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意根本就拦不住他。
既然他想进去,那就把房间让给他好了。
时泾州似乎早就看穿了她的本意,抓住他的手腕,那张阴森的眼睛里带着警告,“乔知意,你别惹我。”
“你如果是想用叶希家里的事来威胁我,对不起,没有用。”乔知意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担心,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我不是圣母,帮不了那么多人。”
时泾州拧眉,看她倔强的表情,最终不得不软了语气,“秦梦莎已经搬走了。”
“是吗?”乔知意没有任何兴趣了。
秦梦莎走不走,跟她没有关系。
她在意的,是那天他的态度。
“是。”
“哦。”
“……”时泾州把她拽进来,抵在门板上,墨眸里有压抑的怒火,“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乔知意也不挣扎,不反抗,淡淡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什么意思啊。”
“我说她已经搬走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时泾州烦躁得很。
那天她说两个选择,出门后他就已经决定要让秦梦莎搬走。
在让她搬走之前,至少得帮她把当时的麻烦解决了吧。
乔知意听着这话都笑了。
什么叫她还要他怎么样?
他让秦梦莎搬走,她就该屁颠屁颠地回到他们一起生活过的房子里?还是说她应该感激涕零?感恩戴德?
他永远都不知道她在意的点在哪里。
不过,她又怎么能期望一个根本不爱她的人能在意到她的点呢?
“回去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咱们各自安好。”这话都说腻了。
她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揪着这段婚姻,到底有什么值得他留恋又舍不得放手的。
时泾州的手突然掐在她的腰上,又想故技重施。
乔知意眼里起了氤氲,“上一次跟你做,是因为我对你还心存期待,所以我没有把你的强迫当成羞辱。这一次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做,我会憎恶你。”
那天她都已经把话挑明了。
只要他出了那个门,他们就彻底结束。
不管他有没有当回事,反正她是当回事了。
就算是对他还留有余情,再也不足以让她接受他的身体了。
时泾州不信这个邪,拉着她走向沙发,把她甩进沙发里,然后扑了上去,在她耳边阴森森地说:“我就不信,你不想要。”
乔知意偏过脸,此时真的是羞辱感油然而生。
她听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浑身都在战栗,可是她羞辱的男人没有任何停顿。
时泾州的动作粗鲁霸道,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当乔知意感觉到他的热度靠近,她咬了咬牙,狠狠心,抓住他最脆弱的地方,用力。
终于,时泾州的动作停下来了。
不仅停了,还因为疼痛五官变得扭曲了。
看到了他的眼睛慢慢变红,乔知意心里害怕,手上却没敢松。
她是个弱女子,真要跟男人以力量来抗衡,她自认为没有那么本事,现在只能用这种阴招了。
不管是什么招,只要能够达到目的,那就是好招。
“乔知意,你放手!”时泾州声音都有些虚了。
乔知意不放手也没有加力道,她必须得反抗,“上一次我已经错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犯错误了。”
时泾州现在是动都不敢动。
女人发起狠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如果我一直不离婚,你现在要下了狠手,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时泾州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
该死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