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来了?」谢佳期站在正厅里面,她将那只受伤的脚藏到了裙子里面,尽量不想让谢温礼看见。
「这段时间你没有回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谢温礼上下打量了一下谢佳期,随即他一皱眉:「你这身上的味道……」br>
「怎么样?这是我新买的香囊,哥哥闻闻这味道可好闻?」谢佳期兴高采烈的。
谢温礼不知可否,只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最后坐在了离谢佳期最远的位置,他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了一封信:「这是父亲近日传过来的书信,你可看一下。」
谢佳期松了口气,她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原来哥哥是给她来送信的啊。
湛青上前将谢温礼放在桌子上的信拿了过来,走到谢佳期旁边递给了她:「小姐。」
谢佳期接下了信,她一边拆一边说:「父亲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只说老家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要惦记。」谢温礼仔细的看了眼谢佳期,问道:「父亲那里无事,倒是这锦王府最近可出了什么事?」
「没……没有啊。」谢佳期手顿了一下,她装作看信的样子,「锦王府不是一直都这样嘛,哥哥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谢温礼忽然问道:「安平郡主呢?」
「安平……安平她在……」谢佳期看了眼湛青。
湛青接话道:「今日郡主出去说是看看桃花有没有开。」
「哦对对,她跟我说过的。」谢佳期这才接下话来对着谢温礼道:「哥哥若是想见安平的话,待她回来我告诉她一声。」
「倒也没什么事。」谢温礼起身,「等下我还要去东宫给小殿下授课,便不久留了。」
「嗯嗯,哥哥慢走,我便在这里把父亲的信再仔细看看,湛青,你帮我把哥哥送出去。」
「是。」湛青走到了谢温礼的旁边,「公子,请。」
谢温礼转身扫了眼谢佳期,最后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
谢佳期也将谢太傅的书信收好,她长舒了一口气。
父亲的书信向来简短,他也不说什么家常,只报平安,一封信简短的几句话就结束了,根本用不上什么仔细看看。
她就是怕站起来,自己脚受伤的事情就瞒不住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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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亮,江慎在床帐中睁开了眼睛,他侧脸看了下还在熟睡的苏长乐。
苏长乐睡得脸颊红红的,可是江慎并不能看得清楚,他只能在伸出指尖触碰的时候,感受到她脸蛋上的温度。
温温热热的十分舒服。
他半抬起身子,在苏长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掀开床帐起床。
前几日他已经将狄平送过来的东西看了一遍,里面有一些事情十分蹊跷。
那些贼人也不知道是从何处而来,每一个人都十分凶恶,他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在进入随县之前没有一点风吹草动。
或者说,是有人故意将他们的行踪给隐藏了。
兵部接到了消息之后便派了人过来,那些贼人也并不恋战,直接退出了随县外面的林子里。
那林子外面有一层瘴气,兵部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等朝廷派人来。
「江慎,你要出去了嘛?」
苏长乐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扑,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睁眼便看到了正在了床榻边上穿衣服的江慎。
「嗯。」隔着床帐江慎说道:「你再睡一会儿,现在天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