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容仪不觉得自己想法有什么问题,再偏心的父母也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的孩子,或许心意上那碗水没端平,但对自己的孩子,无论如何都不会下死手的。
直到她们到了小巷,隔了老远听到里头传来凄惨的哭叫和女人惊慌的声音时,她眉心一跳,才觉不对。
等马车到了门口,里头就只剩下哭的声音了,凌儿再也坐不住,看着母亲的眼色,这才下马车去,却被家中小厮拦了下来,容仪掀开门帘,向外看去,这周围也围了不少街坊四邻,还有人站在墙头向里头喊。
“陈家的,差不多就行了,你还真打呀?闺女这么听话,你下得了死手?”
“唉唉唉!孩子马虎,教训一下就是了,怎么还紧着打呢?没看这孩子哭成这样了?”
这旁边都是劝架的人,可里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小厮说:“夫人小姐莫要下来看了,那孩子也不知是哪儿打伤了,都打出血来了。”
容仪一惊,凌儿更是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你们有没有阻止?有没有阻止他?”
“有了有的!可这毕竟是他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
凌儿哭的大喘气,回头看着母亲摇头:“阿湄……娘,阿湄被打伤了。”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容仪其实也不赞同,去掺和人家家里如何管教小孩的。
可孩子哭的伤心欲绝,这叫她如何能不管不问?再加上里头那个孩子,可说是被打伤了!她都到这儿来了,让她如何能装聋作哑?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看着这辆不凡的马车,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
容仪看着那小厮,对跟来的白婆婆说:“这种事情我不方便出面,婆婆你去,表明身份,去看看那个孩子被打的如何。”
白婆婆微顿:“恕老奴多嘴,只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是将孩子打的如何了,老奴又该怎么做呢?”
容仪蹙眉,看着凌儿凄慌的神色,还有方才那凄厉的哭喊,她心中一定,说:“若只是管教孩子,我们这些外人说不得什么,但若借着管教孩子的名头,去虐打孩子,那是万万不能的,哪怕是亲生父母,也没有虐待孩子的道理,你先去看看,若伤的厉害了就送去医馆,其他的后头再说吧。”
有了这话,白婆婆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容仪不让凌儿下车,怕凌儿进去以后会害怕,凌儿本来也怕了,可这会白婆婆去了,她也想进去看看,便央求母亲:“您让我进去看看吧!我怕她被打死了。”
容仪拍了拍她的手,语气严厉:“这回你便听娘的话,好好在这儿等着,究竟是什么情况,等婆婆出来自然要告诉你。”
无解,凌儿只好安静等待。
不过多时,白婆婆就走出来了,神色凝重,抬头看着夫人,碍着三姑娘也在,怕她听了害怕,只是摇了摇头。
主仆两人这么多年,默契还是有的,看她这样的神奇,还有此刻不敢多说一字的样子,容仪心里明白了大半,心里一沉,只说:“找些人先将孩子带出来,送到医馆去,把这家人都好好看住了,大孟律法,凡是虐打幼儿、孩童、老弱的,皆有刑法处置。”
阿湄被裹着被子让人抱出来的时候,那个卖糖葫芦的爷爷颤抖着双手追了两步,凌儿没看清阿湄,束庸安排的人很迅速麻利,但她看到了糖葫芦爷爷,忙松开了母亲的手下了马车,这一回,容仪没有拦着她。
凌儿跑到糖葫芦陈老爷子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陈爷爷,阿湄怎么样了?”
陈老爷子似是劫后余生一般,看到凌儿时,双眼通红,浑浊的双眼满是泪水。
“小娃,多谢啊!老头子谢谢你救了阿湄一命啊!”
凌儿的身份他不知道,凌儿也不会去到一处地方就大张旗鼓的告诉众人自己的身份,陈老爷子此刻心乱如麻,也没注意那边的马车,以及方才冲进来制止了儿子来救孙女儿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但他看到凌儿,这个和自己孙女一向交好的小女娃,只当是她去搬的救兵。
凌儿都快急死了,连连摇头:“不用谢我,我就是看情况不对才赶紧回去搬救兵的,可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陈老爷子像是哭累了,此刻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连连的摇头摆手。
见状,容仪喊了凌儿一声:“凌儿,你先过来,娘带你去医馆,让老人家先回去好好歇歇,等将孩子安顿好了,便会差人来通报一声的。”
听到这一声,陈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中年女人满脸严肃的走进来时,好像是说她是王府的人。
凌儿的身份他不知道,凌儿也不会去到一处地方就大张旗鼓的告诉众人自己的身份,陈老爷子此刻心乱如麻,也没注意那边的马车,以及方才冲进来制止了儿子来救孙女儿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但他看到凌儿,这个和自己孙女一向交好的小女娃,只当是她去搬的救兵。
凌儿都快急死了,连连摇头:“不用谢我,我就是看情况不对才赶紧回去搬救兵的,可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陈老爷子像是哭累了,此刻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连连的摇头摆手。
见状,容仪喊了凌儿一声:“凌儿,你先过来,娘带你去医馆,让老人家先回去好好歇歇,等将孩子安顿好了,便会差人来通报一声的。”
听到这一声,陈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中年女人满脸严肃的走进来时,好像是说她是王府的人。凌儿的身份他不知道,凌儿也不会去到一处地方就大张旗鼓的告诉众人自己的身份,陈老爷子此刻心乱如麻,也没注意那边的马车,以及方才冲进来制止了儿子来救孙女儿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但他看到凌儿,这个和自己孙女一向交好的小女娃,只当是她去搬的救兵。
凌儿都快急死了,连连摇头:“不用谢我,我就是看情况不对才赶紧回去搬救兵的,可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陈老爷子像是哭累了,此刻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连连的摇头摆手。
见状,容仪喊了凌儿一声:“凌儿,你先过来,娘带你去医馆,让老人家先回去好好歇歇,等将孩子安顿好了,便会差人来通报一声的。”
听到这一声,陈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个中年女人满脸严肃的走进来时,好像是说她是王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