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盯紧(1 / 1)

旋转的摩天轮上,并没有让两人完全尽兴。

毕竟一张票只有二十分钟的体验时间,如果不想让下头排队的人看个活春宫的话,两人也只能浅尝辄止。

从座舱里下来的时候,谭教授又恢复了衣冠整洁,神色端庄的姿态,只不过脑后的马尾上,束头发的头花有些别出心裁,可谁又能想到那竟然是这个丰腴女性的贴身之物。

天雷既然已经勾动地火。

那男女之间这一场巫山自然不可能无疾而终。

更何况,谭教授这个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更喜欢的是被征服,被践踏,享受与那份凌辱,迷醉于那种疼。

秦牧曾经好奇的问她,为什么会喜欢疼。

谭教授回答,就像有人喜欢吃辣一样,辣并不是一种味觉,辣是一种迎痛觉,有些人通过承受痛苦,向外界证明自己的强大。

确实在这种游戏里,被动的一方,往往在日常生活中性格更强势。

从游乐场出来的时候,秦牧注意到有两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一直在跟踪他,他视力极佳而看到他们耳朵上的耳麦,这玩意跟元旦那天行动队杨队长戴着的那副一模一样,应该是巡捕司的专用设备。

看来杨队长不知道又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又派人盯他梢了。

本来吧,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在他身上也盯不出什么线索来,但是他现在着急跟谭教授做一些外人见不得的事情,所以他稍微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拉住谭韵的手腕,快步进了一家咖啡馆,又从咖啡馆后门出去上了一辆公交车,游乐场本来就在城郊,没几站地就到了一个城乡结合部的乡镇上,赶巧了今天有集市,七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来买菜买肉,热闹非凡,他拉住谭教授的手就冲进了人群。

就这样,秦牧很轻巧的就带着谭教授摆脱了两名便衣巡捕的跟踪。追踪与反追踪这门技术,在秦牧这一行里绝对是保命的手段,所以让他在两个县城级别的巡捕眼皮子底下逃脱绝对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谭韵不知道秦牧这样做的目的,但被他这样牵着手,她也放弃了思考,就是他往哪里走她就跟去哪里。

只不过有些难为情的是,她黑色的鱼尾裙下除了一双带蕾丝边黑色的之外空空如也。

因为她下半身的贴身物件此刻被当作了头绳。

市场上人员嘈杂,多是些小商贩和附近的农民。

这种地方,是很难会有谭教授这种气质这种打扮的女人出现的。

于是大集上的老少爷们的并不怎么纯洁的目光都落到了谭韵熟透了身子上,男人嘛,一睁开眼往往就只想两件事情就是搞钱和搞女人,谭韵这种级别的美女,这些或是刁蛮或是老实的男人是自惭形秽,不敢上前搭讪或者调戏的,但是上下打量一番几乎是处于男性本能的在所难免。

尤其是当谭教授带着一阵女人香跟他们擦肩而过之后,这些庄家汉子大多会把头往后扭,再盯着那道妖娆的背影远去,恨不得要通过眼神,把那鱼尾裙背后的拉链给拉下来。

少年喜欢盯着女人的脸蛋和胸脯看,那是不成熟的表现,类似于还没断奶孩子。

而上了岁数大那人更喜欢凝视女人的臀,蜜桃形,苹果形,梨形,不管是什么形,肥硕一些总是好生养,雄性基因最本能冲动就是繁殖,后围的丰满往往意味着盆骨的宽大,盆骨宽大就能保证婴儿从产道出来的时候,不至于被卡到头颅。

而谭教授鱼尾裙收腰下的饱满丰盈,是最完美的那种蒜瓣形,格外惹人眼球,踩着高跟鞋在喧嚣拥挤的集市中穿过,那摇曳生姿的背影,让一些本来已经没有力度和硬度的老爷们都还了春。

秦牧拉着谭教授大手腕头也不回的问道:「

被一群男人用眼神侵犯的感觉怎么样,bh?」

谭教授能感受到裙底下摆的风,她手腕让秦牧的手攥的有些疼:「他们看起来都比你更猛呢」。

出了集市,又穿过一条小河,再走上几百米就是一片山地,秦牧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片公墓。

秦牧说:「这里就挺好,谭教授有没有兴趣跟我在这里玩一次我向死而生」。

谭教授面色有些古怪,一直以来不管秦牧怎么对她,她都会奉陪到底。

在这里她竟然摇了摇头,说:「这里不行」。

秦牧环顾四周,这座用来做公墓的山头格外幽静,碎石子铺成的地面也十分干净,周围的杨树,柳树,梧桐树早就掉光了叶子,干枯等枝蔓交错在一起,只有几株松柏还绿着,点缀在死气沉沉的景物中。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轻佻的笑道:「我想这里应该埋葬着某个男人吧」。

谭教授点点头,这座墓园里埋葬了她的丈夫。

她是在没法在这里跟秦牧做一些肌肤之亲。

秦牧攥着她的手腕沿着石子小路往上走,穿过一排排墓碑,他想起在西陆的时候,炽天使喜欢在陵园里晨跑,她说那样更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秦牧停下脚步,回头说道:「是在这一排吧」。

谭教授面露惊讶。

秦牧又拉着她的手腕缓步走到了一方墓碑前。

谭韵不仅是惊讶了简直有些惊恐:「你,怎么知道」。

秦牧笑着说:「脉搏,我的手能感应到你脉搏跳动到变化,走到这里你最紧张」。

谭韵也恢复了一些勇气:「你或许该去当个中医」。

秦牧用手挑起谭教授到下巴:「我可是是个懂针灸的中医,用不用在这里给你扎几针」。

谭韵扭头挣脱开秦牧的手掌,面色红润的说道:「这里不行」。

秦牧又把她的下巴扭正:「为什么不行」。

谭教授被秦牧固定住脑袋,值得仰着头看着秦牧的眼睛:「这里头埋葬的是我的亡夫,我孩子的父亲,陪伴了我人生二十年的男人,我曾经的征服者,主导者,你要我在他的面前臣服于你,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