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过后。 秦耀先和李硕相拥躺在柔软的的地毯上。 诺大的套房里到处都是他们疯狂过的痕迹,从阳台的秋千上两个人交叠的坐在一起飘荡,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四只手一块按在玻璃上李老师丰硕的上围能感受到钢化玻璃的微凉,李老师突然又像课堂那样板起脸来满嘴的说教,秦耀先按住的她的肩膀,让她匍匐在脚下,用那玩意抽打她的腮帮…… 最后筋疲力尽,最后汗流成河,最后女人的指甲划破男人的"> 一番过后。 秦耀先和李硕相拥躺在柔软的的地毯上。 诺大的套房里到处都是他们疯狂过的痕迹,从阳台的秋千上两个人交叠的坐在一起飘荡,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四只手一块按在玻璃上李老师丰硕的上围能感受到钢化玻璃的微凉,李老师突然又像课堂那样板起脸来满嘴的说教,秦耀先按住的她的肩膀,让她匍匐在脚下,用那玩意抽打她的腮帮…… 最后筋疲力尽,最后汗流成河,最后女人的指甲划破男人的">

第三百五十九章另一对兄弟(1 / 1)

一番过后。

秦耀先和李硕相拥躺在柔软的的地毯上。

诺大的套房里到处都是他们疯狂过的痕迹,从阳台的秋千上两个人交叠的坐在一起飘荡,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四只手一块按在玻璃上李老师丰硕的上围能感受到钢化玻璃的微凉,李老师突然又像课堂那样板起脸来满嘴的说教,秦耀先按住的她的肩膀,让她匍匐在脚下,用那玩意抽打她的腮帮……

最后筋疲力尽,最后汗流成河,最后女人的指甲划破男人的后背,最后男人一声低吼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他俩靠着床,在地毯上相拥,李硕把头埋在秦耀先的胸膛里,匀称的呼吸,似睡非睡。

秦耀先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他身材高挑纤细,身上有薄薄的一层肌肉,这种肌肉跟那种健身房里撸铁练出来的肌肉不同,这种日常锻炼打磨出来的肌肉,更灵巧更有爆发力。

而李硕是个身材丰腴的女子,尤其是大腿和屁股圆润又紧致,可能是小时候做多了农活的缘故,她的皮肤有些黑,不同于城市里白领可以包养出来的那种白,她胯骨很宽,胸围也很宽广,目测跟柳影的胸围差不多。

纤细的男孩和丰腴的女人抱在一起,这个画面很有视觉上冲击力。

李硕用指甲在秦耀先的胸膛上画圈,呢喃道:「我走之后,你们有没有议论我呀,还有你哥,对咱们的关系怎么说」。秦家这种家族,对外界一直保持着适度的距离,从纸媒时代到如今的自媒体时代秦家一直都很低调,前段日子秦家大小姐根拓跋家的少爷订婚,媒体集体狂欢了一把,这才让这个财富无法估量的家族浮出水面,但是关于这个家族的内部成员关系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还不如李硕通过那个远房表姨了解到的准确,她也搞不清楚秦牧到底在秦家是个什么地位,不过看他一个人在莱安这种小县城生活,想来在秦家也不受重视。

秦牧这次带着李硕来,并没有告诉她此行的真实目的,只说是来看望一下堂哥,至于老爷子给他任务,别说是李硕,就是秦家自己人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是他难得有机会能跟老爷子说上话,他倍感珍惜,他用两根手指捏住李老师的耳垂轻轻揉捏,据说喜欢这个动作的人,都是懂得侍弄女人的,因为耳垂有点类似女人的阴di,他把烟头熄灭,说道:「倒也没说别的,我哥就是提醒我,你跟着我是冒着砸饭碗的风险的,让我好好对你」。

李硕又往秦耀先的怀里钻了钻,她说:「什么砸饭碗不砸饭碗,我不在乎的,跟在一起,是我自愿的,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怪只怪我被迷了心窍,没了你就没法生活,不过看来你哥很开明呢,我还以为他会反对呢」。

秦耀先的手指顺着李硕的脊柱缓缓下滑,他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正是火力无限的时候,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就会无节制的索取:「我哥这人跟我家里那帮人不一样,他很开明的,而且他是我爷爷最看重的的孙子,他同意的事情我爷爷就同意,我爷爷同意同意的事情我家就没人敢反对,就这么说吧,在老爷子眼里可能就我哥是家人,其他的儿女子孙都会惦记他家业的……」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他赶忙岔开个话题,挑起李硕的下巴说:「李老师,你可是答应我这次月考我能考第一名,你就为我hang的,现在我做到了,你应该会信守承诺吧」

前半句的信息量已经足够大了,看来那个叫秦牧的家伙在秦家很有能量,是个需要着重交好的人物,李硕在心里默默记下,同时不动声色的跟秦耀先:「你那个第一名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啊,还不是你逼着我给你提前透露了考题,你这个第一名啊,也是个走后门得来的第一名」。

秦耀先邪魅一笑,一抬手让李老

师丰腴的身子趴到他身子上来,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走后门?我今天就是要走后门呢」。

云洲省会。

谢家族陵所在地。

漆黑的夜色下,一颗柏树旁,谢东山正在冒着小雨挖坑。

旁边一张黑伞下,谢氏集团的少年总裁谢兰陵安安静静的撑伞站在那里,肃穆的像是一尊雕像。

保镖们都在远处警戒,一个临时搭建的防水帆布棚下,有一方红色漆面的棺材,里头躺着的是为谢家杀过很多人最后也为谢家而死的董操戈。

谢东山从小就养尊处优,没做过什么体力活,今天从傍晚挖到现在没有挖出个合适的墓穴来。

大夏的百姓入葬,墓穴的深度最起码得在一米以上,有个词叫掘地三尺,有层意思就是三尺以内还是阳间的土。

谢东山的手上已经被铁铲磨出来水泡,腰背都累的又酸又疼,晚间的雨水把泥土和成泥汤,搞的他全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实在累到不行了,他拄着铁铲扶着腰,想要休息一阵。

谢兰陵冷冰冰的声音,就传来了:「不能停,继续挖」。

谢东山被冰雨浇的有些发白的嘴唇动了动想要抱怨几句,最终却没敢说出口。

谢兰陵看了眼这片位于剑云山山腰位置的坟场,密密麻麻的墓碑下埋葬的都是谢家祖祖辈辈和一些为谢家做出过大贡献的外姓人。

云洲人管这个地方叫谢家坟,早年间当地就有句民谚「生入天子门,死入谢家坟」这可算是当地人对于荣华富贵的终极追求,也是谢家无上的荣耀。

谢兰陵说道:「知道为什么要让你一个人挖坑吗」。

谢东山头也不抬的回道:「做给那些外人看呗,让他们知道为谢家卖命,不仅会给大把的钞票,死后有谢家的少爷亲自给他们挖墓穴,这不就是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的把戏吗?」

谢兰陵笑了笑,叹气道:「聪明,可惜你又太过聪明,聪明凡事都想走捷径,凡事都不愿下苦功夫,可我得告诉你这世上有些事啊,就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才是最省心省力的捷径」。

谢东山有些不服气,终于把一个长三米,宽一米二,深一米五的土坑挖好了,他靠着坑壁,休息一下,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海城这件事,如果不是中途杀出来那个死胖子,我就要把事做成了」。

谢兰陵皱眉道:「如果?哪有什么如果!你在海城做得好事,不仅让咱们自家折了人手。还让咱们在海城了丢了脸面,进入海城的第一步就没走好,往后咱们怎么在海城站得住」。

谢东山撇撇嘴:「站不住又怎样,干嘛非要去海城,咱们在云州呆着不就挺好」。

谢兰陵摇摇头:「你能这种话来我真的很失望,在云州呆着当个土皇帝,欺男霸女你觉得就足够了吗,而且这些年你做的那些好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每年送到行省各个衙门里举报你的信件,堆到一块够把你火化的,如果不谋求更大的发展,总有一天咱们头顶上的伞就罩不住你了,今天让你淋淋雨,就是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看到哥哥真的生气了,谢东山不敢再做任何狡辩,低头道:「哥,我错了。」

看到弟弟低头认错,谢兰陵也就心软了,两兄弟相依为命长大,这个弟弟闯出天大的篓子,他也得替他给解决掉,他语气不仅柔软下来,说:「上来吧,咱哥俩再一块把董哥给埋了,做戏就做全套的,天一亮你就多带些人去边境上躲一阵子,听你说的那个胖子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他要是不依不饶找到谢家来,他在暗,咱们在明,我怕你出什么意外」。说罢,弯腰伸手,要把谢东山给拉上来。

谢东山攥住谢兰陵的手,爬出土坑,笑道:「不至于吧

,咱家有那么一大批保镖,又有邱爷爷坐镇,谁来了都得是个死」。

谢兰陵严肃道:「小心驶得万年船,邱老也不能时时刻刻都跟着你,而且他也不是天下无敌,我听家里的老人讲过,当年他在一个姓薛的武痴手底下,一招就败了,我得赶紧查清楚你说的那个胖子究竟什么来头,我也没听说大夏武行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呀」。

谢东山知道谢兰陵一旦拿定了主意就谁也劝不动,说道:「行,天一亮我就动身,听底下的人说,边境上最近流行打猎,新开了不少猎场,我去玩玩」。

让人把董操戈的棺材放进墓穴里,两兄弟一人一个铁铲往坑里填土,这个入土的时辰是请高人算过的,十个生生世世旺谢家的好风水。

明天再请道士和尚来给做场法事,董操戈没有家人,这么下葬也算厚葬了。

谢兰陵说:「来都来了,一块去看看爸妈吧」

谢东山点点头,两人顺着大理石台阶往山上走。

两兄弟十岁那年,也是个夜晚,他俩就像今天一样,一人一把铁铲,把父母葬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