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一生共收了三十三个徒弟。李伯祥、高英培、常贵田、马志存、侯耀文等等名家大蔓都是他徒弟。
徒子徒孙加一块儿一度占据了相声界半壁江山。因此他还有个外号叫‘通天教主’。
只有起错的名,没有起错的外号。桃儿就是他徒孙。您琢磨琢磨,这‘教主’的帽子合不合适?
到了第七代‘文’字辈,正好跨过解放这条时间线,谱系作为封建糟粕已经不再提及了。
马季先生应该算文字辈的领军人物。但谁是‘大师兄’却一直模模湖湖。赵心敏、苏文茂、李伯祥这三位都能做门长。
后来,在九二年的时候,寿字辈的马三立老祖在白全福的收徒仪式上一锤定音,‘你们这一辈以后李伯祥说了算。’当时苏文茂等等老先生都在场。
李伯祥先生是三八年生人,打娘胎里还没出来,赵佩茹先生就认他做了徒弟。这有个说法叫‘口盟拜师’,马老也认。
为什么要专门提白全福呢?他有个四十多年的好搭档,常家的‘三蘑孤’常宝霆大师;他还有个徒弟叫杨志刚,很亲,能养老送终的那种。当年桃儿刚上京都混饭的时候打的就是白全福徒孙的名号,可惜没人承认
文字辈下来是相声的第八代,‘明’字辈。桃儿和曲协主席都是这一辈。
有些事情说来就很奇怪。
想想前面提到的白全福先生和他的徒弟?按说桃儿‘仇人’都在津门,主=席和他两人身份悬殊,原先没任何交集,本身也没多大仇怨。想‘摁’死他无非是个受人所托的事。但以后的发展大家都看到了,越来越‘诡异’。
少马爷在前两年春晚上送了桃儿一块醒木,上面刻着‘马派传人’。
有人把这解读为桃儿得到了少马爷认可,从此就是‘主流’,不是‘非主流’了,云云
真是这样当然好。也许是我狭隘了,我觉得事情真没那么简单。
相声现在是‘候、马、常’三派,侯家在京都,另两家是天=津的。少马爷只能代表‘马派’。至多代表着津门相声,但代表不了‘主流’。
常家虽然和白全福这一支很近,但和桃儿的关系近几年很不错。
马常这两家是津门两根擎天柱。桃儿和津门相声界该算是和解了,至少表面是这样。
但候派呢?主=席可是正儿八经代表着候派
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曲协主=席得郁闷到吐血。
我只是应个人情,过来‘帮忙’的。现在你们起恩怨的手拉手了,我这个来‘帮拳’的倒结了个‘死仇’。
没有你们,我一曲协主席得有多闲,才能对一‘北漂’动手?他要能在京都出了头,难道不是我京门相声的功劳?不是我这主席的成绩?想想真是这叫什么事儿啊?坑死人还不带埋的!
当然,这都是瞎猜。京津相声圈之间恩恩怨怨、弯弯绕绕多着呢。篇幅有限,不扯澹了。
杜守义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离个‘宝’字辈的这么近。看着他的‘粉丝’模样邓宝昆被逗乐了。
“爷们儿,你是真喜欢相声啊!”
“那是,打小就喜欢。哪怕晚上躺被窝里,不听两段都睡不着。”
杜守义说得是实话。前世他可是时常戴着耳机睡觉的。不过他这话把大伙逗乐了,这年月晚上上哪儿听相声去?
一旁的张大娘笑道“你这劲头跟乌小四可真像,他前两天来就缠着你大爷,要他带着去邓家拜师呢。”
杜守义看向邓宝昆,“乌小四要跟您学相声?那得是文字辈吧?”
邓宝昆笑了,“早就不兴这一套了。亏你还能想得起来”
杜守义没趁势提出拜师什么的,这行开口饭他吃不了,现在也不是做票友的时候。不过元旦的时候,小四倒是拜了邓宝昆做师傅。
日后因为乌小四的缘故,杜守义和相声还有了段不浅的渊源。
就在杜守义‘追星’的时候,他的《兰亭序》已经辗转到了某位爱国华侨手上,uu看书此时正在东=京某处豪宅的静室中展示着。
这次小型‘鉴赏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一位老者有些吃不消了,他直起腰活动了一下,但眼睛还是不舍离开卷轴。
“一派雍容气度,无一笔不妙。真想在有生之年能见一见这位杜桑啊。”
主人点点头,没有说话。
五十年代末,种日关系已经稍稍解冻,rb棋院于六十年代初赴华进行过友好访问。
这两年,随着新任首相上台,两地民间交流又一次断绝,想要见一见这位‘杜桑’真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好在他一直和国内有着联系,帮着解决了很多紧缺设备。
要金要银太过下乘,他也不缺这个。想要几幅杜守义的字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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