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事!
他手里刚刚还绵软香甜的蛋黄酥,竟然转眼间就变了个模样。
蛋黄酥上诱人的脆皮,变成了恶心的,干巴巴的长条形物件。
定睛一看,这物件,竟然是一根蜡烛。
他不知何时,手里竟然握着一根燃烧了一半的白蜡烛。
这蜡烛脏兮兮的,像污迹斑斑的风干纸。
通体散发出的味道,使他感到一阵干呕。
就像是在三伏天走过一个移动厕所,鼻子里能闻到的,那种在酷暑时节,蓝色的塑料开始扭曲起泡的味道。
想象一下这种气味放大一百倍后,被浓缩进他手中这块蜡烛里,会是什么样。
臭不可闻!
这白蜡烛,分明是祭祀死人用的。
“哇,呕。”
张波被臭得天灵盖都发痛,他下意识恶心地,将手中的那根白蜡烛扔了出去。
再看桌子上,一切都不同了。
原本满桌子可口的点心,全变了样。
真的就像是刚从乱坟岗中取来的,不知道摆放了多久的祭品。
腐烂发霉的祭品,就这么摆在他面前的桌上,而他险些就将这些祭品给吃了进去。
张波不由得又干呕了几下。
眼见被人坏了好事,叫静静的相亲女隐晦地转过头来,怒视刘厚:“一个小小的道士而已,竟敢坏我的好事。
快滚,不然要你的狗命。”
刘厚为了寻找张波,故意收敛起了自己的道火,没有露出自己的真实实力。
否则这静静,要看到一个小小的咖啡厅中有三位真人。
哪里还敢来
静静阴森森的表情和声音,张波丝毫没听到。
他干呕了好一阵子,脑回路这才转过来,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
不过张波觉得不对劲的目标,是刘厚。
刚刚明明正开开心心的相亲,正准备吃静静贴心带来的点心。
怎么可能一眨眼的功夫,点心就变成了恶心的祭品和白蜡烛
这分明是刘厚有问题,不知道用了啥魔术。
可恨这长相还算正气的年轻人,图啥啊。
自己一穷二白的,他干嘛非要破坏自己的相亲,又没啥好处可以捞。
难道他也相中了静静,想要和自己抢女人
张波皱皱眉,大步走到刘厚跟前,气呼呼地道:“兄弟,我可没得罪你。
哥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年轻漂亮,性格好,而且还不嫌弃我又穷又不帅还丝的女孩。兄弟,你就高抬贵手,不要来整我们俩了。”
看着张波整个一色迷心窍,刘厚叹了口气:“你就不觉得奇怪。”
“我奇怪啊,就奇怪你好好一个有手有脚的人,魔术也厉害。
但是就是不做正事。
随便到外面广场上,摆一个碗,把你刚刚的魔术一演。
大把大把的路人打赏就进你钱包了,你干嘛揪着我不放。”
张波郁闷道。
刘厚也郁闷,这家伙,怎么这么笨。
妞妞果然是瞎了眼了,居然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