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位彪形大汉说话难听,却又没头没尾,秦牧一时搞不明白,他是来干嘛的。 扭头看了一眼杨青婷,这妮子被气的嘴唇发抖,脸色涨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秦牧可知道杨青婷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她骨子里那那种强势的大女主,如今被这个彪形大汉指着鼻子谩骂,却无言以对,那肯定是人家骂对了。 秦牧起身把杨青婷护在身后,问道:「你是谁呀,你进门就就骂人,好没有家教啊」"> 来的这位彪形大汉说话难听,却又没头没尾,秦牧一时搞不明白,他是来干嘛的。 扭头看了一眼杨青婷,这妮子被气的嘴唇发抖,脸色涨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秦牧可知道杨青婷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她骨子里那那种强势的大女主,如今被这个彪形大汉指着鼻子谩骂,却无言以对,那肯定是人家骂对了。 秦牧起身把杨青婷护在身后,问道:「你是谁呀,你进门就就骂人,好没有家教啊」">

第三百零四章 半步(1 / 1)

来的这位彪形大汉说话难听,却又没头没尾,秦牧一时搞不明白,他是来干嘛的。

扭头看了一眼杨青婷,这妮子被气的嘴唇发抖,脸色涨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秦牧可知道杨青婷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她骨子里那那种强势的大女主,如今被这个彪形大汉指着鼻子谩骂,却无言以对,那肯定是人家骂对了。

秦牧起身把杨青婷护在身后,问道:「你是谁呀,你进门就就骂人,好没有家教啊」。

那彪形大汉狰狞一笑:「家教?杨开山那个老王八蛋老牛吃嫩草欺负了我妹妹,如今给他给生了个儿子,他躲起来不见人了,还跟我谈什么家教」。

原来是这么回事,杨老头老当益壮呀,秦牧哂笑道:「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你到这里来骂人是找错地方了吧」。

那彪形大汉冷哼一声:「没错,找的就是这,咱们杨小姐,杨总不就是杨开山的闺女吗,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更何况这孩子也是她弟弟呀,她出点钱照顾一下不是理所应当」。

秦牧反驳道:「江湖规矩,祸不及家人,我们杨总可没有照顾这个孩子的义务」。

彪形大汉眼神一冷:「你谁啊」。

秦牧笑道:「我是杨总的司机,我叫秦牧」。

彪形大汉轻佻的眼神,扫了衣衫还有些不整的两人一眼,阴阳怪气的说:「司机?我看你是她养的小白脸吧,杨青婷有钱养汉子,没钱给自己的弟弟花呀!这不像话吧」。

杨青婷被气的脸色一阵青白,回呛道:「谁要认下这个弟弟了,谁造的孽你们找谁去,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们,快滚,不然我叫保安了」。

彪形大汉噗呲一笑:「叫保安!你打听打听,我吕大力是干嘛的,就你工地上这些个歪瓜裂枣的保安,我一只手都能收拾了」。

秦牧好奇的问道:「打算要多少钱啊?」。

这时候一直坐在那里没出声音,怀抱着孩子吕华开口了:「我也不多要,就是想给孩子一个保障,我这些念跟着老杨无名无份的我无所谓,但是孩子不能受委屈,上生活费加上将来的学费你们给个五百万吧!」

秦牧看着这位在浦乳期胸脯异常丰满的妙龄少妇,心想这价钱按照现在养孩子的成本倒也不算讹人。

杨青婷气愤道:「你们休想在我这里要到一分钱,这个孩子跟我没关系,我再说一遍,你们给我滚」。

杨青婷的愤怒,不仅仅因为父亲杨开山对于家庭的背叛,而是她忽然通过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弟弟想通了一件事,当时她爸为什么一定要逼着她远嫁省城,原来就是为了给这个孩子铺路呢,这个孩子叫杨继山,明摆着就是寓意着要继承杨家的产业呀!

她从小就知道,爸妈因为没有生个男孩心里有遗憾,所以她一直努力学习,乖巧懂事,就是为了证明,生女儿也不比男孩差。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把年纪的杨开山真的搞出来个儿子,只是杨家这个烂摊子生意,好像也没什么能继承的了,现在这个野女人带着野孩子竟然找她这里来了,还想要钱,做梦吧!ap

吕大力晃动了一下脖子:「小丫头片子,给你脸了是吧,今天你要不给钱,我连你带你这个破工地,都给你砸个稀巴烂!」

秦牧一挑眉毛:「这是我的工地」。

吕大力靠近秦牧,他比秦牧足足高出了一头,臂膀足有秦牧的大腿粗细,他轻蔑道:「我查过了,这个颐养中心注册资金几千万,杨青婷占着股份呢,就这些股份都值个千把万,跟要五百万多吗?」

秦牧不习惯仰着脖子看人,他往回退了几步,半坐在办公桌上:「她有多少钱,跟你们有什么

关系。」

吕大力把秦牧的后退当成了怯懦,又往前靠了几步,挂着一脸无赖笑:「当然有关系啊,她一个没出嫁的姑娘,她的钱不就杨家的钱,杨家的钱不早晚都是我这个小外甥杨继山的吗」。

秦牧被着不要脸的逻辑给逗乐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杨青婷有些担心的拉了拉秦牧衣角,毕竟这个吕大力身材太过魁梧,虽然她也知道秦牧打架是把好手,但现在力量悬殊也太明显了。

秦牧回头笑了笑,表示一切没事,扭回头问道:「你是习武之人吧」。

吕大力点点头:「自幼习武,练的外家横练功夫,信不信我就是站在这里任你打,把你累到吐血,我也能纹丝不动」。

秦牧摇摇头:「我不信」。

吕大力嗤笑道:「要不咱试试,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说完举起橄榄球大小的拳头养了杨,拳头的骨节上都是那种常年打沙袋留下的厚茧。

秦牧活动了一下肩膀:「好啊,我先打你行吗」。

吕大力站定身子,拍了拍胸脯:「小心折了你的手腕,你能让我退半步就算你赢,但是轮到我打你,一拳把你打死了,我也概不负责」。

半步?秦牧离开桌面,起手就是形意半步崩。

所谓不钻不翻,一寸争先,拳打三丈不为远,近取就在一寸间。

出手如出刀,这锋芒毕露的一拳直取吕大力的心口。

吕大力到底是行家里手,秦牧拳架一起,他就知道他大意了,眼前这位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小白脸。

这意在力先的一拳,他可不敢硬抗。

架忙立起双臂护在胸口,同时两脚猛踩地面往后急退。

但秦牧这一拳不仅力量惊人,还暗含着这些日子里他对于内家拳术,也就是身体里那股「气」的理解。

吕大力后退的时候先是感觉像是被高速行驶的汽车给撞在了手臂上,然后有感觉到一股凉意顺着他的手臂直窜他的脑门。

他到底是自幼习武又师出名门,立马就意识到了今天碰上了内外兼修的高手。

心中叫苦不迭。

登登登,退了几步,后背一下子撞在了那种彩钢板支撑起来的框架墙面上,直接上头撞出一个凹陷的大坑。

喉咙一甜。

一口血逆流而上,他更着脖子把那口血咽下去。

秦牧问:「退半步算输,退了这些步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