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蓝天白云就只能隔着窗子才能看到了。
两位老总身后的保镖们自下就学了一身的武艺。
离一秒入九霄这层功夫他们还差的太远。
“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几位保镖心想我们也就眨了个眼的工夫。
怎么一下子就跑到百米之上的三十多层办公室里来了。
“死小子,你给我等着,晚上等没人了看我不把你阉了的!”
喻秋月恰巧就站在我身旁,小声的警告我。
“好了好了,大姐,我怕了妳还不成吗?您老也不看看场合。”
她掐了我一下。
“你给我等着,我现在给你留足面子,你等着哈!”
“这位陈总真是位神人哈!我老邝活了大半辈子,也没亲眼见过这样的人,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莫非,陈总当过兵?”
我摇摇头。
邝子恒慢慢坐下。
身子刚一接触到沙发,就紧紧地靠在上面。
他不能再瘦了。
否则,他就得步老廖的后尘。
“邝总的病,也有很长时间了吧?”
癌症的东西可了不得。
三两年就可以夺走一个人的生命。
老邝瘦的已经是皮包骨了。
真不知道我们步惊雷秘书长是怎么想的。
这样的老总就是再有钱,说句不好听的,他要是死在来时的飞机上,你能负的起责吗?
“看来您的烟史可不短啊!得有三四十年了吧?”
他今年六十出头,小的时候家境应该很富裕。
那个年代天天都能抽到老烟的家庭,可不多见。
他身上的烟油味道太大了。
能在老年时得病,也算是老天照顾他了。
他虽说得的是肝癌,但是肺子多少也受到了影响。
透过他的胸口,我看到他的肝基本已经烂的差不多了。
两片肺子也已黑了一个半。
仅剩的那半个肺子,也呈暗黑色。
他命不久矣啊!
我如实地说出了他的全部病症。
老邝不住地点着头。
我抓起他的手。
给他诊起脉来。
他的脉搏,一分也才三十来下。
他真的已经到了晚期了。
按说南方人得这病的可不多见。
他们不是喜欢喝茶吗?
“你干什么?”
一名保镖拦下了我。
“你看不见吗?”
他不再说话了。
他身后就是一眼看不到头的蓝天。
“老邝啊!今天你能遇到小陈,阎王怕是要在他的生死薄上划走你的名字喽!”
老廖刚刚走出那段阴影。
他起身笑呵呵地说道。
“你看我!”
他的精神状态可比之前好多了。
和之前一比,那简直是判若两人。
“莫非,小陈先生还懂一些医术?”
我刚刚说的句句都在理,这让邝子恒不得不相信我。
老区也相信了。
他的肥胖,也是个疑难杂症。
他在思考着什么。
我让老邝不平躺在沙发上,再次给他诊了一遍脉。
他的脉象,现在连一分钟三十下都不到了。
我的手在沙发下面随意这么一掏。
一口精美的小箱子出现在我手中。
我打开它。
从里面拿出几样器械来。
“你这又要干什么?”
还是那位多嘴的保镖。
为了他的主子,他问问也没什么毛病。
“你要是还想干,就别多嘴!”
我瞪了他一眼,替他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