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三宝’也就那么回事吧,他空间里收来的各种各样印章太多了,象牙的、冻石的、鸡血的、有名的、没名的,真要想玩篆刻,已经妥妥足够了...
下载了技能后,杜守义晃晃悠悠来到四车间,龚小北这个月下车间劳动了。
“你怎么来了?”
“就是跟你说一声,中午我陪槐花过儿童节去了。”
本来两个人就说好了,今天中午小北要和工友们一起吃饭。
知道他不放心,在找借口,龚小北笑道:“知道了。”
今天是六一节,棒梗、小当都跟着学校出去活动了,就剩槐花一个人孤单单在家。吃完饭,杜守义索性抱着她上北海公园玩了。
看着北海公园里乌泱乌泱的少先队员,槐花羡慕地说道:“干爹,我也要戴红领巾。”
“红领巾啊?让干爹找找。”
杜守义随身哪会带着这个?可既然槐花说了,他四下张望,找了起来。
一回头,他瞧见丁师傅家十二岁的老四了。这一看让他把脸沉了下来。
“启元。”
丁启元抬头见到是他,笑了一下,忽然他意识到不对,低头想要装作没听见。
“丁启元,我看见你了,麻溜给我过来。”
丁启元的两个伙伴比他大了两三岁,看着就是一股流气。丁启元和他们俩嘀咕了一会儿,磨磨蹭蹭的向杜守义这儿走来。
“师...师哥,好巧,你...也来玩啊?”
杜守义看了他一会儿,心里一阵悲哀。丁师傅是去年六月五号走的,到今天还没满一整年。可他儿子竟然开始逃学,和两个小流氓混一块儿玩了。也不知道丁家老大是怎么管这个家的。
他转脸看向缀在远处的两个坏孩子,轻声道:“槐花,搂紧干爹脖子,背过身,闭上眼。”
他一面轻轻拍着槐花后背和她说着话,一面走到了两个不良少年面前。毫无征兆,抬手就是一正一反,各赏了他们一个耳光,当场把他们抽飞了出去。
事发太突然,丁启元吓得向后踉跄了几步。
“你...你干嘛?”
杜守义没理他,对着地上还在懵圈的那两个人,冷冷说道:“我叫杜守义,南锣杜守义,丁启元是我小师弟。以后要是再让我瞧见你们俩和他在一块,我就亲自上门和你们说道说道。听明白了没有?”
“他...他们是我朋友!”
“以后不是了。哪个道上混的要是敢和你丁启元交朋友,那就是我杜守义的敌人。”
...
杜守义先把槐花送回家,好好一顿安抚。然后他押着丁启元回到了丁家。
“师母,启中还在好好上学吧?”
“他挺好,说是明年毕业了就顶替他爹进轧钢厂,就是启元...唉!”
杜守义问的是老三丁启中,他也不去问大师哥怎么没管好弟弟,这货看来也就那样了。
杜守义回到厂里后,把自己关在医务室的办公室里想了好一会儿,在这件事上他有点自责。
他每个月会上丁家去一次,给大丫头送点钱,给师母送些东西。可往往是坐一会儿就走,对两个小的从来没关心过。
他原以为那两个小的有哥哥姐姐管着,不用他来操心。可偏偏就是这个最小的丁启元,差点走上了歪路。今天他一抄身竟然从丁启元身上找到了香烟火柴,要是他早过问一句,事情也不会发生。不过还好,丁启元学坏也就这一两个月的事,一切还来得及。
丁启元这事有点棘手。想了好一会儿,他溜号出了趟厂,找到了乌家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