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北:放。
周绥看着对方这惜字如金的姿态,翻了个白眼。在老婆面前就是老婆长老婆短,在兄弟面前就是一个字:放!
这TM是求人的态度?
周绥想到今天生日的场面,唇边勾起一抹痞笑,一边抽烟一边打字。
周绥:你也不要占有欲太强了,毕竟嫂子身材不错,被男人惦记很正常,你总不能把人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是吧。
周绥开过玩笑,发现对面半天没回,挑着眉又发了条,结果直接收到了一天验证信息。
周绥:“……”
他一个电话直接打过去了。
铃声响到最后一秒,陆砚北才慢慢悠悠的接起。
周绥咬着牙说:“你丫真够可以的,我不就开个玩笑吗,你还把我给拉黑了?有了媳妇忘了兄弟是吧?”
陆砚北面无表情的说:“还嘴贱吗?”
周绥顿了一秒,理亏的说:“得,是兄弟我错了行了吧,我之前不是就跟你说过,女人是要哄着的,你把她哄开心了,她什么都答应你。”
陆砚北扯了扯唇:“我就差没把纪星辰供起来了。”
“呃。”周绥说:“纪大小姐确实是个例外,不过你自己本身也有问题。”
陆砚北皱眉道:“我有什么问题?那个姓顾的本来就居心不良,她看不出来,我看不出来?”
周绥吸了口烟说:“砚哥,你这有点危险啊。”
“怎么?”陆砚北问。
周绥说:“我看你对这纪星辰怕不是爱到骨髓了吧?”
陆砚北:“……”
周绥继续道:“我把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这都什么年代了,咱可不兴搞强制爱那套,犯法的。”
陆砚北扶了扶眼镜,冷着脸慢悠悠的吐出几个字:“你有病吧。”
周绥气笑了:“哎我说你这人咋不识好歹呢,兄弟这是怕你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陆砚北冷冷道:“别贫了。”
周绥这才正经起来,“你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没安感导致的,你得相信嫂子,嫂子她也不是那样人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爱上别人呢。”
陆砚北沉默半晌,突然问:“你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我吗。”
这点周绥还真不知道,关于这两人这么多年来纠缠不休,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他作为一个看客其实了解的并不多。
只知道当年纪星辰忽然就转学到陆砚北所在的学校,然后就跟个牛皮糖一样天天缠着他,对他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的,搞得陆砚北那样冷情的人都开始动心了。
可好景不长,高中之后,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不联系了,纪星辰也不跟在陆砚北后面了,陆砚北也不时时刻刻盯着纪星辰了。
他还记得陆砚北那天晚上喝了好多酒,那还是周绥第一次见陆砚北哭,他母亲去世,他在陆家举步维艰处处被陆擎和他那个后妈刁难的时候他没哭过,他被赶出陆家时也没哭过。
那天喝醉之后却哭着喊纪星辰的名字,那个时候周绥就知道,陆砚北是彻底栽了。
然而当局者迷,从那之后陆砚北再也没提过纪星辰三个字。
除了有一次校外纪星辰被外校的几个流氓欺负,第二天他堵在巷子里把那几个流氓揍到上医院,那也是周绥第一次看到他暴怒的样子。
简而言之,陆砚北为数不多的情绪上的变化基本都源于纪星辰,也只有她能左右他的心情。
两个人婚后和好,陆砚北跟他提过几次以前的事,周绥也知道了纪星辰原来从初见就喜欢陆砚北了。
不过为什么喜欢,喜欢他哪点,周绥就不得而知了。