色,是情侣款,两位穿上肯定很般配。”
梁书儿国外都有两件白色了,她刚想说不用了,抬头对上江葎望过来的目光。
不知怎么的,明明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什么表情,可她好像看懂了他的意思。
“那就试试吧。”她说。
看天气预报再过几天好像要降温,正好可以穿。
外套试起来很方便,梁书儿看着换好后的江葎,眼睛瞬间一亮。
“江医生,真适合你。”她摸出手机对着“咔嚓”了一张,照完后给他看:“你看是不是很帅?”
江葎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里的自己,下一秒抬头看向了面前的镜子。
梁书儿身上穿着同款的白色,这会正挨在他的身边,脑袋凑在他的肩前,黑色跟白色重叠在一起。
的确很好看。
梁书儿直接掏出手机去买单,江葎站在一旁也没阻止,看着她结完账,然后提过店员递过来的袋子。
等两人走出店,身后刚才结账的店员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跟同事说:“刚才那帅哥也太帅了,啊啊啊我也想要变富婆,然后包养小鲜肉。”
梁书儿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包养小鲜肉的小富婆,又看了几家男装店,给江葎买了一件薄款毛衣,外加一件外套和衬衫。
期间都是她付的款,江葎没有跟她抢,梁书儿觉得很满意。
路过一家女装店,梁书儿看中了橱窗里模特身上穿着的一件米色的裙子。
她想到了祝萌前段时间换了一家新公司,这件裙子就刚好适合她,正好弥补一下她不能吃螺狮粉的心灵。
梁书儿带着江葎走进去,对店员说:“麻烦帮我拿一下那件裙子,我要中码。”
“好的,请稍等。”店员把裙子拿过来:“您真幸运,这件裙子只有最后一件了,正好就是中——”
店员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手忽然从一旁伸过来把那裙子拿了过去。
“这件裙子我要了,帮我买单。”曾馨说着看向梁书儿,惊讶:“这不是书儿吗?可真巧啊。”
她说着目光一转,看向一旁站着的江葎,再次惊讶的开口:“江主任怎么跟书儿在一起,你们这是……”
“书儿,难道你那个结婚的对象就是江主任?”
梁薇薇早就跟曾馨说了梁书儿跟江葎结婚的事,为此还跟她闹了一通。
曾馨虽然看不上江葎,可她看不上归看不上,却也见不得梁书儿结婚的老公是江葎。
“你说说你这孩子,从小就喜欢跟你姐抢东西,江主任是你爸爸的主刀医生,所以才跟你姐走的亲近了些。”
曾馨说到这里顿了顿,随后略带责怪的开口:“你该不会是以为你姐喜欢江主任,所以才赌气找江主任结了婚吧?你这孩子,婚姻可是大事,你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她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看向江葎说:“江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啊,书儿这孩子从小就被我们家给宠坏了,什么事都喜欢跟她姐争,你看看这弄的……”
江葎牵着棠晚的手,俊逸的五官透着一抹淡漠的冷:“我想梁太太是误会了。”
曾馨一愣:“江主任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追的书儿,也是我跟书儿求的婚,何来她赌气一说?”
梁书儿惊了一下,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
曾馨脸上的笑容一僵,对上江葎看过来的目光,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惧意。
不就一个医生,有什么能耐的?
“江主任原来喜欢的是书儿啊。”曾馨笑着说:“我看之前江主任对我家微微那么好,还以为你喜欢的是微微呢,原来是我误会了。”
她话落,江葎眉头皱了一下,疑惑的问:“微微是谁?”
这一次曾馨脸上的笑容是彻底维持不下去了,一旁的梁书儿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
曾馨皱眉:“微微就是书儿的姐姐,江主任别告诉我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原来是梁小姐,不好意思。”江葎淡声说:“病人家属太多,我一般不记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