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多嘴(1 / 1)

十二月十一日,礼拜一。

“叮,宿主今日签到奖励为‘tiptree’果酱0。”

杜守义想着许大茂和尤人凤的狗血事情,看到果酱那一刻他还以为那是给孕妇补充维生素的呢。再一琢磨他知道想岔了,这是给家里几个小鬼涂馒头片解馋的。前几天他提过一句后,小当一直念着呢。

不过给孕妇补充营养倒是个思路,中午他包了几瓶果酱拿上两块白脱直奔了张发奎家。

“您说乌老爷子和您年轻时是把兄弟?”杜守义刚听到这消息时可被雷的不轻。

张发奎笑了,&nbp;&nbp;道:“可不?!年轻时大家还在一个院住过,常来常往的。不过后来他搬得远了,走动起来就不太方便。你张大哥结婚那会儿他还来过,算算我们老哥俩也有五六年没见着了。”

杜守义这时万般庆幸当时没下狠手,否则事情弄僵了他在张发奎这儿还不太好交待。

‘不对,吃亏了!’

他突然想起件事,&nbp;&nbp;从张发奎这儿论他和乌老爷子是一辈,&nbp;&nbp;他不能叫大爷,要叫爷爷。而刘玉芬刘指导和乌大叔是一辈,&nbp;&nbp;他不该叫嫂子,该叫婶子。这通乱的让他那高度活动的脑域都有些抽抽了。

和张发奎一起算了半天,他发现确实自己错了,闫解娣是刘玉芬弟子,他和闫解娣论兄妹,可不就该叫刘玉芬婶子?

“唉,不和您扯这个就好了,凭空让自己矮了一辈。”杜守义不免哀叹道。

张发奎也觉得有趣,道:“咱各论各的,不管那一套,我还是听你叫声大爷来的舒坦!不过你和乌介钢后来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昨儿中午还一块喝了顿酒,&nbp;&nbp;一直喝到下午两点才散。我们院里有个孩子还准备送他那儿去学跤。”

“嗯,那就好。”张发奎听着点头道:“他那身本事可有来头,&nbp;&nbp;祖上几辈子都是王府里教头。在天桥老人里没有不知道的。”

两人说到兴起,索性叫了人力车。杜守义陪着张发奎奔乌家大院去了。

老兄弟见面暂且按下不表,&nbp;&nbp;杜守义这回是真的凭空矮了一辈。不过这闷亏吃的倒也值得,乌家的可信度上升了一点。

杜守义想着不但让宁建国过来练练手,&nbp;&nbp;是不是挑唆着闫解放也过来学学跤,和刘光福搭个伴?他一个初三的让两个初一的给打了,实在太废物了。

按杜守义的意思,四合院里那一个个窝里横的都该拿出来改造一下,让他们见见世面。

说来也奇怪,他原来不准备多管院里闲事,可走着走着,院里孩子他都操上了心,这就是劳碌的命!

晚上和三大爷说了这事儿,他倒是挺赞成,闫解放也挺高兴。不过闫家算计有遗传,一旁才八岁的闫解旷顺势提出,能不能跟着杜守义学学下棋?棒梗这两天的显摆可把他羡慕坏了。

当着三大爷面呢,杜守义想了想就答应了。反正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给棒梗找个棋友他还能轻松点。

杜守义忙前跑后的,可还是落了埋怨。

“你怎么不让棒梗也去呢?”何雨柱找到了他,不满地道。

“人家那是打熬气力,棒梗去干嘛?你要想让他去我也能安排,要是将来练坏了根本,&nbp;&nbp;长不了个儿你别怨我。”

“那算了。算我没说。”

何雨柱当场就怂,一秒都不用。接着他贼眉鼠眼道:“天怪冷的,要不咱哥儿俩喝一杯?”

杜守义看看时间还早就答应了,反正他那点好酒何雨柱不惦记干净了不算完。

花生米,肉皮冻,芥末墩,京都人挚爱的下酒菜。杜守义又拿了盘烧碟凑了四个菜,路过一大爷家还招呼了一声。

何雨柱一看下酒菜乐了,“炸鹿尾?好东西。”

炸鹿尾就是炸大肠的别称,配上姜醋香油的蘸料,咬一口焦香扑鼻,滋滋冒油。

喝了两口酒一大爷问道:“你让闫家老二也去学跤?”

“对,前几年缺营养,咱院这一拨孩子一个个都长得跟瘦干狼似的,给他们找个地方打熬下力气。”

何雨柱笑道:“就你还敢说别人是瘦干狼?”

一大爷也笑了。杜守义确实瘦的不像话,不过在座两人都知道,他筋骨好,堪称‘神力无敌’。

杜守义跟着笑笑,没说什么。没想到这时候一大爷扔了个炸弹,问道:“柱子,那秦淮茹一直上你屋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愣了好一会儿,道:“她给我收拾屋子洗衣服啊?怎么了?”

一大爷一瞪眼,道:“还怎么了?影响不好,我都听到风言风语了。”

“就她?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我能看上她?我疯了要么!”

杜守义阴阴地多了一句嘴,道:“你也是个二婚,不是黄花大小伙子了。”

何雨柱有些懵,看了看两人问道:“合着你们俩是想把我和她凑一对?”

杜守义率先否认,道:“别看我,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

一大爷端着酒杯陷入了沉思。他原来只是提醒下傻柱注意影响,没想到事情会牵扯到这上面来。

秦淮茹人是不错,也长得漂亮,可上面一个婆婆下面三个孩子太可怕了。他视何雨柱如子,不想看到他负担过重。

何雨柱看着他的样子有点紧张,道:“您不会真想撮合我和她吧?这事儿您趁早别提啊?!”

“你急什么?我就是今天在车间听到点风言风语,过来提醒你一下。”

“谁说的?看我明天抽不死他?”

杜守义置身事外,在一边默默喝着酒看着爷俩理论。可一大爷冷不丁问了一句:“守义,这事你怎么看?”

杜守义想了想,没头没尾来了一句:“这事儿阻碍在贾大娘。”

魔盒一打开他也止不住,现在就索性把问题点透吧。

何雨柱一听急了,道:“嘿,杜守义,合则你是打算把我卖了是吧?你收了秦淮茹多少好处?告诉你,这事儿没门儿!”

杜守义没理他,看向一大爷道:“这种事情一旦有人开始传就止不住,何雨柱早晚名声要臭,在厂里也找不到合适对象。

他是棒梗的干爹,也不可能断了他和秦淮茹来往。趁着年轻能早点生个一男半女也好。”

说着他看向何雨柱,道:“要真让你再找一个,她能眼瞅着你和贾家来往,替别人家养孩子?多半是要你断了那一头的。到那时候,你能不能狠下心?”

话音落地,何雨柱傻了。一大爷琢磨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杜守义从孩子们这方面考虑问题,这倒是他从没想到的。

何雨柱安静了下来,三个人各有心思,默默的喝起了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