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喝多了,借着酒意,所以话比平时多了许多,而且还全是肺腑之言。
康唯贞听得都落泪了,“可怜的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她给了易隽承一个大大的拥抱。
盛御熙也是强忍着,没想到他的朋友内心居然是这样的,这该多煎熬啊。
他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不听易隽承说这番话,完全都不知道人间有这般的疾苦,他决定以后要多关心关心这个朋友。
盛晗景嘴张了又张,想说什么,也硬是吞下去了。
易隽承这番话让他哑口无言,让他说什么都显得很无力。
其实这个家里心最软的当属盛晗景了,他平时待人就是很温柔的,都没见他发过脾气。
面对此情此景,之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显得很像无用功。
因为人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他抿紧唇线,不再多说什么了。
只有盛漾,拿着汤匙,有点茫然,歪着小脑袋,少女漂亮的小脸蛋带着几分茫然。
初见她的时候,怀着守护她的心情?他在说什么鬼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站在山岗之上,他拿着一把枪比着她,笑意冷冽,“你也是来杀我的?”
那时候的杀气半分不假,是真的准备要她命的。
刚出了盛家门,凉风还没吹,易隽承眼里哪有半分醉意,“高峰,走吧。”
高峰:“”
“还不跟上?”易隽承都没回头,只是声线压低了些。
“来了,爷。”
月考名次出来了,有几大老师的庇护,每天盯着自己,李梅不敢去找盛漾算账,可是她越想越不甘心,先去找了校长诉苦。
之前校长给了她不少好苗子,应该是向着她的。
校长边听着,边思绪万千。
起初,盛漾同学入校,本来他是没那么强烈拒绝心思的,还准备给盛漾同学一个考核的,考就进来,没考进那也没办法,就是完全公私分明,结果被副校长搅合得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因为副校长不是一次两次弄这种事了,而且还故意在他不在的时候,安插学生进来,来个先斩后奏,所以他当时就觉得一定要给副校长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两边得罪的滋味,因此当时才严词拒绝了盛漾同学。
结果这位同学居然很有气节,很有胆量,提出要单独跟他聊聊。
而后门阖上以后,他拿出了往年超难的竞赛题,他心意已决,这次一定要给副校长一点颜色瞧瞧。
“没那么多时间,我就做一题吧。”盛漾精准无误得挑了一道最难的题目。
而校长想着她这种以卵击石的方法,完全毫无意义,于是就任由她做,而自己在一边看资料。
那道题是超纲题,去年没有一个学生做出来,后来是拿到了数学系的院士那里,方才得到了解答,不过那解答过程也极为繁琐,恐怕要赘叙着写几个小时,这还是一个步骤都不出错的情况下,太过复杂,所以只要有一步错了,那就全盘错了。
“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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