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光明正大养小老婆(1 / 1)

第二天,江小暖去了餐厅,她和阿珍约在十点,提前了五分钟到,麦人杰和孟凡一起来的,昨晚孟凡给他看了剧本,麦人杰正愁没好剧本,一口气看完了阿珍的剧本,大感兴趣,不过他还有一些地方想和作者面对面探讨,就迫不及待过来了。

“江总,这个剧本我想拍,让潘文燕演,票房肯定没问题。”麦人杰兴致勃勃地说。

他连演员都想好了,导演大都喜欢用熟悉的演员,拍起来省心还省力,麦人杰是新导演,没有知根知底的演员班底,潘文燕算是他比较熟悉的演员了,而且演技很好,人也好说话,再加上上一部电影大卖,潘文燕打出了一点名气,麦人杰准备培养她当御用演员。

江小暖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她也看好潘文燕,麦人杰的眼光确实很不错,能透过潘文燕温柔贤淑的表象,看出她狂野神经的本质,潘文燕演这种略带神经质还颇有城府的角色,没人比她更适合了。

孟凡看了好几下手表,不耐烦道:“阿珍怎么还不来?都十点多了,不说港城人最守时,从来不迟到的吗?”

江小暖微微拧眉,平静道:“可能路上耽搁了,再等等。”

她对阿珍印象还不错,不是装出来的老实,而是真老实,应该不会有意迟到,可能有事吧。

到了十点半,阿珍还没到,江小暖心里隐隐不安,担心阿珍出了事,便打电话到了柳玉香公司。

“阿珍没去签合同?”柳玉香很吃惊,她比谁都知道阿珍多缺钱,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来了,阿珍昨晚可能都睡不着,只可能早到,绝不可能迟到的。

柳玉香果断道:“阿珍一定出事了,我给她打电话,一会儿回给你。”

江小暖也这样觉得,便守在餐厅电话台前,等柳玉香的回复,好在没多久就打过来了,柳玉香气冲冲道:“阿珍邻居说,她男人在外面养了个小老婆,还生了孩子,就在阿珍租的鸽子笼附近,那男人还租了两室两厅,附近邻居都以为他们是正式夫妻。”

“阿珍不知道?”

江小暖一脸惊愕,这种电视里才有的剧情,生活中居然真会有,果然生活永远更狗血。

柳玉香愤愤道:“阿珍那么傻,一心以为男人在工地辛苦工作,那男人说什么她都信,哪会知道这些。”

“那阿珍现在在干什么?和男人吵起来了?她怎么知道男人有外遇?”江小暖好奇地问。

既然那男人在外面养外室那么久,阿珍都没有发现,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阿珍知道了这事,她找到那狐狸精家里了,被男人打了一顿,现在连床都下不来,小暖,我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去看阿珍。”

柳玉香担心朋友出事,那王八蛋男人是工地干活的,力气大,还不知道把阿珍打成什么样了。

“我也去吧,你告诉我地址。”

柳玉香说了阿珍家地址,便匆匆挂了电话,江小暖对孟凡和麦人杰说了这事,孟凡十分惊讶,只觉得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

“找两个老婆?还都生了孩子,这男人狗胆包天啊,他不怕坐牢?”

麦人杰摇了摇头,“这种事在这边不稀奇,娶两个老婆的男人多的是,还有三四个老婆的,以前是合法的,现在虽然法律不允许了,但也没人因为这事坐牢,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孟凡张大了嘴,三妻四妾都能合理存在,港城这儿果然是万恶的资本社会啊。

身为红旗下长大的孟凡,虽然有色心,可还是不能接受这种一夫多妻的生活模式,超出他的底线了,对阿珍更加同情,嫁给这种男人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

有麦人杰这个本地人在,很快就找到了阿珍家,看到人来人往的破旧巷子,以及散发出来的臭味,以及拥挤不堪的鸽子笼,孟凡的眉头拧得越来越紧,他没想到繁华的港城,居然还有这么穷的地方,这么小的房子怎么住人?

“我们海城也没这么小的房子,这连转身都难,厕所和做饭一个地方,怎么吃啊。”

孟凡小声嘀咕着,他从小就生活在机械厂,家境还算优越,海城虽然住房紧张,可孟凡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打小就住宽敞的房子,实在不能接受鸽子笼这种反人类的住处。

阿珍住的这幢楼,被房东隔成了十几间鸽子笼,每间大约十来个平方,这种房子一般是拖家带口租,因为能自己做饭,还有独立卫生间,阿珍租的就是这种房子,她在三楼。

麦人杰和孟凡并排走,听了他的话,低声道:“这种房子还算不错的,还有一种棺材板的,除了放一张小床外,就没有空间了,能住得起棺材板的也还不错,至少晚上有住的地方,港城还有很多租不起房的流浪汉,晚上只能睡公园或马路。”

孟凡心情更加沉重,哑声道:“我以为港城人都很有钱,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穷人,原来港城也不是天堂。”

走在前面的江小暖,回头冷笑道:“越是繁华的城市,穷人更不好过,港城是这样,外国也是这样,别以为外国都很有钱,穷的地方比内地更苦。”

麦人杰十分赞同:“非洲那儿就不说了,欧美那边也有很多吃不起饭的穷人,每天靠领政府救济粮度日,我觉得内地有很多人思想有点问题,盲目崇拜外国,觉得那边是天堂,其实内地现在很不错的,外国也没那么好。”

三人边走边说,到了阿珍家门口,门虚掩着,柳玉香的声音传了出来,听起来很气愤:“你都快被他打死了,必须报警,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名声,命都没了,要个屁名声!”

江小暖推开门,屋子里很乱,还有股形容不出来的味道,阿珍躺在床上,额头缠了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来,脸上也有伤口,看起来不太妙。

“江总,对不起,我失约了。”阿珍有气无力地说着,心里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