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角落里待命的阮刚一看,这个爷,一嗓子喊了就能听见的距离非要做得这么矫情!
看了他的内容,更晕。
“他们俩什么关系?”
“谁俩?”阮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冷漠寒举起一只手指头悄摸摸地指了指一大一小黏腻的两人。
“母女啊!”阮刚感觉自己回复这种问题像个二傻子。
“亲的?”冷漠寒心里OS,谁不知道是母女啊,我问的是不是亲生的正版的!
阮刚无语,是不是亲的,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就问孩子是怎么来的?
阮刚当然不敢这么说,他只能中规中矩回复:“我催下鉴定书!”
祈安安忍住了刚才山上所见要问冷漠寒的话。
先抱着冷欢鱼去给她洗漱,安排睡觉。
待她再出来时,冷漠寒已经在书房了。
她轻敲了下门,里面的男人粗声音回答:“进!”
从他复明开始,祈安安就很注意自己出现在他面前时的形象。不能再随意穿了,之前都无意被他看到吊带睡衣,不知道他还看到多少不该看的。
说实话,他之前看不见时,还真没把他当个正常男人看待。可是自从那眼神里能透出光亮,随波流转后,这男人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活过来了。
再加上他面如雕刻,剑眉凤目,眼神里更是凛冽桀骜。特别是今天王警官来送锦旗,那几个碎嘴女人唧唧歪歪时他那几个剜人的神色。自己看着倒真觉得爽,有他在,就不需要自己来动这种神色,当坏人了。
祈安安轻轻推门进去。男人似乎还在看什么。转头见是她,就慌慌张张地关闭了电脑屏幕。
不会眼睛一好就开始看那种片吧?有那么饥渴?
祈安安装作没看到,走进去,拉了张椅子,在靠他后面的位置坐下来。
还没到要和他对坐的时候,他那眼神对视起来像吃人一样。
“我刚才散步时,去了后山,山上有个气象台……”
“是气象观测站!”冷漠寒纠正。
“好吧,反正就是那玩意儿。”啧,不都一样。祈安安心里吐槽。
“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对天文天象很有兴趣,我爸给我布置的。我在那里度过很多年很美好的时间。我妈经常陪我住在上面,不管刮风下雨……”冷漠寒说起这个,眼里闪着光。
只是那光很快就黯淡下去。似乎在一句话的时间里,经历了幸福到不幸。
祈安安早听冷清欢说过,他们生母失踪的事。
早在他母亲失踪前一段时间,父亲从国外回来,脾气就变得捉摸不定,变了个人一样。和母亲的关系也是降如寒冰,对两个子女的态度也不似从前那样的亲热。总像隔了座山一样。谁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了。
直到母亲莫名失踪后,父亲很快带了井友梅,冷一凡,冷一灵母子三人回来。他才恍然大悟。
“那气象台旁边的一座小楼是做什么用的?”
“就是天气不好做观测时,我和母亲会暂住在那里。”冷漠寒带着回忆,两手把玩着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