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巴掌并不意味着结束,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趁着他整个人还处于半眩晕状态时,门内又冲出一个巨大的身影。
‘呼?’还没晕?
雪球歪了歪脑袋,然后又了他一个大逼兜,然后趁着他张开嘴哀嚎时,兔爪子以飞快的速度往他的嘴巴里塞了一些不知名的东西。
几秒后,本来还有意识挣扎的人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此时的他面色惨白而扭曲,简直十个人看见有九个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剩下的一个人还会直接送他到火葬场的地步。
虽然被雪球巨大的身躯挡住了视线,但仍然从监控中看到了这一切的苏落:……
苏落: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像我才是坏人?
一身毒花毒草,并且身边还带着一群‘恶兽’的大坏人?
苏落扯了扯嘴角,然后开出自己的悬浮车,在铁蛋的帮助下,把这个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人给丢上了悬浮车。
之后,她让小精灵和异形兽好好待在家里,自己则是开车一路直奔军区而去。
……
……
“失败……又失败了,而且这一次居然还被‘活捉’了?”
“真是一群废物!居然连一个灵植师都抓不住!”主位上的人气的摔了东西,身边的人都低着头,闭口不言,谁都不敢在此时说话,生怕触怒了这个人,然后会被送进实验室,成为可怜的试验品。
就在这到处都处于一个低气压的状态,令人忍不住感到恐惧和惊慌时,门外突然闯进来一个人。
不管这个人的来意是什么,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每次遇到这种事情,总是需要一个人出来打破僵局,但不管是谁出来打破僵局,这个人的结局总不是很好,所以时间久了之后,便也没有人敢当这个出头鸟了。
一开始还有人同情这个人,认为他是个不懂事儿的,又或者是被人推出来当这个出头鸟的,直到他们看见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内心的同情瞬间消失。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同情。
在新生组织,虽然并没有严格的服装规定,但又那么一种人,他们每日都穿着整齐干净的白色纯净衣,可以出入整个组织的任何地方,并且任何人见到他们,不说毕恭毕敬,但一定得有求必应。
这群人便是新生组织存在的意义与核心——这些人都是研究员,在组织内拥有除了老大之外,最高的地位。
而老大可能对任何人发火,会把任何人送进实验室,唯独不会这么对待他们。
“杜先生,博士让你过去一趟。”
新生组织大致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杜先生’为首的,一个是以‘博士’为首的。
虽然是两个部分,但因为相互并不存在竞争关系,反而是互相合作互惠的关系,所以双方并不会产生特别大的矛盾。
以杜先生为主的负责收集资金,资料,‘实验材料’等一系列物品,顺便还负责经营组织,扩大组织,吸纳新成员……
而以博士为主的这些人则是负责利用这些资料以及实验材料,开展一系列的研究。
研究目标从一开始的‘让普通人成为星际战士/种植师/灵植师’到现在的‘让人类拥有至高无上的战力’‘人类获得永生’……
随着他们研究进度的提升,研究目标发生变化,他们的手段也愈发的残忍,愈发的丧心病狂。
之前第五军团所找到的那一份资料便是他们现在正在研究的东西。
一个是提高人类的战斗力——他们希望人类可以变得无坚不摧,就如同虫族和异形兽一般,哪怕不用武器,只是肉体,也有强大的战斗力。
这便是他们为什么要抓异形兽,又为什么要和虫族合作的原因。
既然要和它们一样强大,那自然是要将它们研究透彻。
与虫族合作其实就相当于是与虎谋皮,他们知道风险,但也知道其中蕴含的巨大的收益,所以他们还是和虫族掺和在了一起。
至于异形兽……这是一群不好惹的家伙,并且它们和虫族不同,异形兽不仅战斗力高超,而且还极其聪明,所以他们的选择是抓捕异形兽,就和对待其他实验品一般。
只不过他们的研究似乎陷入了瓶颈,他们尝试过无数种方式想要强化人体,但最终收获的并不是成功,而是一群半人半虫,又或者是半人半兽的怪物。
也就是赵少将当初所看到的那些图片资料,那些便是实验失败的‘半成品’‘残次品’以及‘废弃品’。
不论它们是哪一种,这些人类都经历了十分残酷的折磨,以及未来可能仍然要痛苦的一生。
但是!
就在今日,他们的研究突然有了极大的突破,之前一直限制着他们的瓶颈被冲破,他们成功的研究出了一种可以短暂的提升人类战斗力的药剂。
就目前的实验结果来看,使用药剂后的人类可以在车轮战的情况下,连续对抗最少五只,最多十一只虫族。
这里的虫族数量和药量,还有‘使用者’本人初始战斗力有关。
目前最强的实验品更是可以做到在没有任何其他武器,就纯肉搏的情况下同时对抗三只虫族。
……
……
在知道是博士喊自己后被称作是‘杜先生’的男子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终于带上了几分笑意。
因为他知道,肯定研究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他才会让自己过去。
“博士在哪里?带我过去!”
杜先生离开后,原本沉寂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在场其余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纷纷如鸟兽一般各自散去。
有胆子大的好事者则是看着杜先生和那位前来传话的实验人员的背影,似乎也想跟上一同前去,但很快就被身旁的人给拉住了。
“你疯了!居然还想跟着去?”说话的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仿佛是在看飞蛾扑火。
但被抓住的人倒是不以为意,他甩开抓着他的手,语气带着些许埋怨以及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