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老者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一副要吃了那赖三的模样。
周围护卫闻言,立刻抽刀威吓道:
“安静!”
那赖三见状,不敢耽搁连忙说道:
“县衙之中常有富绅携银带妓进出,包老爷必然收受贿赂”
朱免见他说起来没完,顿时一拍惊堂木怒斥道:
“住口,说重点!”
他有些郁闷,这种没有证据,甚至无关紧要的事用得着问你吗?
重点是他有没有因贿犯案,最好是钱家灭门一案的线索。
那赖三吓了一跳,绞尽脑汁得想了想,连忙道:
“大老爷,小人想起来了。”
“前几日,陈员外的上门女婿死了,大家都说他是被陈家女儿害死的。”
“陈员外带着女儿去衙门待了一天一夜,就没了下文。”
“依小人看,必定是包老爷睡了陈家那美貌的小娘子,替她脱罪,嘿嘿”
朱免听到这个案子,虽然有些失望,但大小也是块肉,于是一拍惊堂木道:
“来人,带陈家父女”
没等他说完,一个胖员外已经冲了出来,直奔赖三踹去,怒骂道:
“你这王八蛋,竟敢败坏我女儿的名声!”
朱免怒道:
“住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员外连忙跪倒道:
“大老爷,冤枉啊,余姚所有士绅都知道包县令不收银子,更不近女色。”
“草民带女儿进衙,是听术士所言,躲避阴物罢了。”
“我女儿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如若不信,大老爷可以找稳婆检查!”
听到这话,顿时一片哗然,朱免怒道:
“胡说八道,你刚刚才死了女婿,怎么又说女儿乃是处子?”
陈员外连忙解释道:
“实在是我那前女婿不能人道,所以我女儿才怕他化鬼纠缠,只得去王法森严之地躲避。”
说完,他面向众人露出笑意道:
“诸位,陈某家财万贯,女儿还是清白之身,正要再找个年轻才俊”
原来他给自家爆料,就是想做个招婿广告,现在这种场合太合适了,权威啊!
朱免都快气得冒烟了:
“滚!”
陈员外连忙正色道:
“朱大人休要生气,草民说的都是实话,包县令洁身自好之事,我县士绅人尽皆知。”
“被害的钱家就是因为送包县令名妓、金银被拒,才与包县令交恶”
“而且包县令上任之前就家中豪富,到现在一个妾室都没有,怎会是贪财好色之人?”
百姓们闻言,也纷纷说道:
“诸位大人明镜高悬啊,千万不要听信赖三的话,冤枉了包老爷!”
“邻县哪个不是穷困凄惨,有了包老爷,我们余姚才有太平日子”
听到百姓们的话,包勉又是感激,又是尴尬,还幽怨得看了曹斌一眼。
他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在襄州之时留下了心理上的毛病,见到美女没事,见到床也没事。
但同时见到床和美女,他就腿软腰子疼
曹斌把他扔在青楼里三天三夜,差点让他玩死自己,之后他就对这些东西避之不及。
别看他为了应酬,潇洒自如,可不过是银样镴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