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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佟光依和其他卿卿看得目眩神迷,秦绝此时穿着一身龙国式改良礼服,沉稳的黑色、庄重的正红色以及华贵的金色共同构成了她这套融合古代与现代风格的典雅着装,乍一看既矜贵又大气,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当代龙袍改制款”,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风姿卓绝。
相对而言站得离秦绝最近的那只卿卿热泪盈眶,声音颤抖:“哥,无人机在拍吧?在拍吧?”
我不允许有谁没见过这么帅的燕君大人!!!
她一开口把秦绝逗笑了,后者哭笑不得地点头:“在拍呢,别急,别激动。”
又道:“好了都别站在这吹风了,快进屋。”
“嗯嗯嗯嗯——呜哇!”
又一只卿卿被秦绝眼疾手快地揪住后脖领,回过神才察觉自己神志不清光顾着点头看秦绝,差点一头撞上旁边的电线杆。
“看路。”秦绝松开她,好气又好笑地虚虚在她头顶不远打了一下,“什么傻丫头。”
“呜……”
这只卿卿红着脸双手抱住脑袋。
噫,还挺会,这就是你的营业状态是吧?OKOK,姐们好这一口。
佟光依和其他卿卿一起轻笑出声,随秦绝回到自助早餐厅内。
这会儿功夫,店里顾客已然走得七七八八,仅有外卖无人机时不时落在特定的取餐平台。秦绝一眼看见角落里的“长街静”和“才不是雪貂呢哼”,那两位也早隔着玻璃看见窗外骚动,目光锁定在人群中最显眼的秦绝身上。
“长街静”还好,被惊艳之余仍能保持镇定,此时与越走越近的秦绝对上视线,微微一笑。“雪貂”的反应就要激烈得多,整个人小小一只本就坐在最里面,现在更是直往墙角缩,神情甚是惊恐,仿佛对面不是自家秦小狼而是吃人的怪物似的,两只手掌心对外,口中念念有词:
“你别过来,你帅得我好害怕,你不要过来!”
秦绝:“……”
秦绝:?
其余卿卿没忍住一个大爆笑,秦绝亦是啼笑皆非。她单手搓搓脸让表情恢复正常,旋即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OK,OK我不过去,这位卿卿请您保持情绪稳定,千万不要突然想不开……”
才止住笑声的卿卿们又笑,“雪貂”也笑了。
“秦队,谈好了。”这时执行经纪扈长铗快步走来,“二层开放给我们,现在可以上楼。你吃点什么?”
她方才与秦绝一同下车,在秦绝和众卿卿对话时便先行去和这家自助早餐厅的老板娘碰头——能选为接机地点,自然都提前打点过,与其说是“谈”不如说是“确认”。
秦绝颔首,转头问卿卿们:“你们在这吃了什么,来点推荐?”
角落里的长桌上有不少空碗空餐盘,会合点选在用餐处也是森染的贴心之举。
“银耳羹怎么样?暖暖胃先。”
“对对,秦老师你在飞机上吃过了吗?”
“我拿的糖三角!”
“鸡汁包子我吃着挺好吃哒。”
“这家的虾仁鲜肉馄饨感觉不错。”
卿卿们七嘴八舌地回答。
“嗯。吃过了。嗯,嗯。好。还有皮蛋瘦肉粥是吧?好。”
秦绝一一应着,偏头给了扈长铗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地一点头,转身去取餐。
“先上楼吧,看着点东西别忘带了。”
秦绝说着招招手,“来,阿静让开点——这两个是谁的行李箱?”
“嗷,是我的。”一个ID叫“燕柳扶风”的卿卿举手认领。
“……”佟光依莫名尴尬,“黑色那个是我的。”
“嗯,不是说今天赶飞机的有七个么,另外五个没行李?”秦绝随口问。
“我跟阿橘还有小Q今早过来的时候把行李箱寄存在地铁站啦。”一个卿卿答。
“我只带了一个包。”“我也。”另两个卿卿分别接道。
“了解。”秦绝应了一声,弯腰将两个行李箱拖出来,“你们上楼吧。”
佟光依心情微妙:“那个——”
她想说放在一楼让服务生帮忙看着不就好了,营业归营业,用卖苦力来“展示体贴”未免有点太刻意,只是她话还未说完,秦绝就已经将行李箱侧放,一手抓起一个把手提了起来。
佟光依:“……”
秦绝提得相当轻松,不仅表情自然,提的过程双臂也没怎么发力,仿佛手上的不是两个24寸行李箱而是两杯奶茶。
她转身,迎上一众“哇哦——”的视线,不由汗颜:“快上楼啊,都堵在这看我锻炼臂力吗?”
“啊?哦哦哦哦哦!”
卿卿们如梦初醒,“敛伊”率先往楼梯的方向走,其他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又被秦绝提醒了句“看路别看我,当心台阶”,这才没有在走路时频频回头。
“这违和感,感觉刚刚走下红毯花路就来工地搬砖……”一个卿卿的吐槽收获大家的集体肯定。
真的要穿着这身贵气逼人的礼服拎行李箱吗!不愧是你,我的老干部!
诸多情绪复杂的视线里秦绝神色如常地提着两个行李箱一步三个台阶来到自助早餐厅二层,随后将两只箱子物归原主,整个过程都很坦然,确实是字面意义上的“举手之劳”,瞧着没有任何故意“爱现”的痕迹。
众人来到二楼窗边的长桌坐下。
“下午一点一个,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三个,下午三点两个,晚六点一个,是吧?要赶飞机的别耽误了时间,特别是你们几个还要去寄存柜取行李,别忘打好提前量。”秦绝起手就是老父亲关怀。
昵称叫“Q弹果味糖”的卿卿边“嗯嗯”点头边感叹:“对味儿了,跟我昨晚收拾东西时我爸和我说的话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味儿了对味儿了。”
“什么防伪标记,如假包换的秦老师是吧。”
“啊啊笑死我了。”
一片欢声笑语,一只梳着高马尾的卿卿笑道:“绝哥这身衣服好帅啊——”
“咳,是吗。”
秦绝摸摸鼻子,伸手解开外套上的东方式盘扣,无奈道:“帅是帅的,但是太高调了,在礼堂红毯上还好,在这儿就显得华丽过头,违和感很重。”
“我觉得还好啦~”
“哈哈哈哈华丽点不挺好的。”
“怎么秦老师一脸被迫营业的样子?”
“哎,这就有的说道了。”
听见这句话,秦绝嘴边泛起笑意。她将脱下来的玄色外套利落叠好搭在身后椅背,只穿着件米白色古式里衫,以逗小孩给孩子讲故事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