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熹欣慰的笑了笑,他总算又重新开始试着治疗了。
“去吧,晚上我结束就去陪你用晚饭。”
“那你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郑重的点了点头,付南熹推着轮椅将迟槐宴送到门口上了车。
回到宴厅又开始宴会的布置。
眼看时间就到了下午,付南熹却毫无想要结束的心思。
“付小姐,这边我们员工到下班时间了,你看......”
经理看着员工已经不在心思的状态,帮忙过来善意的提醒付南熹。
付南熹抬起手,微微眯着眸子看了眼表,已经晚上八点了,意识到耽搁了大家下班时间付南熹微微鞠躬表示抱歉。
“真是不好意思,那今天就先到这吧,辛苦大家了。”
收拾好东西,付南熹背上包也离开了宴厅。
可刚出门一名穿着朴素的黄衣中年女子便冲了上来拽着付南熹的手臂开始哭喊。
“付小姐,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吧!他受了重伤还在医院治疗啊!你不能坐视不管啊!”
付南熹痛苦的往回收了收已经发白的手臂,却别那女人死死拽住,惊慌失措的眼神里多了一分难以掩饰的痛苦。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付南熹不知所措,周围人群来来往往,她努力平静下来问道。
“您的丈夫是谁?你好好说。”
女人瞪着双眼紧紧拉着的手越发用力,生怕付南熹跑了似的。
“就是和你一起出车祸的司机啊!你现在没事了可他伤的那么重,灾都被他挡了。”
付南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这些东西,心里感到郁闷无比,越想越气恼。
“我也受伤了,更何况他才是司机。”
想起来当时要不是有系统的保护恐怕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就是她了。
可她也总不能说出是因为有系统的保护所以才没有受重伤吧!
这样人家不但不相信更会把她当成一个神经病吧。
黄衣女人见状说不过付南熹立马跌坐在地上,拍打着双腿哭着哀嚎起来。
“哎呦!我这苦命的丈夫,好好的开个车却被这戾气重的人给害了,这家里老老小小可怎么活啊!”
付南熹被她这一举动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又不得不上前去叫她起身。
“唉,你先起来有事好好说啊!”
地上的女人猛然抬起头来,用一双金光四射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显得阴森可怕。
“你不许走,要对我丈夫负责!”
女人抱着付南熹纤细的小腿,又开始哭喊起来。
“我可怜的丈夫啊!”
“你......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啊,你放心我会帮助你们的。”
付南熹弯腰去拉她,可女人却死死的坐着不动。
不远处一辆白车里坐着的宫尹洛正在欣赏着这一出好戏。
人是她找来的闹事的,当然要亲自来看看这精彩解气的一幕。
一个梨花带雨的女人坐在地上嚷嚷着,周围人群都放下了手上的活过来凑热闹的,哭闹声瞬间吸引了众人,把宴会厅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人们对着两人指指点点,付南熹尴尬却又无处可逃,也没办法逃走。
付南熹细细的打量了坐在地上的女人,头发粗糙的已经分叉,可脖子上耳朵上还带着一些廉价的饰品,身上的黄色外套也有些起球,脚上的帆布鞋看上去也已经穿了好几年。
看来是故意来闹事的。
难道她想要的是钱?
这种家庭出了一场大车祸确实有些难熬,付南熹无奈的叹了口气,就当是出钱挡灾吧!
“你先起来吧,我会帮忙出一部分钱治疗你丈夫的。”
可地上的女人听后却更加无理取闹起来,抬起头来对着付南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丈夫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点臭钱就想打发我们啊!你当我们是乞丐啊!”
付南熹实在无语,就算是她帮忙支付了住院的费用也可减轻他们大半的经济压力,这场无妄之灾难究竟要怎么解决。
“你!你放开我!”
就在付南熹实在无法脱身时迟槐宴暗中派来的保镖出现。
拉着地上那女人的手腕稍稍用力那女人便痛的自然放开了手。
“付小姐快上车。”
付南熹低身伸手揉了揉已经麻了的小腿,一瘸一拐的忍着疼小跑到不远处的车前。
转头看了看地上已经被保镖松开的女子传来恶狠狠的眼神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上了车。
保镖上了车,锁上车门快速启动车里离开。
后座的付南熹懵在座位上,那女人究竟是从何来的,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丝后怕。
保镖从后视镜看到付南熹呆滞的目光,微微打开了车窗。
“付小姐,没事吧?”
一阵阵凉风吹进车内,吹乱付南熹侧脸的发丝,新鲜的空气让她重新回过神来。
“没事。”
“咱们先回迟家。”
后座的付南熹微微点了点头。
别过头看向窗外,车速过快导致空气狠狠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一时间有些窒息。
伸手微微关上一点车窗,付南熹才得以完全平静下来。
脑袋才清晰,开始细细回想起那场车祸。
但是车的四周确实没车,怎么会突然从侧面冲出一俩不知名的车来。
况且撞完后那俩车就肇事逃逸了。
怎么会这么巧合?
付南熹从一旁的包里掏出手机快速发了一串消息出去。
“爸爸,安排人帮我查一下当时我出车祸的肇事司机。”
放下手机,付南熹艰难的叹了口气。
这一连接一连的怪事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