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个原来的她。
她并不是什么新娘子。
也不是什么刚刚经历过鬼使神差的人。
她还是她,她还是章亦如。
可就是这肚子,里面就像怀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不管她在怎么头重脚轻。
她都无法让身子保持平衡。
也无法站起身来。
她绝望了。
这种绝望的感觉比她昨天晚上的那种绝望态度还要强烈的多。
她不想让自己和个西瓜一样。
圆滚滚的,也只有滚才能前进。
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那尖尖的肚子就够让她吃不消的了。
回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回想起她昨天晚上所见的人。
她明白了。
自己明明已经够谨慎的了。
可是不想还是中了那些人的招。
他们就是想让自己成为他们当地的草婆。
她的肚子里已经被她们种上了蛊虫。
疼痛加上莫名的绝望。
她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她再一次昏厥过去。
醒来之后,她已经睡在一户山村人家的床榻之上了。
没一会儿,这户农家小院的男女主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院子。
“姑娘,妳醒过来了啊?”
章亦如点点头。
肚子里的无名腹痛,已经够让她痛不欲生的了。
她想问他们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女主人都没有回答她。
只是要她小心别动了胎气。
没办法的她只好和他们解释。
说自己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呢。
哪里会怀孕呢!
她对女主人说您要是怀疑我说的话可以先验证一下,我明明还是处女啊!
我怎么可能会是孕妇啊!
况且我现在还是例假的孩子。
她没想到她的话音一落,女主人就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那女主人说没错的。
妳要不是这个样子啊!
妳的肚子还不会大呢!
那些小鬼儿该不会盯上妳。
妳就不该出现在我们这个地方。
因为章亦如的大肚子?
导致她被怀疑是不是作风不好。
后来她什么事也没办成就被一张火车票给撵了回来。
当晚那对夫妻给她吃的,还真就是名副其实的安胎药。
她那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了。
她只想把肚子里的这个怪胎去了。
殊不知她已经被人圈进圈套里了。
她肚子里面怀的,也不是什么蛊虫。
而是被人当成了新型病毒的温床基地。
一旦被植入到身体内,那是万万没办法取出来的。
只有到达一定的日子之后。
那病毒就会撑破肚子,喷嚏一样被喷出来,导致大面积的污染。
但是从这里经过的人,不会有一个人幸存的。
有一个算一个,传染率极其高。
只要一个城市有一个人被传染。
那这座城市里的人就会在短短的三天之内无人幸免。
全部因为这种神秘的病毒而导致瘟疫的大流行。
这个地方的人们全部死光,也就是顷刻间的事儿。
但是在章亦如的认知里,她肚子里面怀的,就是蛊虫。
章亦如是被专列载回北方的。
因为南方的瘴气太重,根本就不适合她这种身体状况的人。
也是由于她的身份太特殊。
才不得不把她载回北方重新治疗的。
这当中和她一起来的。
还有南方茅山派的几个小师妹。
几名医术高超的妇科大夫。
专列很快就开到了北方。
那一天是个大雨天。
还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
他们也不知道章亦如是怎么被接回到我们省城的省立医院的。
只是那天晚上,提前守在省立医院的记者们早把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记者们自以为他们能在这里堵到病入膏肓的章亦如。
然而,他们谁也没有堵到。
章亦如早就在军方的护送下,来到了军方的特护手术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