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小,许多话不会说,许多思念不大会表现,最初最初表现思念的方法就是哭,只要一哭,就知道孩子是要吃奶了,便是要找娘了。
孩子会用哭闹去宣泄一切,而他们哭闹的原因往往也很简单,不像成年人那般多面。
他们说不会话,最好的表达方式就只有哭了。
听到这话,姜舜骁又欣慰又心疼。
看着趴在他腿上的儿子,显然已经认出他来了,也开始过来亲热了。
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是失职的。
想到此处,不免叹息,他看着年轻的娘子,看她白皙的脸庞和眼底的疲倦,说:“让你一个人在家,辛苦你了,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不易。”
容仪笑了:“院里那么多人伺候呢,我也不用日日都亲自照料孩子,白婆婆和茯苓不用说,都是照顾人的好手,玉衡和秋心虽小,却都喜欢孩子,在两个小家伙身上也是下的功夫,新请的乳母也很是得用,我平日里只需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娃娃,不辛苦。”
她笑得清纯,唇红齿白,惹人注目,她淡然不邀功的态度,也让人心里更加喜欢。
若是别的女子,不趁机示娇弱惹怜爱,多捞点功劳就是好的了,哪里像她,还都否认了。
她不争不抢,可该是她的,姜舜骁也不会亏待她,他说:“下面的人照顾的再仔细,孩子终究是自己的,你若是不上心,他们俩也不会这么粘你,你说你只顾着自己,可我瞧着你身上也没几两肉,你就是这么顾着自己的?”
容仪一愣,伸出手臂隔着衣裳掐着自己的手臂,证明一般,说:“这话可不能冤枉我,这些日子我确实胖了,手臂都粗了一圈了。”
哪怕是穿着冬衣,也还是细细一只,姜舜骁握了握,还是一把就能捏住,这还是隔着衣服,他看了容仪一眼,调侃道:“嗯,确实胖了,看来我在外面,手也长大了许多。”
这话还不是说她没胖嘛!
那可真就太冤枉了,身上,确实长肉了啊!她总不能将衣服掀起来给他看吧?
看她还想辩,姜舜骁笑着说:“傻丫头,我心向着你的时候,你就该多为自己说些话,好让我心疼心疼你,你表现得这么厉害,这么坚强,是犯傻。”
容仪眨了眨眼,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一笑,而后故意曲解道:“那这么说,有一天,爷也有可能心不向着我咯?”
姜舜骁腾出一只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小惩她的调皮,说:“这种话说出来做什么?心里清楚就好,所以,你要记得时时刻刻在你夫君我面前扮柔弱装可怜,我才会时时心疼你,这样,我的心就会一直放在你身上了。”
被心爱的女孩,要那么坚强做什么?
她就该娇纵一点,恃宠而骄也没关系,也可以和自己提要求,给的起的,他从不会吝啬,只是别太乖巧了,乖的永远不出错,永远循规蹈矩。
总是那么小心翼翼,他看着心疼。
他心爱的女孩,就该活的恣意,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